聽見皇上這麼說,鳳延陵更是忍不住了,這種話在他的嘴裡說回來份量就是更重了,要是被人傳了出去,她還怎麼能在京中立足。
可是木青兒依舊是把他抓得死死的,“這裡面根本就沒有殿下的事情,你有何苦非要撞上去,若是牽扯出了殿下的事情,墨姑娘就更說不清楚了!”
“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着!”鳳延陵一把甩開她的手,剛想站起來,但是他卻又一個人搶了先。
衆人自然是就是君離溯,他走出來站在了千末的身邊,深深的作了一個輯說道:“在下名爲霜染,剛纔木大人提及的那位幕僚就是我。在下聽到木丞相的話中好像是有些誤會,雖然這裡沒有在下說話嗯資格,但是也忍不住說兩句。”
“其實那件事情都是在下的不是,因爲之前公主幫過這個墨姑娘,她看公主爲我的身體憂心,便想爲公主分心。但是當時,在下還不瞭解墨姑娘,對她接近公主充滿了戒備,沒有察覺她的好心,還出言不遜,讓姑娘傷心。”君離溯的聲音帶着些冷意,聲音不大,更是沒有起伏,但是卻讓人忍不住去專心聽。
他又說道:“這後來,我聽了公主的斥責,也知道了墨姑娘的爲人。切不能讓墨姑娘因爲我而與公主離心,這才親自登門拜訪,根本就沒有脅迫。事後,姑娘也原諒了我,並且從未對我有任何報復的行爲。”
鳳月也立刻在在一邊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本宮這段時間還吃了姑娘的幾副藥,身子比以前好了很多,這一身衣服也是爲了答謝她才送給她的。若是皇上和娘娘不信,自然有兒臣府中的裁縫作證。”
有了這兩人的話,明顯木丞相的話也就站不住腳了。誰都知道公主十分的寵信這個幕僚,要是說以後招爲駙馬也不是不可能,這個墨淺要是着的有什麼想法,公主又怎麼會替她說話!
皇后一看風向要變,立刻冷聲道:“就算是之前的事情是個誤會,但是她今天晚上確實僭越了,而且,她這般引得皇子不和也是事實!”
她就只能咬着她勾引皇子不放了,怎麼樣今天晚上也得弄得她身敗名裂。
“娘娘你這話就不對了,我也三弟不和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就算是沒有師父我們兩人也要鬧上一鬧。再說,一個做徒弟的難道不應該給師父說兩句話嗎?”鳳天羽看着皇后,眼中滿是玩世不恭。
“羽兒,你怎麼說話呢!”皇上怒聲道:“還有你別一口一個師父的叫,你看看她的年紀比你還要小!”
鳳天羽說道:“我當然要知道尊重母后,但是她既然說的是錯的,也不能不允許我反駁吧!還有年紀小就不能做師父了?那些個年紀大的國手,我就不信有一個能比的上我師父!”
他這理直氣壯的千末都覺得要臉紅了,看了一眼鳳天羽,她真的第一次覺得收了一個徒弟是真的沒白收。
皇上看着他眼中竟然是有了幾分的笑意,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可是這個孩子越是荒唐,越是紈絝他就越是喜歡。看着他現在這個樣子,莫要說是一個師父,就算是最好的一切自己都能給他。
“行了,你就別貧了,一個女娃娃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厲害?”皇上自然是表示懷疑,自然他也不會因爲鳳天羽的幾句話就會喜歡千末,只是想給他一個面子罷了。
鳳天羽立刻說道:“當然啦,我什麼時候騙過父皇啊!父皇你知道盲棋嗎?就是沒有棋盤只靠記憶力下棋,就算是那幫老傢伙有幾個能行,可是我師父就行,還殺的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你要是真不信,大可叫幾個國手來跟我師父過過招。”
“哦?”皇上也知道下盲棋的難度,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背的不行就下棋是一個絕對的天才,看着千末的眼神也有一些驚異,“這要是真的跟你說的那樣,不用朕安排,這消息一放出去估計他們就按捺不住要去跟墨神醫比試了。”
皇后眼看着自己處心積慮謀劃的就要被這父子三言兩語給弄沒了,立刻出聲道:“皇上,臣妾還是覺得,這才學是才學,這品行是品行,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呆在延陵的身邊啊!”
皇上立刻就有些沉默了,千末的模樣實在是像極了一個故人,爲了斬草除根,也是寧可殺錯也不能放過,但是她卻的確是個人才,還是要調查清楚在做結論吧。
皇后看皇上沉默,立刻說道:“皇上這種事情不能猶豫啊,延陵馬上就要成親了,府裡面若是還留着這樣一個禍水,也難免他後院難寧啊。”
“我看誰敢動她!”突然一個硬朗的聲音在殿上炸開了。
走進來的人,居然是張家的太祖。
太祖快步走上來,跪倒在地,“草民參見皇上,皇后。”
皇上看到張家太祖也十分的震驚,趕忙站起來,“太祖快快請起,怎麼這麼晚了突然入宮,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皇后也十分的驚訝,也站了起來,叫了一聲“祖父!”
太祖扶着身邊的人慢慢的站起來,臉上帶着些悲愴,“草民是驚聞張家人居然要對墨神醫動手,實在是氣氛,這才深夜闖宮,還請皇上責罰。”
皇上趕忙說道:“這是哪裡的話,朕的父皇早年就留下話來,這皇宮的守衛是絕對不能阻太祖的,只要是太祖要進宮,必定是一路暢通。”
“多謝皇上。”太祖微微點了點頭,“這件事也不是朝中之事,完全就是我張家的家事。”
“可是這墨神醫的事情?”皇上便看了一眼千末,這個女人倒是厲害,居然還驚動了張太祖。
“確實是爲了墨淺,這丫頭是延陵嗯救命恩人,也是我張家的恩人。我張家就沒有出過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居然恩將仇報,要把恩人置於萬劫不復的境地。”他這話自然就是說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