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他是不是也想了帶好避雷針

五 他是不是也想了? 帶好避雷針

晏子斌登基後,對政事勤勉,也算得上一位有能力的君王。只不過其心胸過於狹窄,對朝中人事也較爲敏感,最忌諱朝中大臣質疑他的任何決策,輕者貶官、重者殺頭。雖說晏子斌登基後百姓生活並未受其影響,但朝堂之中衆大臣卻過得水深火熱、說是人人自危都不爲過,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觸犯到當今皇上從而招來禍事。

自從晏子斌得到皇位後,身爲胞妹的五公主晏欣彤最爲得勢,在京城之中算是最出風頭的女子了。其他皇子公主被兄妹倆壓制,革職的革職,外繾的外繾,遠嫁的遠嫁,整個朝堂,兄妹倆幾乎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

五年裡,晏子斌和晏欣彤一直都尋找名醫爲宇文嫺清治療瘋病。許是兄妹倆孝心可嘉,宇文嫺清的瘋病在這幾年裡有所好轉,只要不受驚嚇,平日裡她同正常人也沒兩樣。

而華太后這幾年也有很大的改變,曾經一直干涉兒子執政的她在做了太皇太后以後,每日深居簡出,甚至在寢宮後院設立佛堂,意爲幫當今皇上祈福。當然,華太后也有走出寢宮的時候,不過大多時間都是去鳳鸞宮陪宇文嫺清,對她的病情也特別關心。看在她用心良苦的份上,曾經對她懷恨的晏欣彤倒也逐漸的接受了她。

這一日午後,晏欣彤陪着宇文嫺清在御花園賞景。

好一陣子都沒見到孫兒了,宇文嫺清問道,“彤兒,太子何時才能回京,你皇兄可有說起過?”

晏欣彤攙扶着她,笑着安慰道,“母后放心,太子應該快回京了。”

宇文嫺清忍不住抱怨,“你皇兄也真是的,太子才那麼小,怎能讓他遠離京城呢?這萬一出了何事,可如何是好?”

晏欣彤繼續安慰她,“母后,不會出事的,皇兄派了人護着他呢。”

其實對太子的離京,他們兄妹倆是說了謊的。太子是偷着離開京城的,剛開始可把他們嚇壞了。但很快有人發現了太子在北邊出現,兄妹倆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爲太子鬧脾氣不願回來,晏子斌還大怒了一場,不過怒過之後還是派了專人前去保護太子安危。

怕宇文嫺清過度擔心從而病情復發,兄妹倆商議過後決定先將她騙過,只說太子離京是爲了向高人拜師,一旦拜師完就會隨同師父一起回京。宇文嫺清得知後,這纔沒有繼續追問太子的去處,只不過很是想念這個寶貝孫子。

問過太子的情況後,宇文嫺清又忍不住提起當今的太上皇,“彤兒,你父皇也不知道何時纔會甦醒,他這一病都好些年了。”

嘆着氣,她擡起手摸着自己早已復原的臉頰。如今的她容貌已經恢復,可是那個欣賞的人卻一直處在暈迷中。

她的皇兒做了皇帝,現在再沒有女人能同她爭寵了,因爲皇兒有的是辦法除掉那些女人。本來他們夫妻倆應該和和美美的享受天倫之樂,可是太上皇卻一病不醒,像當年一樣,只不過當年他只暈迷了很短的時間,不像現在,都暈迷好幾年了。

晏欣彤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即繼續安慰她,“母后,只要我們不放棄,父皇總有甦醒之日。”

有關宮中的這位‘父皇’,兄妹倆也是‘用心良苦’。晏傅天失蹤後,朝堂有不少大臣暗生疑惑、懷疑是他們兄妹倆加害了皇上。爲了打消大臣的懷疑以及穩固朝堂,晏子斌不得不用了一個替身來假冒晏傅天。有巫人在其身後相助,要易容成晏傅天的摸樣根本就不是難事,可以說這一招幾乎騙過了所有人。

當然了,替身雖有,不代表兄妹倆就能高枕無憂了,首先要考慮的就是替身和宇文嫺清的關係。宇文嫺清和晏傅天是夫妻,如果替身以正常人生活,那麼他和宇文嫺清之間就少不了肌膚之親。這樣的情況,兄妹倆怎可能會答應?

