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見師兄眉頭緊鎖一副正在思考着自己所問的問:子,可是並沒有出言回答的意思,便又再接着說道:“您解釋不出來吧?那我就來說說其中的緣由,師姐您也來給我分析一下到底對與不對。”
“呵呵……陳叔叔您就別一口一個師姐的了,看樣子您雖然法力不太精深,可是貌似對於人生哲理應該有一定的見解,您將要說的,也是一直困擾我的話題,就請您給奴兒一併講解一下吧!”奴兒姑娘彬彬有禮的說道。
“哼……!師姐你不用理他,我看全部是歪理!他哪會什麼哲理之類,要是治療個精神分裂症之類的或許還行,別的麼聽與不聽無所謂的!”謝永年見奴兒也附和着陳大年那樣一說,趕緊張嘴說道。
“呵呵……咱們還是來聽聽吧!說不定陳叔叔真的能在這特殊的環境之中悟出什麼呢?本來在世人眼裡,咱們就數異類,或許在尋常的環境下,根本就不能搞定這些也說不一定。本來我也覺得自己從那玄天離火大陣中出來以後,總有些不舒服,在聽完陳叔叔才那句話之後,我也隱隱約約的覺察出了些個東西,但等叔叔他說完,小女子也說說心中的想法,您說這樣好不好?”奴兒微微一笑道。
“隨便你和他一起去瘋吧!反正我是不會去聽的!”謝永年見奴兒師姐執意要聽,便也不再多說,而是徑直走開了些許,雖然並不能說明他離開這一小段兒就聽不見兩人接下來的談話,恰恰相反除了二人的呼吸聽不見外,甚至連連兩人誰不小心放個不太響的屁,估計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但是,他的態度在那兒明擺着,那就是任憑陳大年再說什麼,估計他也不會原諒於他了。
陳大年用衣袖輕輕擦了一下已經流到嘴邊的淚水,向奴兒師姐努力抽動了一下臉頰,算是對師姐的支持報以微笑,然後這才清了清嗓音說道:“奴兒師姐說地很有道理,這很可能和我總是比別人面對人間滄桑多上一些,所以纔會突奇想吧!見怪不怪了那些個因爲這個那個精神上出現問題的人,雖然也有被狐媚鬼怪迷上的,但那畢竟只是少數,最多的還是自己根本突破不了自己心裡地魔障,而逃避進幻想空間的。雖說和咱們天師一族的境遇是完全兩碼子事兒,可是結果呢?你們想過沒有?”
“結果根本都是一樣悲慘地結局,只不過一個是現世報,而另一個是要等到死後纔算數兒罷了!”陳大年沒等別人回答就搶過來自問自答到。
“嗯!聽你這麼一說雖然有些這樣的意思,但是好像其中的哲理太深奧了,我不太明白。”奴兒想了想後,一副胸大無腦的樣子說道,只不過以她那精靈古怪的樣子,多半是半推半就的搪塞罷了,到底是真是假大概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
“這點不需要你弄明白,我只不過在說一些個不爭的事實罷了,就好比咱們天使一族,天命所歸的神之驕子,本來應該倍受萬人敬仰吧?可是結果呢,結果卻是要受到種種繁瑣地限制,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行的根本就掙扎在社會的最底層!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咱們這些個自命不凡的傢伙,根本連那些個僞天師的一個零角都抵不上……這不能不說是咱們這些正牌天師最大的悲哀吧!”
“胡說八道!那些個披着人皮的禽獸怎麼能和咱們相比呢?法力都是靠那些個符咒和法器的,老夫動動手指都能要了他們地小命!”謝永年在一旁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不平說道。
“那是!咱們師兄法力多高呀?只不過人家雖然都是雕蟲小技。但卻照樣兒吃香地喝辣地。而你嘴上說說可以瞬間滅了人家。難道你敢嗎?就算公安不管你。你受得了襲擊凡人所損失地天文數字地因果點嗎?您也就對我可以擺出那副天老大你老二地架勢。換做是旁人呢?您也敢嗎?人家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陳大年聽到師兄那樣一說。頓時像是回過魂一樣。同樣出言譏諷着。
“你……!”
