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這些植物是你讓他們種的?這些植物是老九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聽說種了好幾年,都不見開花,你種那麼多幹什麼呢?”秦王看着這一片原來荒廢着的空地上已經種上了這種不知名的植物,有些好奇地問道。
“它們雖然不會開花,但是它們卻能讓女人開花!”程曦看着一大片的蘆薈淡笑着說道。
“讓女人開花?”秦王不明白程曦的話,有些不解地問道。
“哈哈,就是讓女人變得像花一樣美麗。”程曦解釋道。
“哦,難道曦兒認識這種植物,知道它有何妙用?”秦王越發好奇了。
“是啊,這種植物叫蘆薈,它很容易種植,隨便一片葉子就可以種出一大棵出來,這些都是原來東邊那幾棵分出來的,用不了多久,這一片就會變成我的蘆薈園。這蘆薈不但可以吃,還可以製成護膚品用於美容,還能當作藥用,可以治療燙傷。”程曦得意的說道。
“曦兒種這麼多,是想用來製成護膚品在你的那家護膚品店裡賣吧?”秦王聽完,已經猜到了程曦的意圖了。
“嗯,王爺真聰明!我還打算把它製成藥呢!可以治療胃病和便秘。”程曦笑着說道,“對了,王爺的事情安排好了?”
“嗯,已經安排好了,曦兒就等着看好戲吧!”秦王深邃的眼眸閃着期待的光芒,等了五年了,希望這次不會讓他失望。
皇宮裡,夜深人靜的時候,未央宮裡傳出一聲尖叫,皇后娘娘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她雙手抱着自己的雙臂,坐了起來,冷汗溼透了她的褻衣褻褲,宮裡的宮女聽到皇后娘娘的叫聲,連忙跑進皇后娘娘的寢室,看到皇后娘娘驚魂未定的睜大雙眼,臉色慘白,額頭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冒了出來。
“皇后娘娘,您沒事吧?”宮女一臉關切問道。
“沒事?你這個賤婢,你是眼瞎了嗎?你看本宮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沒事嗎?”皇后娘娘一臉怒氣的說道。
她見到有人來了,心中的恐懼消散了不少,可卻是有些惱火,而這名擔心她的宮女卻是好心沒好報,被她的怒火波及了。
“皇后娘娘,您是做噩夢了嗎?”宮女輕聲細語地問道,她還安慰道:“皇后娘娘,這夢啊,都是相反的,噩夢都是預兆着好事呢!所以娘娘您不用害怕。”
宮女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后娘娘,發現她的臉色好看了一點點,便對皇后娘娘說:“皇后娘娘,奴婢給您倒杯茶壓壓驚吧!”
說着倒了一杯茶送到皇后娘娘面前,皇后娘娘喝了一口茶後,對宮女說:“替本宮換一身衣服。”
宮女拿來一套褻衣褻褲爲皇后娘娘換上,這才發現皇后娘娘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可她因爲剛纔被罵了,現在都不敢在說什麼。
看到宮女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皇后說道:“你可以出去了,本宮沒事了。”
看着宮女走出她的寢室,她回想起剛剛做的那個夢,那夢境那麼真是,就好像是身臨其境,把她嚇得醒了過來,怎麼會這樣呢?
那個賤女人都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
最初的那幾年,她也曾經擔驚受怕過,後來,看着皇上一點也不懷疑那個賤女人是病死的,還讓她坐上了皇后的寶座,她也就坦然了。
只是,今天晚上怎麼會夢見她呢?難道是她在天上知道自己在算計她的兒子,她生氣了,託夢來警告自己?
她甩了甩頭,不可能的!那個賤女人不可能知道自己在算計她兒子。就算知道了,她也奈何不了自己,自己是堂堂一國皇后,她不過是一縷幽魂,她託夢來警告又如何?她生的時候鬥不過自己,死了就更鬥不過自己了。
這麼想着,皇后心裡舒暢了不少,或許是夜深了,她也困了,她躺回牀上,閉上眼睛想睡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一閉上眼睛,就腦海裡就浮現那個賤女人的臉。
皇后娘娘從被噩夢驚醒之後就再也睡不着了,她不敢睡,只好眼睜睜地等着天亮。一直到了天邊出現一抹魚肚白,她才撐不住睡了過去。
因爲沒睡好,第二天,皇后娘娘頂着兩個熊貓眼起牀,火氣十足的她又是把侍候她的宮女給臭罵了一頓,臉上抹了厚厚的粉,才勉強遮住了黑眼圈。
無獨有偶,這皇宮裡還有另一個女人跟皇后娘娘一樣沒睡好,她就是榮貴妃娘娘,她跟皇后娘娘一樣,都是被噩夢驚醒,然後就因爲心裡害怕,再也不敢睡。
接下來的幾個晚上,皇宮裡的未央宮和榮貴妃的寢宮都會傳出女人的尖叫聲,宮女和太監都被嚇得守在皇后娘娘和榮貴妃的寢室外面不敢睡,一連幾天下來,宮女和太監都受不了了,他們白天要幹活,晚上還要守夜,一個個精神不佳。
而他們的主子看到他們精神不佳卻不體諒他們是因爲晚上爲她們守夜才導致精神不佳,還因此而責罰他們,搞得宮女和太監都怨聲載道。
秦王安插在皇宮裡的人將消息傳到秦王府,秦王和程曦都相視而笑,秦王關上門對程曦說:“曦兒,看來宮裡的那兩個女人都做賊心虛啊!”
