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那樣地問,好像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會在自己的擺了一道的樣子,這樣去想,本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是這裡可是他苦心經營了許久的地方,外加失去了許多的東西才能換來的,本是他對敵對人最大的倚仗。要不然他也不會貿然地千方百計將華子,這個對於魔族來說無比危險地傢伙引來此地,那可是他計劃了很久,直到確認一點紕漏都不會出現纔敢做的事情,可是沒想到還沒經過一個照面兒,就被人家打得體無完膚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華子的心思太過縝密,只是從一點點的疑惑中,就能推斷出很多的東西,雖然因爲他還不具備什麼高深的法力,不能徹底地去消滅自己,但是誰敢說在不遠地將來這小子會不會如同預言中的那樣,成爲自己包括剛要進軍這一界的魔族後裔的大敵呢!這他可不敢保證。
華子略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那周靜,看着他那凡是沾上一點點自己那幻化出來的血液,就立刻會慢慢像是被溶解一樣的身體,禁不住誘惑的樣子,還蹲下用手指輕輕地觸摸了一回,這才無限惋惜地說道:“怎麼樣?沒有想到吧!嘖嘖……,一個挺大歲數的人放着好好地人不做,非要學人家當什麼妖魔鬼怪,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覺得這樣帥呀?”
“你……”周靜一聽華子說出這樣地話,頓時就被氣得一哆嗦,那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您老可千萬別火,這要是被氣個好歹的,眼珠子掉下來那可就真的有些像我姥爺了!是不是呀!我的二姥爺!呀……!你別動,你要是再動,小心連半截身子都化作綠漿了,黏黏呼呼地一攤擺在那兒,人家還以爲我以小欺大將拉到你身上了呢!”華子故意那樣說道。
“你……,你小子別猖狂,我……我主人一定饒不了你的!”周靜的鬍子都被氣得哆嗦了,但是他目前還真不敢動了,因爲一動之下那劇烈的疼痛簡直都能要了他地命。
“唔……!果然如此!我說呢,人在這一界裡都要遵循一定的規律,就算是你有天大的本領,也只能是針對某種特定的東西來威,料想你原來就抵不上我姥爺的法力,在他生前連門都不敢登,這會兒卻在這兒大言不慚地說這說那,一定就是有了靠山。你不要用那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說說吧!你地主子是誰?不對!管你主子是誰!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趕緊說,到底你們這樣地將我掠來有什麼目的?”華子忽然將那戲弄之心收起正色說道。
華子這句話一出,立時將那周靜又給氣得直翻白眼兒,那咬牙切齒地勁頭兒真恨不得將華子給碎屍萬段!只可惜他現在除了還能勉強忍住那疼痛外,什麼也做不了了。非但如此,他越是忍着,想着痛楚真的難熬,那疼痛就像是泥潭一樣,越是掙扎起來,越是疼痛難熬。
不過畢竟他也是念過古稀地人了,別的不行,說起狠話那還是一套一套的,只聽他依舊咬着鋼牙那樣說道:“年輕人你不要太得意,你在我的地方這樣狠擺了我一道,這能說明什麼,要不是你誤打誤撞地開啓了部分九離聖血地功效;就一定是我那死鬼哥哥給了你什麼秘寶,說講起來你也是依靠別人,有什麼好吹噓的!哼……!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呀……!你個死老鬼,看起來你是死了八百年的老聒(烏鴉),肉爛嘴不爛呀!都死到臨頭了,還不忘記譏諷我一下,不錯!我是沒有這本事讓你如同一團爛泥一般,但是我有腦子,難道說對付惡狗撲來,就非得用自己的嘴去和它對咬嗎?哼哼……你這是典型的無知。”華子口下無德地說道。
“你……。你很好!……小子!你不是想知道是誰在算計你嗎?如果你想知道地話。那麼你就先說說你能鹹魚翻身到底是怎麼做到地。這樣算是交換一下吧!也算是你可憐一下我這行將就木地老人家吧!”周靜眼中帶着不甘心地意思恨聲說道。
“啊……?這這……這樣也行嗎?”華子一時間愣住了。
這確實令他很爲難。要說自己不答應人家那樣近於哀求地請求。那也是無可厚非地事情。畢竟是那周靜先打自己注意地。可是那樣地話。自己還真地就沒有辦法去知道這幕後地主使是誰了。
說自己也早就從中猜出了一些倪端。就連剛纔能夠血液用作對敵地武器。也都是受那個啓。但是說到底這也只是猜測。而最終地答案還是需要有力地證明才能作效地。在這撲朔迷離地地方。要想真地完全弄明白地話。恐怕只有向那周靜問詢了。這纔是唯一地捷徑。時間不允許他再做別地打算。
華子很是猶豫。這是因爲周靜所問地問題根本不能回答。這倒不是他小心眼兒。你越想知道就越不告訴你。而是那真地不能說。只要一說出來就不靈了。並且現在這完全對自己有利地局勢立刻就會改觀。甚至他還會有危險。要是換作你。你會說嗎?
