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幾次三番地被人。不!應該是被妖魔鬼怪嚇唬和戲弄。心裡早就有一雪前恥的念頭。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管它什麼三七二十一的。依着華子的意思一個照面過去。就給它放到就萬事大吉了!他也不想想要是鬼靈之輩真要那麼好對付。世界上就不會有那禍害一方的妖魔了。
同義上講。妖魔鬼怪都屬於靈異一個類別。實際上卻有着很大的區別。比如。華子現在遇到的應該就是鬼怪。而不是妖魔。張潔先前遇到的那傢伙應該算是妖魔纔對!這樣一解釋。大家想必也能明白幾分了。也就是說沒有形體的都算作鬼怪;而那些能夠顯露出本體的傢伙就是妖魔。這是質的區別。
而又因爲道法或者佛家的經文咒語是用來超度鬼怪的。依照先前的意思。超度就是幫助怨鬼惡靈化去那些維持靈體不散的動力。歸根結底就是以德服人。用句時髦的話說就是以說法教育爲主。勸其改邪歸正。早生極樂的意思。
而那華子姥爺先祖傳下來的鎮唬則是反之。正所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這個意思。
古人愚鈍不知道揚長避短。只知道一味的打殺可以理解。再加上中華幾千年封建思想的荼毒。這化去鬼怪的怨力大的做法倒成了金科玉律了。沾滿血腥的禁令。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允許法師來破壞這一平衡。
至於什麼是法師。大家或許都不陌生。電視裡電影裡那些捉鬼的道士都稱自己爲某某大法師的。其實他們只能算是法師中最最蹩腳的一種。常常是剛剛把法術學的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就受不了基本功的折磨。偷偷下山利用一些障眼法來騙取世人錢財度日。這些人不但極多。而且因爲貪生怕死之輩永遠要多於英雄似的人物。所以卻也佔據江湖上的主要地位。
一粒老鼠屎足以毀了一鍋湯。況且是蛇鼠一窩了。
當華子正想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卻發覺有人在拽他地衣袖。猛然回頭看去。卻是張潔。真不知道那小妮子怎麼想的。反正很是不和時宜。
“那個……你在做什麼?”張潔還是忍不住問了。
“抓鬼呀?這個你都不知道?對呀!這個你不應該知道纔對。趕緊躲在我身後。一會兒閉上眼睛。免得見到那血腥的場面害怕!”華子不厭其煩地給張潔解釋着。怕她一會兒真的動起手來。又突然問這問那的。耽誤工夫。
“抓鬼?切……你怎麼只知道我不知道呢?原來我還想提醒你我好像想起一點兒事情。或許對你不再胡言亂語有看來我算是白想了!”張潔撇着嘴一副根本不相信的神情。
“隨便你。等我這邊完事了。你再說話!”華子不耐煩地說道。可是等他再回過頭的時候。卻發覺那股神秘地力量又消失了!這叫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爲什麼?爲什麼只要自己一注意那股詭異的力量。它就消失?這和前幾次遇見的奇事有什麼關聯?難道說自己根本就是在夢境裡?或者原先那些夢境中有着特別的關聯?就像總是……”華子靈機一動。腦子裡突然閃現出一個大膽地構想。或者說只能是猜想。想到這裡後。華子站直了身子對後面的張潔說:“你相不相信。你地夥伴馬上就開門進來?”
“啊……?什麼意思?剛纔你不是說在抓鬼嗎?怎麼又扯到我同事上面去啦?”張潔被華子的舉動驚得就是一愣。原本還以爲這傢伙真有本事抓鬼收妖呢。可是原來還是神經病犯了。這叫自己如何應對呢?總不能跟病人一起滿嘴跑火車吧!這要是叫別人知道了。還不把自己也給當做神經病看待呀!
其實張潔這樣想的時候。在別人眼裡應經屬於神經病級別了!只是某些同志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罷華子一時間也根本就不知道該沒有解釋。狼來了的故事卻在這時閃現在華子的腦海裡。
果不其然張潔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相信。雖然她多少剛纔也感到那麼一點兒陰氣逼人。“走了好呀。現在你還有什麼鬼子招數儘量用出來吧!別說一會兒大夫來了我給你難堪!哼……”
華子凝望了一下門那邊苦笑了一聲道:“大夫不會來。不過你的惡好姐妹就在外面!看樣子像是受到了驚嚇!”
“啊……?我的姐妹?你又耍什麼花招?難道這次玩透視眼嗎?”張潔有些鄙視地跟華子說。
“呵呵……我鼻子好。離着老遠兒就能聞見她身上特有的氣味。換做你出去也是一樣!”華子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索性心口胡掐。不過這個解釋也真夠衰的!
