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完那些話後便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用眼睛緊緊的前兩人。看看他們在自己一語驚人之後。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表現。這樣他才能從中確定。兩人是故意而爲之。還是上了年紀說話本來就那樣嗦。
“我們又跑題了嗎?真是的!都怪你。非要提什麼大殮之服。難道我連這點也做錯了嗎?”在兩人同時驚愕於華子的話之後。陳大年像是沒有明白華子的話語。回頭問到。
不愧是老的辣。謝永年一愣神兒的功夫就把事情的根源摸了個清。當下沒有回答陳大年的問話卻轉過頭兒對華子說道:“孩子。你莫心急!恐怕你是受了我師弟那自以爲準確的天算之術的迷惑。認爲危險將至。所以纔會急切的想弄明白那些個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大可不必擔心。據我推算至少現在你還是安全的。雖然那危險遲早會找上你。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那也只是時間早晚上的誤差……”
“師兄你和他說什麼都無所謂。可也不能老是說我的不是呀?就算你的鬼算比我高級一些。也不能這樣誹謗我的正宗家傳絕學吧?哼……”陳大年沒等老謝頭兒說完。就在一旁開了腔。
“行了!對於你們這些個關於爭執的問題。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只想知道事情的始末。還有你們這樣遮遮掩掩的到底是爲了哪樁?如果你們也圖謀我的極陽之身和你們所說的那個什麼聖血的話。儘管放馬過來吧!小爺在這裡等着。兜那麼大的圈子。費那些勁幹嘛?光憑那隻畜生就可以絲毫不費力氣的要了我的小命兒。你們現在簡直就是多此一舉!”華子一邊說着。一邊同時打量着那隻看起來就不爽的傢伙。
那傢伙本來微閉着雙眼好像在那裡打盹一樣。不過在華子的目光掃到它身上時。突然間就睜開了眼睛。淡黃的眼球中那一點黑色一動不動的開始盯着華子起來。並且嘴裡發出只有那野獸才能發出的那種低沉的磨牙聲。同時一直在那裡的後退的緊緊的。怕是就等謝永年的一聲令下。就立刻會將華子撕扯的四分五裂一般!
這恐怕纔是靈獸的真正實力。而不像先前呈現給華子的那樣。活脫脫一副招人憐愛的小狗狗模樣!甚至令華子開始在心裡以爲。那絕對就是惡魔在人間的真實寫照。
不過華子並沒有因爲那不等主人發話就要襲擊自己的畜生而顯的過分害怕。就是那麼一絲絲的恐懼也被他深深的壓在心底。展現在謝陳二人面前的依舊是那麼冷冰冰的漠視一切的神態。
這到叫喝止住靈獸發狂的謝永年。回頭想安撫幾句接近狂暴狀態的華子。突然就是那麼一愣。真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年輕人到底又是哪根筋錯亂了!
“呀……!孩子你爲什麼突然間這樣說呀?搞的我們跟壞人似的!你看這事鬧的……唉……”陳大年吃驚的看着華子說道。
“哼……!你們不用再多說些廢話了。我算是看明白也聽明白了。你們根本就沒有安什麼好心。如果對我的小命兒沒有興趣。那我可就要走了。自己醒了這麼久。連一個親人都沒有見到。既然這裡沒有什麼事兒。那我就走了!”
華子心裡到底又想到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他在這紛紛擾擾之中。無限的謎團和困擾之下。還真的是想家了!家對於任何人來說。那種親切。那種割捨不斷的血肉相連。總會在不禁不由中體現出來。
可是當華子想起身站起來的時候。卻發覺自己的雙腿根本就站不起來了!不禁如此他甚至在想要站起來的那一剎那。彷彿覺的自己和自己雙腿之間那種與生俱來的聯繫。竟然突然間完全消失了!換句話來說。自己大眼珠子嘰裡咕嚕的看着的腿。不光是不聽使喚那麼簡單。而是連那種久坐之後必然出現的麻木的感覺竟然也感覺不到了。“這是怎麼了?”華子的冷汗一下子從額頭冒出來了!
畢竟先前那些個無論再恐怖的東西。都只是給自己視覺上的衝擊。就算最開始黃狼子變化的張天石的魔物五鬼魅蛇。突然給他來的那一下子。也因爲毒性太強。華子還沒有來的及害怕就暈了過去。根本就沒有給華子留下太多的印象。但是這次可同了。那可是自己身體上固有的零件呀?這和看別人被定住完全不是一碼事!華子雖然不說是身經百戰。但最起碼也要比尋常人經歷的多一些吧?要是換做常人。估計不被嚇尿了褲子。那都是輕的。
一直在一旁爲華子突然說出那樣語句而感到震驚的陳謝二人。又何嘗沒有看出華子突然間又有改變呢?只是他們就是再怎麼法力高強。那也只是對於妖魔鬼怪的認定。換做是人身體上的毛病。同樣也只能是|麪杖吹火一竅不通!這可真可惜了兩位據說一個是妙手回春的王牌大夫。而另一個也是神經腦外科的博士導師了!這
那句至理名言。術業有專攻。就算你在怎麼能耐。對以外的東西。也只能是望塵莫及。
所以在華子接連欠了幾次身都沒有能夠動彈之後。稍微年長一些的謝永年還是看出了一些個倪端。連忙發問道:“孩子你這是?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呀?”
