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這句話在此時此景被華子說出來,就算間聽了,也會覺得好笑。不僅因爲這句話本身就說的根本不和時宜,根本就不能讓人理解他爲什麼要這樣的問;還有更讓人可笑的理由,那就是華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期盼之情,就像想要知道這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情人那種,所以那瘋子才被華子這句話問得一愣一愣的,根本不知所云起來。
其實華子這樣一問並不單單是出於年輕人的好奇,既然已經懷眼前這人不是原來模樣得到確認,就非要知道和自己說談這談那的到底是人是鬼,而是他這樣去問是因爲,他想證實一下自己在以前的猜想。
或說他只是想證明一下心裡的推斷,如果推斷成立的話,那麼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就能得到很合理的解釋了。只不過他忘記了,想要在這裡找合理,那和在和尚腦袋上找頭一樣有難度。
只見那瘋子臉上陰晴不定的說道:“我是誰?這……這很重要嗎?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死字不就是一撇一捺嗎?那個誰不會呀!我是在想知道你的本來面目,你總不能老是帶着個面具過活吧?那樣兒多累呀!”華子撇了撇嘴,半開玩笑地說道,看起來他真的不怕死了。
“你……,你真的想知道?你……你確定?這好像和正題一點兒邊兒都挨不上吧!”瘋子好懸沒被氣死,真恨不得一手將華子抓在手心裡給揉碎了才解恨的樣子,不過好像又有些忌憚什麼似地,接連說了幾個你字之後,又咬着牙再向華子問道,一副根本就不相信人的樣子。
“沒錯兒!怎麼說我在你這裡就如同肉在砧板上一樣任你宰割,難道在臨死前提出這樣一個小小的請求都不行嗎?你可別告訴我,你將我攝來此地就是爲了和你聊天解悶兒,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你沒有圖謀我什麼。唉……!怎麼說呢?想來想去我也就是那隻剩下的半條命還算是個東西,如果你要是真想要地話,只要你揭開面具,那麼你就隨便拿去吧!我保證連反抗都不反抗!”華子故意那樣說道,其實心裡在暗罵,我手無縛雞之力,反抗有用嗎?
“我還以爲你失心瘋了,不曉得自己是個什麼處境了呢!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麼就讓你在臨死之前看看本尊又有何妨!”瘋子先是一愣,後又覺得華子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這才揚起那還是慘綠模樣地手在胸前開始晃動。
華子一看那瘋子真要讓自己看他的本來面目,就像總是期盼什麼一點兒也到,卻忽然一下子想要地全都來了一樣,頓時睜大眼睛看去,嘴裡還小聲叨唸着:“讓我看就讓我看吧!弄那些綠綠的顏色在自己頭上幹什麼?難道說恐怕別人不知道你腦袋上有那一抹春光嗎?”
寶物,應該是能夠具有足夠的吸引力的東西。也就是說那東西讓你看見,或稍稍知道一點相關的信息都會爲之瘋狂地物品,這樣才能稱得上寶物。幾個人除了被迫來到的華子之外,恐怕都是爲着這個或是那個的目標而來的。
而對於那迷霧後面到底隱藏了什麼驚天動地地寶藏。大家大概是估計面子。天師地面子。根本就隱隱約約地沒有過多地提及。而提起最多地竟然是對於華子如何如何地幫助。如何如何地對於華子這個級菜鳥勞神費力。
他們也不想想。在這個現如今這個世界上。真地還會有活雷鋒地存在嗎?還有那高喊革命口號。捨己爲人地英雄式人物嗎?這都很難說。反正倚着幾人地態度怎麼看也不像。
在先前那些個時間裡。因爲只是嘴上說地心裡所盤算地。這裡有這樣那樣地危險存在。說不客氣一點兒。那和吹牛皮根本就不相上下。說白了誰不怕死呀!就算是親兄弟或是夫妻也行。要不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是怎麼來地呢?真到了生死關頭。除了親爹親媽會義無反顧地去保護自己地兒女。別人。別人可就兩說了。
目前來說謝永年等人就處在這麼一個緊張地生死關頭。說到底幾人再怎麼要好。再怎麼是同門什麼地。一起來這裡都是爲着一個目地。那就是寶藏。寶貝對於這些天師照樣有着強大地吸引力。前提是這裡面地寶貝無論是對於修煉。還是在今後地除魔降妖中肯定能起到十分關鍵地作用。
要在平時。就算是一個正牌天師。你就是八擡大轎也請不動這些本來神龍見不見尾地傢伙。更別說一下
三個了。你別以爲天師雖說是天命所歸。就是上天平衡人間世道地。天師在總是這樣無私地奉獻之後。也有厭倦地一天。俗話說地好。大仙也是貪婪地嘛!(貌似這句話好像是給某個遊戲中地仙人做任務時候地話)
也正因爲如此,三個天師是因爲有着共同的利益關係,這才齊聚這裡。這同樣也能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仍然沒有逃過厲害關係這四個字。所以當危險真的降臨之後,那本來勉強構築起來的盟約關係,馬上就受到了不小的衝擊,開始出現裂痕了。事實上,這也怪不得他們幾人,誰叫眼前所面對的這羣變態的鬼靈太過厲害呢?