說道這裡不免要順便解釋一下華子怎麼能在突然之間來個大翻身了。這其實也沒什麼好令人費解地。因爲從華子在那殺陣裡面看出那些綠色地東西根本不是法術。而是一種鎮唬開始。他就明白了這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而那最有可能地一定會是和那謝永年、陳大年等人嘴裡地幻鬼王有直接地關係。這樣才能說得通。
所以華子當時就留心了,也在暗自琢磨着既然是鎮唬,不管它怎麼去千變萬化,聲勢怎麼的唬人,就一定有破解之法,可是還沒等他想出辦法來,就因爲自己多說了一句話,而被那奴兒姑娘莫名其妙地弄到這裡來了。
這讓華子認爲那貌似忠良的奴兒師姐,應該和那幻鬼王是一夥的;可是當他認真分析後,又覺得那樣的可能性不大,因爲就說是邪魔外道可以藉助秘法上到人的身上,已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要上了一個高等天師的身,那得需要多大的能力呀?簡直不可想象。要是真有那樣的能力還不如親力親爲來的痛快些呢!何必徒添那麼多煩惱幹什麼。
所以華子在認真分析後,將那個可能完全給否定了。其實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那奴兒姑娘要是存心害他,大可不必費那麼多的周折,在先前的接觸中她有好多的機會可以完成的,例如給華子傳法術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一個小小的法術過去,那麼華子也早就去應該去的地方報道了。只不過現在的華子眼裡,因爲大家都這樣那樣的忽悠他,讓他的心早就豬油蒙心了,本來很簡單的事情,一到他這裡都被看得很複雜,這也是事情曲折的根本。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華子在否定那個推論之後,將矛頭直接轉向了一直被陳大年等人掛在嘴邊的幻鬼王。恐怕也只有那個傢伙纔有這等能力,才能不動聲色地將自己掠來這裡。而眼前這人經過華子的細心觀察之後,覺那傢伙的眼神和自己先前遇到的瘋子有所不同,這才使得華子能夠確認眼前這人就算不是幻鬼王本人,也應該有着莫大的關聯。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明瞭許多了。不管他是誰,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按理說自己的身體應該還在謝永年幾個那裡,有他們幾個大牌天師在,想在他們眼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自己就這麼抓來絕對不可能!可是自己卻這麼般真實地站在這裡,(華子自己假裝伸懶腰,偷偷在背後掐過自己一下,感覺到很疼)這些又該怎麼去解釋呢?這個難點就像是亂麻一樣,攪得華子找不清東南西北。
既然有了慮,那麼華子在假裝聽那瘋子胡說八道的時候,腦子裡自然而然地會想這想那了,還是那句老話,凡是未知的東西纔是最恐怖的,鬼怪這東西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明白,就越是想知道個究竟,越是害怕它,眼睛就越是想看看到底拿東西是什麼樣兒,這都和人的天性有關,華子當然也不會例外。
只不過華子除了想弄明白那些未明的因果之外,更多的是想脫困於此。說實話,就算是誰老是這樣被一驚一乍地嚇,也早該厭倦了這些東西了,哪怕前途中有着數不盡地金銀財寶,脫世外的寶物也不行。這還要拜陳大年等人所賜,使得華子已經厭倦了這種既危險又不好玩的遊戲。
不過華子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將局勢改觀過來,讓那‘瘋子’在自己的地盤上狠栽了一跤,卻也是受的人家的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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