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人,一個老牌天師呢!尤其是剛纔周老爺子那人肉沙包的法寶雖然並沒有直接將鬼王消滅,可是卻也着實令它受了不小的傷害。雖然說這種傷害只要不損害了它那一絲僅有的神魂,它只要是還存在於這個與周靜合力開拓的空間,它就能立刻恢復如初。
但是,儘管這樣恐怕沒有人願意因爲一時的大意而多受那無謂之痛吧?魔王也不行。所以鬼王在周老爺子的話音一出之時,就全身心地戒備起來。法寶是什麼?燒火棍子總不能也被當做是法寶吧?
“啊……怎麼不靈了?再看法寶!”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周老爺子大張旗鼓地都快要將牛皮吹上天了,卻沒有見有任何的動靜自他手中傳來!這可真是令人一時間哭笑不得的事情。
“還不行……我再來!看法寶……看法寶……!”周老爺子急了的臉上都要和煮熟的豬肝一個顏色了,可那手上簡直要比口袋裡的錢還要乾淨,還是依然不行。
“喋喋……該不會是着急前來送死忘記在家裡了吧?”鬼王一陣得意忘形,還以爲是這空間又回到了自己的控制內,在沒有經過他的認可之下,任何法寶都將失效了呢!他真是得意忘形了,這不!又開始喊爹了。
“啊……我想起來了!定是剛纔我大便的時候不小心掉在地上了,鬼王你有種等我將法寶撿回來,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你要是現在膽敢攻擊我,你就是烏龜王八蛋!我去去就來……你等着!”周老爺子一邊向他開始出現的那片地方跑去,一邊回頭囂張的叫罵着……
華子醒了之後,陳大年也高采烈地騎着小花得勝歸來,幾個冒冒失失鑽進這修羅地獄一般殺陣的傢伙,這纔算從新聚在這裡。
眼見着還沒完全消失的綠色耳朵裡聽着陳大年那或多或少帶着些水份講述華子一直都沒有多說什麼。說實話他的確是被這一連串的事情給嚇得夠嗆。這絕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他結合了自己在那莫名其妙地空間的離奇經歷之後,越的去想,就越的覺得眼前的一切不簡單了!
尤其是這些綠色人世間隨處可,那本來可說既是和平的象徵,又是環保的代言的顏色時候看在他的眼裡有着說不出的噁心。
這是怎麼了?難道說世所常見地一切。會隨着自己遠離而慢慢地變得讓自己所不容?到這時華子纔想起最近一段時間。自己除了曾經在陽臺上遠遠地看見過塵世地場景外。好像也就是在那與‘瘋子’前輩看過一次夜景是遠遠。甚至他到現在都不能確定。那時那景是不是真地。
除之外甚至從病房到達這裡之間。華子連一個外人也不曾看到。
都是他熟悉地。卻也都是他所陌生地!這說明什麼?這能說明什麼?難道說這些個問全都沒有辦法解答嗎?熟悉與不熟悉地概念在他這裡已經完全地模糊不清了!
華子在心驚肉跳之餘。忽然又覺得自己真地很失敗這麼久了。自己只是象徵性地想起過自己地家自己地老媽。而那個一向對自己溺愛有加地姥爺與老爹有疼愛自己地舅舅舅母。自己地同學兼上司個小氣卻肯爲朋友兩肋插刀地傢伙……
不過倒是自己那表姐外加戀人周銀萍倒是總在時不時地被想起。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地有了老婆忘了娘?自己應該不是那樣地人吧!
不過說起來不是那麼回事兒。可是每每一想到表姐時地那份甜蜜。卻是想起家人朋友時無法比擬地。這應該是正常地精神反射吧!
“柳無華!你倒是說句話呀?”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猛然間他彷彿聽到了小白那滿是醋意的叫喊,這下可把他又給下了個不輕。而眼前小白那滿帶嗔怒的容貌更加讓他深信不已!
“啊……小白!我……我不是光想着她,我也有想到你……”華子胡亂地說着,更像是從小白那眼神中讀到了什麼。並且他的耳邊也響起了那句小女人經常會說的那句: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華子還想分辨什麼,可是在他眼角的餘光掃向周圍之時,正好看見陳大年以及謝永年兩人不解的目光向他投來,他立刻就如同蛇蠍咬了一樣高聲叫喊道:“啊……你!你不是小白!”