爲了不讓宇文嫺清被替身佔去便宜,兄妹倆同替身商議過後,決定讓替身‘出事’,就像當年晏傅天離奇暈厥一般。至於御醫那裡,兄妹倆當然早就打點好了。這一招雖笨,但由於晏傅天曾經犯過類似的病症,加之御醫做證,這一招還真是騙過了所有的人。

而這個假冒的太上皇也不是一般角色,而是巫族的另一名堂主龔明。其實對巫族之人,他們兄妹倆還是有些戒備的,雖然巫族幫忙不少,但也不能讓他們完全信任。只不過當時找替身不容易,正巧那龔明的身形像極了晏傅天,加之他又會易容術,所以晏子斌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讓他做了替身。

今日龔明出宮辦事去了,怕宇文嫺清生出去探望他們‘父皇’的心思,晏欣彤開始轉移話題,“母后,今日風有些大,兒臣嗓子有些不適,要不我們先回寢宮吧?”

聽說女兒不舒服,宇文嫺清緊張道,“你怎不早說呢?快隨母后回宮,母后這就讓人把御醫叫來。”

晏欣彤忙點頭,“有勞母后了。”

宇文嫺清也沒在御花園久留,賞景何時都可以,但女兒身子卻是耽擱不得的,於是帶着晏欣彤匆匆返回鳳鸞宮。

……

而此時在京城的某處別院中,正打算回宮的龔明突然見手下焦急來報,“龔堂主,不好了,那兩個孩子不見了!”

“什麼?”龔明大驚,上前抓着他衣襟怒問道,“不是讓你們好生看守嗎?爲何會不見?”

手下急得滿頭是汗,“龔堂主,我們也不知道那兩個小鬼是如何不見的,我們找遍了整個宅子,可都沒發現那兩個小鬼的蹤影。龔堂主,這、這實在是蹊蹺啊!”

龔明咬着牙將他推開,想到什麼,他臉色極度難看起來,“難道他們也練過幻影術?不……他們不過五六歲左右,就算天賦過人,也練不成那樣的奇功。”可是若沒有幻影術,他們是如何逃脫的?

“走!隨本堂主去看看——”他一甩衣袖,帶着一身怒氣趕去了後院。

後院的空房裡,就地上躺着兩根細長的麻繩,除此外,再無其他。

將地上兩根麻省撿起捏在手中,龔明臉色鐵青,本就有幾分邪氣的容貌此刻帶着怒氣,顯出了幾分猙獰。

他當然不甘心!

其中一個小鬼是鬼醫的兒子,僅憑他們倆的身份,只要他將他們交給族長,就是大功一件。

可沒想到居然讓這兩個兔崽子給逃了!

哼!敢在他龔明眼皮下耍花樣,待逮着他們定要讓他們倆好看!

別以爲逃了他就沒法,只要他向城門處打聲招呼,他們就不容易離開京城。無論如何,他也要將這兩個小鬼給捉到!

……

風景優美的御花園中,兩顆小腦袋從花圃中探出,兩雙眼睛都在滴溜溜的轉動。

“蛇娃,你說我們是不是白來了?跑了一大圈,都沒發現好玩的東西。”

“嗯。不好玩。”

“要不咱們走吧,換別地方玩去。”

“不想走。”蛇娃突然將腦袋縮回花圃中。

“怎麼了?”晏振傲跟着他縮回腦袋,蹲在花圃裡不解的看着他。

“餓了。沒力氣。”

聞言,晏振傲有些惱,“你不是吃了五碗豆腐嗎?”

蛇娃摸了摸肚子,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剛尿過,肚子又空了。”

晏振傲揉了揉眉心。不過想想後,他也覺得的確不能白來。不把肚子填飽,等下出去還得花銀子。

看着蛇娃無精打采的樣子,他沒好氣的道,“行了,趕緊找找看有何好吃的。”

兩個孩子同影子般忽閃忽閃的穿梭在午後的宮殿之中,只可惜皇宮太大,兩個小傢伙又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沒方向感不說,找了半天都沒見到有人賣吃的。

最後實在跑累了,兩個小傢伙溜進一處宮殿的後面躲着休息。

“難怪那大嬸說皇宮不是普通人能來的,連個賣燒餅的都沒有,普通人要到這裡來還不得餓死?”背靠着牆壁,晏振傲一臉的失望,“早知道就不來了,白費了一通力氣。”

蛇娃望着天嘆了口氣。

晏振傲斜睨了他一眼,“想何事?”

蛇娃幽幽嘆道,“如此下去,我們還能逍遙嗎?”

晏振傲皺起了小眉頭,“照此下去,說不定我們得餓死在這裡。不行,說什麼都不能白來。”

蛇娃小臉上帶着一絲憂愁,“已經白來了。”

晏振傲沒好氣的踢了他一下,“別說喪氣話。我看書上說的,天無絕人之路,區區一個皇宮而已,就算沒吃的,我們也可以做點別的事填滿腰包。”

蛇娃不解的看着他,“做別的事?”