華子正在極度鬱悶與痛苦中掙扎着。聽到謝永年的問話。明知道人家不管是不是虛情假意。到底出於什麼目的。可最起碼這也算是一種關心。但是不知怎麼聽在耳朵裡就是那麼的刺耳兒。伴隨着突出起來的煩躁。華子張嘴就說:“誰要你假好心!我就算是死了又與你何干?你還是省省吧!哼……!”
“呀……!你這孩子。不要以爲老夫一再的遷就你。就是怕了你!那都是因爲你姥爺已經故去。我們不想背上個背信棄義以大欺小的罪名。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別怪老夫翻臉不認人!哼……”謝永年一下子動了真怒。鬍子都被氣的撅起來老高。
“師兄你怎麼又和孩子一般見識呀?再怎麼說他還是孩子。就算是有一萬個不是。咱們看在老周頭兒的面子上。頂多這件事過後。咱們不理他也就罷了。犯不着和這可憐的小輩一般見識!”陳大年也不只是在幫華子還是在貶低華子般的說道。
“哈哈……!孩子?還可憐的孩子?要不是你們先是這樣花言巧語的。騙我在這裡聽你們嗦。我早就該回到家和我的家人團聚了!有本事你放開我。咱們走着瞧!看看誰是可憐蟲!兩個加起來恐怕都有一百多歲的老傢伙。不在家裡含弄孫。卻偏偏跑來這裡故弄玄虛。我看是你們缺德缺的太多。根本就沒有後代吧?”華子聽完兩個老傢伙的話。同樣也被激怒了。伴隨着內心以及身上的不適。原本就屬於華子的那尖酸刻薄。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
“你這孩子怎麼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呀?我看……”陳大年滿面怒容的說着。可是沒有等他說完。就被同樣氣急了的謝天師打斷了。
只聽謝永年說道:“等等……師弟!我來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先前就在這上面做了什麼手腳?我怎麼看那孩子真的像是被禁足(注1)了一樣呢?”
“禁足?我還要禁他的言呢!你看這小子說的。哪有一句是一個年輕人應該保持的優良傳統呀?簡直都是混賬話。我非好好教訓他一下不可!”
“師弟……你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唉……你先別急着懲戒他。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他的又出現狀況了?我怎麼覺的他那難受的樣子不像是假裝的呢?在這非常時期。咱們別一不留神被鑽了空子!”
“會嗎?你看看他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師兄你以爲這是拍電視劇呀?爲了賣座一個接着一個包袱往外抖。這可是鬼靈難測……啊……?師兄你這是幹什麼?”陳大年還要喋喋不休的講。可是在他一不留神光是指點着華子的時候。卻發覺謝永年手裡多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件從上到下都透露着一股神秘氣息的物品。一經謝永年拿在手裡。立刻開始散發出異樣的光芒。在不知什麼時候天上已經濃雲密佈。四周已經暗下來的環境下格外的耀眼。並且那東西四個不算太突出的角上。各自出現了一團紅紅的火焰。圍繞着中間發出萬道光芒的亮點。使人有種此物只因天上有。人間那的幾回聞的感覺。
別人也許不認識此物。但是陳大年和自己的師兄打交道可不是一天半天了。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那是謝永年視如生命。從不輕易拿出來的本命奇寶“五行照寶燈”。威力絕對堪比神器的法器。
雖然叫做照寶燈。實際上卻是降妖除魔的秘寶。據說這燈所發出的光芒能夠照出三界之內任何事物的本來模樣。絕對是厲害之極的東西。
不過因爲謝永年從來不輕易顯現。到底這件奇寶具有什麼樣的奇妙功效。陳大年就不的而知了。
不過師兄既然在這當口拿出來。那絕對不是要在人前顯擺。估計應該是發現了什麼纔對!所以陳大年纔會失聲的去問。
注!:禁足
禁止外出。指佛教僧尼坐夏。避,災禍或因過失受罰而不的外出。宋吳自牧《夢錄僧寺結制》:“四月五日結制。謂之“結夏”……蓋孟夏望日。乃法王禁足釋子護生之日。自此有九十日。可以安單辨道。”明馮夢龍《古今譚概靈蹟臨安術士》:“君星數甚惡。明春恐不免不戮。若禁足一月。可免。”郭沫若《我的童年》第二篇四:“那回我記了一次大過。其的六個人罰了兩個禮拜的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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