話!本小姐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小白了,謝老你來和他可不想把自己能否安全的脫身完全寄託在一個瘋子的身上!哼……!真可惜了我那渡給他的修爲了!”奴兒姑娘氣鼓鼓地躲到一邊了。
認錯人,尤其是將根本就不太熟悉的人錯認爲自己的小老婆,估計天下再也沒有自己荒唐的了。在謝永年也是那麼皺着眉頭的講述下,華子才知道自己走神兒的這一時刻,幾人在說些什麼,繼而也明白了爲什麼人家會生氣,不僅僅是因爲自己出神兒認錯人,還卻爲着大家在想着如何脫困,謝永年極力推薦讓他想辦法,卻喊他好幾聲都沒有迴應這回事兒。
本來不管什麼原因奴兒姑娘都不是十分地相信華子,現在又在她這個略有些保守的姑娘家家面前,那樣的出言不遜,可說更加的令衆人將眉頭都皺到一起了。
華子聽完謝永年的話之後,總算明白了人家爲什麼這樣的氣他,同時也明白了人家想讓自己幹什麼。大家真的正如奴兒姑娘所說的那樣,完全等着華子給條活路呢!
而整件事的起因都是因爲陳大年這個貌似英雄般歸來時,一不小心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那就是在他破敵之時,他眼見那所有的綠色怪物真的都是出自一個東西的控制,也就是那個大家先前見到的不打不流綠液的怪物,而那時的怪物已然早就不是原來的那般模樣,與其說想一個人,倒不如說更像一堆綠色的大便,而且還是正要酵的,咕嘟咕嘟的冒着氣泡,在每次那些個氣泡湮滅之後,就會從地上長出一株迷你版的怪物來。
本來只要是陳年將那張符紙貼在那怪物頭子身上,一切的問題都將得到解決。可是他卻偏偏地因爲不善飛行(恐高症),充其量只能讓小花貼着那些怪物頭頂亂轉,在事情進行到一半眼看就要得手的時候,他正飛身在那怪物頭上,卻被一個較大一些的綠色氣泡的崩塌嚇了一跳,手中一個不穩將本來被他視爲寶貝一般的陰陽股也給掉落下去了!怪物當然也除了,但是唯一能夠動用這殺陣力量的法寶,也隨着那些怪物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這要在以前的華子,就算有心卻也沒有那個能耐了!或許這樣說有些推卸責任的嫌疑,但畢竟他也算是一個較這些都矇在鼓裡的人們中,稍稍能夠解讀這裡玄機的不二人選,換句話說大家都不懂,只你稍稍的懂上一點兒,那麼就算是你再怎麼去掩飾,你也會被顯露出來。目前華子身處的環境就是這樣。
“好了……事情也給你交代清楚了,剩下的事情就剩等你表態了,賢侄你也別緊張,這不方纔我順着你的思路去走,死馬當活馬醫的不也是將危難解決了嗎?所以你的思路還是對的,而目前咱們能不能順利的脫困,也要全靠你了。這些話你能明白嗎?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開口,我們儘量會協助你。”謝永年十分認真的說道後又做了補充。
“那……那……哎呀!我該怎麼和你們說呢,根本就是兩回事兒,根本不能相提並論,難道說你們妄想着讓我來解決這個和天下第一殺陣齊名的陣勢?我沒有聽錯吧?”華子吃驚地問道。
“對!我們正是這樣想的,絕對應該有這個能力,我們都相信你!”謝永年肯定地說道。
“啊……我那純粹是蒙的啊?”華子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面了。
“好啊!我想蒙的話,還找不到從哪裡蒙呢!既然你能蒙第一次,那麼就再蒙一回吧!就算是永遠也出不去的話,我們也不會埋怨你的。”陳大年也在一旁附和着說道。
“請不要把我算在內,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絕不會相信這個毛頭小子,謝老,陳叔叔奴兒告退,如果我能成功脫困的話,一定設法來通知你們。”奴兒亮了一亮手中的玉如意,信誓旦旦地說到。
“師姐……你……你那方法真的不行的……喂……唉……!謝永年見奴兒姑娘根本不聽這套,還是就那麼頭也不回地走了,一拍大腿連聲嘆氣起來。
“啊……這?奴兒姑娘她有好辦法呀?你們幹嘛都去反對呢?”華子呆呆地望着這一切說道。說實話,他這會兒心裡的滋味,就和自己擔心真的是小白要去以身犯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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