晏振傲朝他湊近,壓低聲音,“你沒發現這裡到處都是值錢的玩意兒嗎?”

蛇娃皺起小眉頭,“你是說我們去偷……”

晏振傲突然捂上他的嘴,眼仁兒快速的朝四處張望了一遍,然後很正經的說道,“哪裡算偷?小爺我看得起那些東西算是給這裡面子。”

蛇娃額頭瞬間黑了,“不嫌麻煩麼?”

晏振傲瞪他,“有何麻煩的?書上不是說勤能豐衣足食麼?咱們勤快些、多跑幾次就行了。”

蛇娃摸了摸肚子,“餓……沒力氣。”

晏振傲鄙夷,“你真是……吃再多也不長心!”見前方不遠有棟精緻的屋子,他拉起蛇娃就開跑,“走,去那裡看看。”

兩個小傢伙風一般的竄進屋中,一進屋才發現這裡居然是間小佛堂。

看着香案上擺放着瓜果,蛇娃兩眼直泛亮光,而晏振傲則是快速的朝上方的鎏金雕像跪了下去,雙手合十、虔誠無比的說道,“菩薩在上,弟子晏振傲和兄弟蛇娃飢餓難忍,懇請菩薩賜些果腹之物。”

磕了一個頭後,他站起身伸長手臂抓起香案上的一隻供果,然後塞到蛇娃手中,“快吃快吃。”

蛇娃擡頭望了望鎏金雕像,再看看手中的供果,皺起了小眉頭,“菩薩還沒答應呢。”

晏振傲臉都不紅的回道,“答應了的,剛剛菩薩跟我說讓我們隨便吃,不要客氣。”

蛇娃‘哦’了一聲,朝上方雕像看去,小臉上帶着感激,“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兩人將香案上的供品裝進壞兜裡,然後快速的鑽到了香案下……

……

“太皇太后,您慢些。”出了壽安宮,宮女小心翼翼的攙扶着華太后往佛堂走去。

“嗯。”華太后淡淡的應了一聲。她現在每日都要去佛堂靜坐一兩個時辰,不爲別的,就爲了消除那對兄妹對她的敵意。早年爲了昭王,那對兄妹倆對她是含恨在心,如今晏子斌當政,她不得不拉下臉面去討好他們。這幾年,晏子斌打壓朝中大臣的手段她是看在眼中、驚在心中。她很清楚,若是她不做改變,那對兄妹隨時都有可能對付她。

很快,進到佛堂裡。華太后也沒心思去打量各處,反正她來這裡的目的也是做做樣子罷了。突然,攙扶着她的宮女驚叫起來,“呀!供品怎麼沒了?”

華太后這才擡起頭,這一看,她一張老臉瞬間白了,“這、這……這是如何回事?”

宮女先是驚訝,但很快,她似是有所領悟,忙對華太后說道,“太皇太后,怎麼會有如此怪異的事?是不是菩薩顯靈,所以供品纔沒了?”

華太后臉色難看,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休要胡說!”就一座泥像而已,如何能用供品?要是泥像真能顯靈,那菩薩就該聽到她的心願了,那對兄妹倆怕是早都死於非命了。

宮女低下頭,沒敢再說話。

看着供品消失的香案,華太后又朝她冷聲道,“到底是何人所爲?連哀家的佛堂都敢擅闖,吃雄心豹子膽了麼?”

宮女低着頭,顫顫驚驚的回道,“太皇太后,奴婢這就去查查,看到底是何人到佛堂行竊。”

華太后冷聲道,“快去!”

宮女轉身,匆匆跑了出去。

華太后沉着臉在蒲團上坐下,看着上方鍍了金光的菩薩,眼中冷意倍出。這些年她可沒少禱告,可就沒一件心願是達成了的。那對兄妹還霸佔着朝堂,宇文嫺清的瘋病還被治好了,而她這個太皇太后得不到應有的尊重,還必須腆着臉去討好他們。

如果菩薩真顯靈,那就應該看到她所受的委屈,那就應該滿足她的心願懲罰那對兄妹。可是結果呢……哼!

香案下的桌布後面,晏振傲偷瞄了幾眼外面的情況,然後縮回小腦袋。

兩個孩子又開始用嘴型交談起來。

“這老太太是什麼人?脾氣真壞。”

“不知。”

“見了菩薩也不跪,估計不是什麼好人。”

“嗯。”

“就她那樣的還想抓我們,真是可笑。菩薩願意給我們吃的,她管得着嗎?”

