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華在聽完陳大年幾近囉嗦的分析後,這纔算明白人T在他所說的緊要關頭,做哪些看似無關緊要的事情。
其實華子只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罷了,且不說像陳大年這次要對付的是傳說中厲害無比的邪魔幻鬼王,就是尋常道士要抓那些根本就無關緊要的小鬼小妖,也多半會選擇在半夜時分,夜深人靜的時候。或乾脆撿那些空曠無人的場所開壇作法。其中不光是故作神秘,最最主要的是每個尋常人都可以說是有不同的意念之力,有的人大些,有的人小些,但都還是有的。
要是做法之人正在全心全力對付所謂的對手之時,猛然在固定好的力場範圍又出現另一種力量,雖說那種力量也可能作爲自己這方面無意中的援手,替自己抵擋一陣子邪物的侵害,但是更有可能打破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環境鏈,讓作法無法判斷到底是邪物給自己的衝擊,還是援手的力氣。
所以多半自持能夠降伏邪物的作法,爲了保證氣安全性,都會這樣佈置,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務。同時避免作法傷及無辜,這可是又費力氣,又討不到半分多餘好處的隱患,所以不得不防。
這點同樣在華子姥爺的手札上有明確的記載,並且用了接近整整一個篇幅的空間進行講解,所以華子就如同隔了層窗戶紙一樣,被陳大年一語道破,驚醒夢中人!
關於這點並不是華子反應遲鈍,就像擠牙膏一樣,人家擠一點他就明白一點,實在是姥爺手札上以及那本殮魂圖解上信息太多,而且華子本身所處的的環境,使得他根本就不能多想,也容不得他多想罷了。
試想一下一個年僅二十幾許的少年,一直都是好好地活着,可卻突然在極短的時間內,接觸到了這麼多有違常理的東西,作爲一個人還能夠不被連驚帶嚇的弄瘋掉,就已經非常不錯了。這點恐怕非但沒有疑問,還要歸功於華子極其特殊的體制,才能夠令他撐到現在而屹立不倒吧!
既然明白了其中的始末,華子這時不禁又開始擔憂起來。畢竟陳大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施法佈置,其間華子的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陳大年半寸,可是滿心以爲那些左一道又一道的符紙能夠管用,卻突然被告知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這件事放在誰身上,誰也會擔心不已。
當即趕緊詢問道:“您……”可是還沒等華子問出口,那陳大年就猶如未卜先知一樣打斷華子的話說:“賢侄還在擔心老朽佈置出的東西到底管不管用吧?你不用多言,反正該來總會來,咱們就在這裡等着接招,畢竟這是我的地盤,量他幻鬼王有多麼厲害,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到了我的地界也要低上三分,況且咱們又不是收服於他,咱們就是加上我那幾個師兄弟,再加上你姥爺回魂,恐怕也不是人家一個小小分身的對手。”
陳大年說道這裡神色再次一陣萎靡,不過見華子也跟着擔心,趕緊接着說出了有利於己方的話語:“所以我們要做的,只是迷惑對手,讓它以爲自己已經將你的陽魄收去,這樣它的纔會甘心回到屬於它的世界。
畢竟它雖說只是小小的分身出現在這人世間,也要耗費相當大的法力,而且這種逆天逆道的做法很容易遭到天雷的懲罰,畢竟它本不該出現在這世上。所以咱們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到它體力不支的時候回去魔界,咱們就萬事大吉了!”
華子聽到陳大年如此簡單一說。雖然總算弄明白了一些個事情。但是同時也爲自己不知爲何會招惹上那個大魔頭而繼續擔心。不過既然看陳大年還能這樣有條不紊地給自己講述。想必已經做了些自己所不知道地準備。本着既來之則安之地想法。反正多想也沒有用。倒不如坦然去面對將要生地一切。這纔是一個人處亂不驚地最好境界。華子也就沒有再多問下去。
果然陳大年見華子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像是等着自己再接着說下去地樣子。當下又接着說道:“知道我爲什麼要吩咐護士趕緊將你打走了地原因嗎?”
