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冷總裁的俏丫頭
他來了,成甜甜也不想多呆,看到慕凌凡衣服已經穿好,便走到桌前拿起那個包裝好的茶杯,誠懇地說:“小凡,這是我給你買的茶杯,你帶到學校去喝茶。”
“給我的嗎?”慕凌凡一陣驚喜,當即就拆開了包裝盒,把茶杯拿出來一看,上面還有他們兩個那青春洋溢的合影,心中樂開了花:“謝謝你,甜甜,你太細心了,還把咱倆的照片弄上來了啊。”
“呵呵,不謝。”成甜甜眨了眨眼睛,頑皮地笑道:“這樣你每次喝茶的時候,都能想起我啦。”
“嘻嘻,其實,你不送我東西,我也會經常想起你的。”慕凌凡嘻嘻一笑,老老實實地說道。
慕凌軒看他們兩個完全無視他的存在,把他當成了透明人一般,只顧着自己打情罵俏。而且那丫頭會這麼細心地給凌凡準備禮物,給他,卻是連一隻襪子都沒有送過,更沒有同他拍過合影,臉色頓然又黑了幾分:“凌凡,我有事找你。”
成甜甜醒悟過來,輕輕笑了笑說:“小凡,祝你明天一路順風,我先過去了,你們聊吧。”
慕凌凡留戀地望着她輕盈靈巧的背影走出門去,真想追上去說一句,甜甜你別走,我還有話跟你說。可是看到哥哥那冰寒冷厲的面色,終究還是不敢,怏怏地問了句:“哥,什麼事?”
“你們剛纔在做什麼?依依惜別?”慕凌軒沒有提正事,卻反過來問他,那酸溜溜的語氣,隔老遠都能聽得出來濃濃的醋意。
“是啊。”慕凌凡揉揉頭髮,坦率地說道:“甜甜跟我說,她上輩子就認識我,還說我救過她,我覺得好奇怪哦。”
又是上輩子?又是早就認識?她剛開始見到他時,不也是說着這樣莫名其妙的話語?原來她看到每個男人都會這麼裝瘋賣傻以及裝神弄鬼的!
慕凌軒抿緊了線條冷硬的脣角,惱怒地喝了一句:“你別聽她瘋言亂語!她對每個人都這樣說,我早就不相信她的鬼話了!”
慕凌凡愣了愣說:“哥,甜甜也不像是鬧着好玩,說的時候,她還哭了……”
“她就會這套,裝模作樣,哭哭啼啼,總之你別太信她那一套!”慕凌軒煩躁不堪地打斷他。
慕凌凡也不好再多說,兄弟兩人又傾心談論了一些別的話題,慕凌軒便從慕凌凡的房裡出來了。
走過成甜甜的房間時,看到裡面亮着燈光,慕凌軒的心中微微一動。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擡手就重重地敲了兩下門。
成甜甜確實還沒有睡,正坐在燈下看小說,聽到有人敲門她還以爲是慕凌凡過來了,趕緊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是慕凌軒站在門外。
自從和喬若雪打過架的那一天,慕凌軒進來和她講了那樣一番話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就進過她的房間。平日他天天早出晚歸,兩個人幾乎沒有單打過照面,更沒有單獨在一起說過話了。
所以這個時候,成甜甜有些驚訝,又有些奇怪,怔了怔問:“慕總,有事嗎?”
慕凌軒其實自己也不知道這時候找她是想要幹什麼?也許只是一時心血來潮,也許只是單純地想進來看看她。
可是被成甜甜這樣疏疏淡淡,公事公辦的語氣一問,他便倏地想起了剛纔看到她和慕凌凡那樣親近默契的樣子,心中當即升起了一團邪火,一步跨了進來說:“凌凡是個心地純良的孩子,別把你那瘋瘋癲癲的一套又拿去招惹他!”
成甜甜本來心情還很平和的,聽他這樣一句不陰不陽的話語,自然十分反感,蹙緊了秀麗的眉頭問道:“你什麼意思?我怎麼招惹小凡了?”
“你之前不是天天說做夢夢到我,說前世認識我,還說我是你前世的老公。怎麼?看我不上當,現在又轉去忽悠凌凡了?”慕凌軒挑眉看着她,脣角勾起一絲惡意的輕笑:“嗬,看來你的前生還真是豐富多彩啊。那到底我是你前世的愛人?還是凌凡是?難不成你對每個想結識的男人,都會找出這樣一個神經兮兮的藉口去勾引?只可惜,這方法太拙劣了,沒有人會相信的!”
成甜甜氣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話:“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腦袋裡進滿了水,纔會選擇跟你在一起!”
“不管你的腦袋裡是進了水還是進了油,離凌凡遠一點兒!他是我的弟弟,我絕不會允許他受到什麼不好的引誘!”慕凌軒又重重地說。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真是有點強詞奪理,可以說是無理取鬧。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因爲這些日子,他們兩個,連碰面都很少有過。
他現在突發奇想,即使能跟她暢暢快快地吵一架,也應該比這樣冷若冰霜,互不搭訕的好吧……
“我和小凡之間的情誼,絕不是你這種自私狹隘的人能理解的!”成甜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冷冷說道。
“行啊,我自私,我狹隘,那你呢?”慕凌軒凌然靠近她,不緊不慢地說:“也許,用虛情假意,水性楊花這幾個字來形容你,是最合適不過的。”
成甜甜再也忍受不住,順手抓起桌上的那本書砸過去:“滾出去!”
這一次,成甜甜和慕凌軒,又是不歡而散。以後的關係,自然更爲冰冷。
甚至,連之前見了面客客氣氣地打聲招呼的那種禮儀,成甜甜也沒有再維持了。
慕凌凡走了,她在別墅裡也變得更爲孤單。
除了做事,她一般都呆在自己的房間,很少與他們正面相處。
她的房裡既沒有電腦,也沒有電視。成甜甜便借了一大堆書籍雜誌回來,沒事的時候就關在屋裡看小說。
反正,她現在是純粹爲了還賬才留在這裡。
該她做的事情她不會馬虎,至於感情方面,她則完全封閉了自己。除了田叔,她吝嗇對他們每個人微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