“就是。”

“走了,去別處再看看。回頭找幾件好東西給菩薩送過來。”

“嗯。”

華太后正陷入自己怨恨的思緒中,突然一道疾風從她身側襲過,背脊一涼,讓她突然間回了神。

可左右看了看,屋子裡除了鍍金的菩薩像,就只有她一人。剛剛那股冷風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無緣無故的怎會起風呢?

想到什麼,她突然睜大眼並從蒲團上起身,然後快速的跑出了佛堂。

“來人來人——”

……

自五年前‘晏傅天’再次犯病暈厥後,就被晏子斌一直安排在長明宮中。雖然晏子斌下了禁令不許任何人擅自出入長明宮,但宇文嫺清還是會前來。

她也不做什麼,就是心裡苦悶而已,如今容貌恢復的她最大的心願就是盼着‘晏傅天’能醒來。可惜五年過去了,‘晏傅天’依舊暈睡着。

宇文嫺清要來長明宮,也不是他不想阻止,主要是怕阻止過多會引來懷疑。剛開始晏子斌還極爲擔心,怕龔明會露出破綻,但幾年過去,龔明成功扮演暈睡的‘晏傅天’迷惑住了所有人,他也逐漸放了心。

只要他不露出破綻,母后就只是到長明宮坐坐,也沒多大問題。

“參見太后,太后萬福。”長明宮門口,見到宇文嫺清又來了,小太監趕緊行禮。

“太上皇還是沒醒嗎?”宇文嫺清揪心的問道。每次來長明宮她都會問同樣的問題。

“回太后,太上皇還未甦醒。”小太監低頭回道。

“行了,你下去吧,哀家進去陪太上皇坐坐。”吩咐了他後,宇文嫺清又朝自己的宮女叮囑道,“你們也下去吧,哀家自己進去。”

“是,太后。”小太監和宮女齊聲應道。

對於她要獨自陪伴太上皇的舉動,長明宮的人和她自己的人早都已經習慣了,就連皇上都默認了。加之太后受不得刺激,也沒人敢對她不敬。

獨自走進‘晏傅天’的寢宮,宇文嫺清像往常一樣坐到龍牀邊,看着沉睡多年的‘丈夫’,又一次紅了眼眶。

“雖然我恨你,可我還是希望你能醒來。你看看,我們兒子是多麼優秀,替你把大晏國的江山打理得井井有條。這五年裡,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就足以證明斌兒的才能不輸於你。”

“不管你心裡是否有我,我也從未放棄你,傅天,你睜眼看看,這些年陪在你身邊的人到底是誰,不是她狄憐沁,而是我宇文嫺清……”說到激動處,宇文嫺清突然俯下身子抓住‘晏傅天’胸前的衣襟搖晃起來,高貴的容顏上覆滿了委屈和心酸,哭訴道,“你睜開眼看看,一直陪在你身邊與你同甘共苦的人是我、是我……”

哭着哭着,她放開了‘晏傅天’的衣襟,趴到了他身上痛哭起來。

如今的她有着世人仰望的尊貴身份,可以說現在沒有任何人敢給她半分委屈,可榮華富貴再多又如何?她的心還是空蕩蕩的。

她才四十多的年紀,難道餘生就要如此煎熬的過下去?這五年多的時間裡,她日日夜夜飽嘗寂寞和空虛。若餘生都要如此繼續,對一個正常女人來說,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折磨?

趴在‘晏傅天’身上,她哭得心酸至極,因爲不敢放開哭聲,所以身子劇烈得顫抖,同身下男人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一起,甚至毫無意識的磨蹭着那具結實的胸膛。

哭着哭着,宇文嫺清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身下的胸膛似乎變得火熱起來,似乎心跳都快了許多,剛剛彷彿還有粗喘的呼吸聲傳入她耳中。

她猛的擡頭,可‘晏傅天’臉色蒼白、神色平靜,一點要甦醒的跡象都沒有。

她心中詫異,雙手在‘晏傅天’身上摸起來,想確認自己的感覺。摸着摸着,她眼眸越睜越大,手掌放在‘晏傅天’身下,無比震驚的看着那張沒有反應的俊臉。

怎麼會……

他不是在暈迷中嗎?爲何會有反應?

但很快,宇文嫺清說服了自己冷靜下來,御醫只說他是暈睡,就算他神志不醒,但身子還是如同常人,有反應也應該算正常的。

她雙手還放在‘晏傅天’身上,眸光定定的望着‘晏傅天’反應之處,這麼多年了,他是不是也想了?

眼前的事實騙不了人,他如果不想,就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片刻的猶豫過後,她輕咬着下脣起身褪掉了身上的衣物——

------題外話------

完了,涼子節操掉光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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