“是啊,王爺,您可以通知您的人,讓她們消停幾天,要不,每天晚上有太監和宮女爲她們守夜,我們後面的計劃無法實施。”程曦眯着眼睛說着,眉眼間露出狡黠的光芒。
“好,爲夫都聽娘子的安排。”秦王柔聲說道,他用熾熱的目光看着程曦,他覺得自己是撿到了寶啊!
真不知道程曦這個小腦袋瓜子裡面是裝着什麼?怎麼她總能想出這些古靈精怪的辦法?
原來,這皇后娘娘和榮貴妃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夢見前皇后,並不是她們猜想的那樣,根本就不是前皇后來找她們麻煩,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程曦和秦王。
程曦那天告訴秦王,她有一種藥,這種藥無色無味,只要把這些藥粉散在皇后娘娘和榮貴妃的寢室裡,就能讓她們做噩夢。
正所謂:爲人不做虧心事 不怕半夜鬼敲門。這噩夢的內容嘛,自然就要看她們到底是做過什麼虧心事,害死過哪些人了,心裡最害怕的人是誰?最擔心會被發現的事情是什麼了?
這不,皇后娘娘和榮貴妃這些日子每夜都做噩夢,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宮女和太監擔心她們的身體出了問題,請來了御醫,可是御醫看了也查不出什麼問題,只是讓她們放寬心,不要太多憂思,又開了幾副安神的藥給她們。
而她們吃過了御醫開的藥之後,一點也沒有好轉,該做噩夢的時候,還是繼續做噩夢。
而她們又因爲做賊心虛,不敢讓皇上知道,皇上現在看到她們一臉憔悴的樣子,看了都倒胃口,已經好久踏入她們的寢宮,而宿在其他嬪妃那裡。
她們得不到皇上的寵幸,又連連被噩夢困擾,幾天下來,看上去好像老了好幾歲。
“王爺,從您手下傳回來的消息來看,當年的事情皇后娘娘和榮貴妃都有份啊!”程曦有些嚴肅地說道。
“是啊,這是我所料未及的,我以爲她們倆的關係形同水火,不可能會是聯合起來對付母后的,沒想到她們倒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只是,她們當初聯合起來毒害母后,而皇后得到了她想要的位子,榮貴妃卻是爲她人做嫁衣,她怎麼咽的下這口氣呢?”秦王有些不解地說道。
榮貴妃的孃家是護國公府,而護國公既是駙馬爺,又是她的哥哥,公主是她的嫂子,她孃家的勢力一點也不比孃家是文官的皇后娘娘差。
他們有些想不通的是爲什麼父皇會立李氏爲皇后,而陸氏屈居貴妃呢?
“她不嚥下也要嚥下,或許是父皇覺得榮貴妃孃家的勢力太強了吧,爲了平衡後宮和各個皇子的勢力,有意而爲之吧。”程曦其實也不太懂這些,她本來就是一個現代人,哪裡知道這些古代後宮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些也不過是看過幾部宮鬥劇罷了。
“算了,不管她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在父皇面前揭露她們的醜陋面目。”秦王說道,他伸手抓住程曦那隻敲着腦袋的手,“別敲了,再敲變傻了,怎麼辦?”
看着她冥思苦想的樣子,他有些心疼,這麼燒腦的事情,本應該是他自己的事情,而程曦卻爲了幫他出主意,絞盡腦汁。
“傻了也是你的王妃,你可不能嫌棄我傻哦!”程曦握住秦王的手,笑着說道。
“嗯!不管你怎麼樣,我都喜歡!”秦王接着程曦的話說道。
接下里的幾天,皇后娘娘的未央宮和榮貴妃的寢宮都沒有傳出尖叫聲了,宮女和太監們都鬆了一口氣,也都安心的睡覺了。
而皇后娘娘和榮貴妃終於能安心的一覺睡到天亮,她們也都鬆了一口氣,覺得一定是前皇后的幽魂離開了。
而她們不知道的是,這僅僅只是開始,後面還有好戲等着她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