“啊……?你屬狗地呀?”張潔下意識地拉緊了自己的略微敞開的衣服。像是華子會突然跑過來強暴她似得。
“屬狗?我要真屬狗還好了呢!”華子心思根本沒有在這上面。所以說出的話差點讓張潔把嘴巴咧到耳朵上去。不過在這時候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先前自己理會的狀態估計肯定和外面的女孩有關。要不然爲什麼她的腳步一進了。那種怪異就會立刻消失不見算了。你起開一點兒。我去看子怎麼這麼半天還沒有來!”張潔不耐煩地去推華子。
正在這時門再次被推開了。不過這次像是很急的樣子。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潔嘴裡地死小妮子。
“呼呼……嚇死我啦!”小雨進來就趕緊把門關上了。緊接着先是出了口惡氣。然後用手撫慰着自己說。
“怎麼了?你見鬼了呀?這麼慌慌張張地像個什麼樣子?”張潔被小雨的突然進來也下了一跳。不過畢竟年紀要比小雨大一些。經歷的事情恐怕也要多一些。所以反應上絕對比小雨要鎮定。不過心裡照樣在一直的撲騰。
“呀……!死張潔就知道嚇唬我。不知道本來我的膽子就很小嗎?你都不知道。剛纔我去找大夫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人盯着我。那種感覺就像被剝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那裡一樣!那種感覺叫什麼來着?”小雨像是還沉浸在剛纔的驚恐當中。話語說地倒還是流利。不過帶着的顫音還是出賣了她。
“行了……!說你呼哧。你還就喘上了。我沒工夫聽你瞎扯。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讓你去找大夫嗎?則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啦?”張潔不滿意地說着。
“我的姐姐呀。你總讓我把話說完吧。我是出去找大夫不假。可是在我離開這間屋子地時候。就開始覺得有人在盯着我。開始我還不當回事兒。畢竟這裡是醫院。人來人往的總會有人經過。可是當我轉回頭去看到底是什麼人在看我的時候。卻發覺走廊裡連一個人都沒有!你說奇怪不奇怪?”小雨急急地分辨着。
張潔眉頭一皺。顯然是爲這小雨的哇躁而感到無力。不過還能有什麼辦法阻止一個女孩子地喋喋不休嗎?張潔自己身爲女孩。所以持懷疑態度。雖然很不滿意。爲了趕緊結束這無聊的話題。她還是微微點了一點頭表示肯定。
“我就說奇怪吧!當時我的臉都嚇綠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值班醫生那病房的!可真是嚇死我了!”小雨連說帶比劃的講着。“後面地還神奇呢。你說怎麼着?”看來小雨還真有演講的天分。自己說話地同時還不忘去調動聽衆的積極性。
張潔狠狠地瞪了小雨一眼。又忘了一下從小雨進來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華子。見他只是用奇怪地眼神專注地盯着小雨。並沒有不正常的舉動。這纔回頭回答小雨的問話:“你總不是看見咱們的值班大夫正和某個小護士胡搞吧?”
話語一出。連張潔在內三人都笑了。不過張潔是真心的。而小雨是被氣笑的。華子呢。卻是猶如紅樓夢裡面描寫的一樣。一人落淚衆人陪哭。只不過在這裡是陪着人家笑罷“張姐我和你說正經地呢!你光是開我的玩笑!要是看到那免費的東西還算我有眼福呢!可是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那裡面什麼都沒有!”小雨接着剛纔的話茬說。神情極爲認真。
“額……?你的意思是值班大夫不在?唔唔……現在咱們病房沒有幾個病人呀?也不到查房的時間啊?會不會你光害怕了走錯門兒了呢?”張潔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手錶又接着說到。
“姐……!我就那麼不頂用呀?我也怕自己慌亂中走錯門兒。特意去看了門牌號。絕對沒有走錯呢!你還不相信我嗎?”小雨努着嘴說道。
“這樣呀!估計值班大夫去上廁所了吧!大家也可能正好都有事情不在!”張潔想着唯一的可能說。不過這樣的說法連自己都不能瞞過去。更別說別人了!這又不是大清早地。大家一覺醒來都急着趕着去廁所。要是說去食堂打飯還差不多。
“姐……我也這麼想。可是我又到廁所門那裡故意轉了一圈纔回來的。並沒有發現有人在裡面呀?難道說大家都失蹤了……?”小雨說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啊……?瞎說!這大白天的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嗎?等我出去查看一下!”張潔心理沒有底的說着。
“不要!我看這裡面一定直沒有說話的柳無華。在張潔將要出去的時候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