“好了!好端端地怎麼又打起來了?你們難道就不能消停會兒嗎?”奴兒正聽地興起。十分不滿意地嬌喝道。
“懶得理你!自古邪不勝正。難道你連這個最基本地東西都忘記了嗎?看來你地魔障還不是一般地危險呀!”謝永年自覺理虧在先。見奴兒出來打圓場。不得不將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下。語氣也略微放輕了一些說道。
“呵呵……邪不勝正?好一個邪不勝正。那誰又是邪?誰
呢?難道說咱們是正嗎?難道咱們圖謀利用這小封印之門這點。也要算是正道所爲嗎?”陳大年冷笑着指着依舊躺在地上不動地華子說道。
“好啦,你們還有完沒完呀?”奴兒氣呼呼的說道。
“不說話啦?你千萬不要以爲咱們先前救了那小子,現在從他身上討回些利息是應該的。我來問你,他又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咱們呢?還是他哪裡做錯了讓咱們這般對他?你不用把臉轉過去,我來告訴你,別當我不知道你在那小子身上做過什麼手腳!哼……!”陳大年就如同開足馬力的火車剎不住車一樣,一股腦的將心中的不平一下子全都講了出來。
“師弟……你……你現了?”謝永年猛然回過頭無比驚駭的說道。
“哼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雖然你做的很隱蔽,要是我沒有習得那聞仙台換來的妙法,還真不能現你的這個秘密,看來冥冥中早就註定好了一切呀!”陳大年冷笑一聲仰天長嘆道。
“你現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在他身上留下些印記,以便於能很快地確定出他的位置罷了,這樣難道就能說明什麼?”謝永年神情一頓但很快又恢復原來的面貌說道。
“單單是你說的那樣樣嗎?”陳大年緊盯着面不改色的師兄逼問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像個審問犯人似的!難道說我堂堂一個高階天師會去避開你們另外去圖謀這個小輩什麼嗎?真是豈有此理!”
“呵呵……好一個高階天師,你不說我都差點兒忘了,只是我好像記得這個金晶火葉瓶好像是師兄你的東西吧?”陳大年一邊說着,一邊從身上像是變魔術一樣拿出了一個閃耀着七彩霞光的小瓶子,並且在謝永年和奴兒師姐的面前晃動了一下。
“啊……!我的魔瓶怎麼在你那裡?這個……”謝永年頓時大驚失色的顫抖着說道。
“師兄你別誤會,我可沒有貪圖你寶貝的意思,這個立刻就可以還給你,只不過……”陳大年擺弄着瓶子突然運氣一轉停頓了下來,不但不去看面前的師兄,而且竟然還像十分受用的樣子,將眼睛緩緩地閉合上了。
“只不過什麼?”謝永年像是非常緊張的樣子追問道。
“呵呵……只不過你要先解釋一下,爲什麼這個你視同生命的東西,爲何會好端端地出現在他的身上?”陳大年猛然睜開眼睛,帶着精芒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師兄說道。並且那個手指不偏不倚地正好指向了華子所躺的地方。
“如果你說這東西可能是你不小心遺落後,被他撿到的,我立刻就摔碎了它!”陳大年見師兄臉上陰晴不定的,並沒有馬上做出解答的樣子,知道他必定在編造理由,所以不等謝永年開口就立時說道。
“這……!你有種。”謝永年伸了伸手,又把手極不情願的收回後,狠地說了幾句,便再也說不出什麼了,看那情形還真有些像陳大年所說的,像是在思考開如何地解釋這件事。
“陳伯伯您手上那是什麼?爲什麼你們在這個死物上各不讓分毫呢?”奴兒大概是初見這件東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奴兒師姐,這個您沒有見過嗎?這可是咱們師兄繼承下來的上古遺寶呀,至於都有什麼功用咱不得而知,但是其中有一條咱僥倖還是從師兄喝醉了酒後知道一點兒的!”陳大年面露嘲諷的說着。
“您說說吧!我真的沒有見過這東西。”
“這東西能夠收集煉製天荒玉露的主要材料……極……陽……之……精!”陳大年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師兄後,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着說道。
“竟然是天荒玉露!我沒有聽錯吧?”奴兒那本來也就當個玩笑來聽的神情,頓時被驚得花容失色。
“嗯……!就是那個名號和鬼靈丹並駕齊驅的聖藥。雖然我並沒有親眼見過這兩種逆天存在的東西,但它們的大名卻早就如雷貫耳了。而且照我估計這天荒玉露的價值應該絲毫不比世間第一聖藥鬼靈丹差,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究其功用來說,應該還稍稍比那鬼靈丹還要實用一些。”陳大年邊點着頭斜視着臉上陰晴不定的師兄,一邊對奴兒師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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