“額……那個我還真不知道。您總該有充足地理由吧?”華子就是一愣。事情生地太多了。同樣也太突然。這點最大地疑惑自己還真地忘記問了。
“理由當然是有地。這解釋起來又要費些功夫。恐怕時間上來不及了吧!算了。反正咱們也只能在這裡
我就給你從頭兒講講吧!”陳大年又掐指算了一把。鬼王真地是近了。不過應該是沒有來到地樣子。不然陳大年也應該不會還有給小輩解說地心思。
在華子點頭默許之後。只聽陳大年接着說道:“這恐怕還要從方纔我和你說地。你那眉心之處地血脈招惹到了刺蝟仙以及最後這幻鬼王說起……”
“魔王的這員大將慣用先以幻界產生諸多異象,先是逐漸迷惑住你的心神,讓你自己和自己假象出來的敵人廝殺一番,等到你精疲力竭之後,它好省卻不必要的麻煩,輕輕鬆鬆地搞定你!”
“它用的是攻心戰術吧?俗話說得好,攻心爲上是不是這個道理呢?”華子問。
“嗯……!也可以這麼說,其實對付你這樣一個小小的凡人,幻鬼王雖說降臨在人世,只是一個分身,但只要人家動動手指,恐怕你不形神俱滅,也應該連親孃都不認識了,恐怕人家錯過當時就令你永不超生的機會,還等着咱們來救你,之中絕對有咱們想不到的奧妙!不過因爲不知道你先前到底做過什麼,因何而招惹上着邪魔,所以根本就無法推測!”
正在陳大年講的起勁兒的時候,華子猛然間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一陣陣心悸自內心深處襲來,直叫華子本來被陽光照得幾乎都要汗流浹背的感覺,一下子好像掉進冰窖一般!等他轉眼見到陳大年也是如臨大敵的樣子,心中馬上就明白了幾分,正主兒來了!不禁失聲叫道:“呀……!是……是它來了嗎?”
“嗯……!他就在樓下,正在用魔氣侵蝕你的精魂呢!”陳大年雙眉緊鎖道,同時手裡赫然出現了一個紫金色的小鼎,經陽光一照,反射出點點金光。
“啊……?我的精魂?”華子結巴地問道。精魂被襲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在姥爺手札上講的很清楚,精爲人之根本,魂爲人神諸體的念力,都是還能作爲具有獨立思考的生物的必要條件,缺一不可!都是重中之重的東西,難怪華子會突然再次失去沉穩的定力。
“沒錯!就是你的精魄!因爲你是苦主,換做老朽我的精魄放在那兒,狗屁事兒都不管用,邪魔還是會千方百計的找到你!只有讓它侵蝕了你的精魄,收了你極度誘惑它的魂,這樣它纔會心甘情願的回到魔界。等到過了時間,就是它再厲害,我們只要稍稍多動些手腳,也根本就找不到你了!事情就可算是告一段落,也算對你對於你老媽都有了一個交代!”陳大年一邊手上摩挲着那個小鼎,一邊給華子解釋着,聽華子這樣一問,不但擔心之情大減,更像是心裡有了底一樣,還露出了幾許大有長出一口惡氣的模樣。
“啊……?我……我不是好好的還在這裡嗎?那個在樓下的又是誰?”華子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在抖,大有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的味道,也顧不得心裡上正在承受說不出的痛苦了,強打精神趕緊出言問道。
“樓下的也是你呀!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陳大年故作神秘地說道,其實心裡已經從華子那痛苦的表情分析出,自己所做的那些個佈置已經派上用途了,而且看這趨勢,只要調配得當,不再出現什麼漏洞,解決幻鬼王這件本來需要很多高手配合的事情,恐怕真的要被自己一個人搞定了。
“樓下的是我?那我是誰?”華子此言一出,好懸沒把自己給氣死,好端端地幹嘛要學那西毒歐陽鋒的臺詞呀!不禁開始看陳大年這個引誘自己說錯話的傢伙,不經意間眼神眼神中帶出了惡狠狠的韻味。
“你還是你呀!只不過被我暫時隱去了你在這世上的氣息罷了,那件服寶衣就是這個功用。呀……!你不要用那樣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又沒說錯什麼,只不過樓下的只是你的一個假分身罷了!不過在幻鬼王的分身那裡,看到卻是完整的你……賢侄!喂!賢侄……!你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
陳大年正在得意的賣弄自己的成果之時,卻覺華子看他的眼神竟然逐漸由剛纔的驚訝,變成忿忿不平之後,開始渙散起來。那絕對是神魂正在脫離的表現。一下子驚得接連地問起來。
鹹菜出品,獨,沒有票票,收藏回家!
看的不爽請砸磚!請支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