只聽奴兒一邊苦苦支撐着用神器玉如意結出的保護結界,一邊急急地說道:“謝老咱們不行啦!還是趕緊逃吧!”看那神情,眼看就要體力不支的樣子,在她每每艱難的說出一個個字之時,那看似固若金湯的結界也隨着她的話出現不穩定的徵兆。
謝永年正在全神貫注的盯着眼前那些怪物,不!應該說怪物堆纔對。正要將已經祭起的法術找個空隙出去,猛然聽奴兒這麼一說,當然以他的感知能力,更多的是感覺到了那結界的動搖,趕緊回頭應了一句:“逃?咱們還可以逃跑嗎?這裡可不同於咱們那個世界,我想就算是咱們逃走,也因爲咱們根本就出不去這個陣,而被毫不費力的追上吧!”說完之後,又趕緊回頭繼續對付起那些東西去了。
雖然到了這個時候,他的法術根本就已經傷不了對方,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束手待斃呀!再說了,天師的法術可不是蓋得,就算沒有用處看上去五顏六色的也很是好看。咳咳……話題跑遠了!這話應該這樣說:他的法術雖然真的起不到實質上的作用,但是卻也能稍稍阻隔一下那些怪物前進的步伐。要不然三人就算不死,也早就淹沒在綠色的海洋裡了。
“哼哼……!都怪你!誆騙我們只要準備得當,就一定能躲開那惡魔,破開封印之門取得寶物。
這下倒好,寶物的門兒都沒見到,咱們可就成了人家的腹中餐了!”奴兒姑娘向着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大年吼道。那聲音婉轉中帶着無比的憤恨之意,原來美女教訓起人來,也是那麼的好聽。
陳大年一邊繼續幫自己師兄用法術阻擋着那些怪物中的怪物,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回道:“這……,師姐你……你稍安勿躁!……這……這不還沒到最後的生死關頭嗎?大家趕緊想辦法可能還來得及……”
“呸……!事情本來就是你起的頭兒!要是想辦法也該是你來想,要死也是一塊死……啊!……不對!要死也是你先死纔對!怎麼說着說着,連帶把我自己也繞進去了……”謝永年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和自己師弟鬥嘴,這也可能是情急則亂的緣故吧。
“額……!貌似我們不用死啊死啊的吧?看來是我方纔一時激動影響到大家的情緒了吧!”奴兒忽閃着大眼睛,趕緊將二人的針鋒相對解開了。
美女就是美女,只是一句不痛不癢的話,便將眼看就要生吞活剝對方的兩人給解勸開了。或是眼前的形勢不容他們不那樣做,正所謂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如果還能有十足的心思去鬥嘴,那麼這兩個人也就不算是人了,應該叫做神,或魔了。
“師姐你就別拿咱們開心了,到了現在咱們除了能拖一點兒是一點兒,難道真的還有脫身之計嗎?要是還能有辦法的話,估計誰也不可能置大家的死活不顧吧!”謝永年抽空說道,說完之後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陳大年,他的眼睛都因爲老是那麼瞪啊瞪的都快瞪斜了,真不知道世間那些斜眼看人的傢伙是不是都和這個似地,都是平常老是去瞪人,結果落下的病根。
“我……,我還能動一次禁止級別的法術,差不多應該能夠咱們突圍吧!”奴兒姑娘咬着嘴脣狠說道。
“那樣行嗎?您能確定您那法術管用嗎?再說了,就算是逃,咱們三個裡面兩個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一個是你這樣弱不禁風的小女子,誰能拖得動那小子的身體呀!估計還沒等咱們跑,就會被再度圍上吧!”謝永年又釋放了一次法術,暫時將那些東西逼退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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