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奉上求安慰!)
如往常一樣,路雙雙醒來時,向天啓早就不在她的身邊,想着昨夜的恥辱,路雙雙仍舊不住的抽泣起來,一時間也是不知該如何的好。
向天啓仍舊在專心致志的批閱摺子,昨夜的甜言蜜語,無盡歡愉,他早就忘個一乾二淨,他宿在路雙雙那,不斷的寵幸她,怎樣都好,總之並不是因爲他有多愛她。
一名內侍輕手輕腳的走到向天啓面前低聲說道:“皇上,娘娘在外說有事想和皇上商量。”
向天啓微弱的冷呼一口氣,還是眉頭有些皺的說道:“讓她進來吧!”
片刻,路雙雙得體的笑容,款步走到向天啓面前:“臣妾參見皇上。”
“不用多禮了,這個時候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向天啓的聲線平穩,看不出太多的情緒。
路雙雙起身後又向前走了幾步說道:“皇上,臣妾有件事情想求皇上答應。”
“你說。”
“皇上,臣妾的母親近來身體不是太好,臣妾也,也許久未見她老人家了,所以臣妾大膽,想求皇上恩准讓臣妾回家一趟,臣妾知道,是不能這樣離開皇宮,可是,可是,皇上能不能破例答應臣妾一次?”路雙雙有些擔憂的問着,心裡着實沒有底氣。
向天啓擡起眉毛,腦子裡飛快的思量起來,後宮大批的佳麗剛剛入宮,他近來也多是在安撫路雙雙,而且這幾天他幾乎已經夜夜排好了次序,如果路雙雙不在宮中,倒也會省得他要額外花時間安撫她了,想到這些向天啓開口說道:“雙雙孝義之心可嘉可獎,不過身爲皇后這般出宮也實在不妥。”
路雙雙有些失望的低了下頭。向天啓見了繼續說道:“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你以生病爲由這些天閉門不出,朕派人私下將你送回路府,你一切要從簡,也不能暴露了身份,等到你母親情況穩定,朕再差人接你回來吧!”
路雙雙的小臉頓時綻放,她沒有想到向天啓會這麼順利的同意,趕緊跪下來行禮說道:“多謝皇上成全!”
向天啓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回去準備吧,傍晚動身。”
“是。多謝皇上!”
對於路雙雙來說,回家是爲了和父母團聚,緩解自己受傷難過的心。也好尋個辦法讓路慶遠幫忙打探下木琳琅的蹤跡,也算離開皇宮這個傷心地療養心緒。而對於向天啓來說,很簡單,把路雙雙送走,不過是送走個麻煩罷了。
傍晚十分。向天啓特意安排人馬將路雙雙送出宮,朝着路府而去,之後,向天啓如約的來到了之前中的,戶部孫的那裡,說實話。向天啓連這個孫家的女兒是什麼樣子似乎還毫不知情……
一身便衣的路雙雙拿下了繁雜的頭飾,換上了簡單而不失高雅的衣裙,和當年的那個天真的小姑娘還是有些相像的。和家人說明了皇上要她低調行事的意圖之後。路雙雙又回到了自己久違的房間,裡面的佈置和曾經無異,一時間她也是百感交集。
當年她雖然和向天啓早就相識,不過在那次皇上的壽宴上,見了哀傷撫琴的向天啓之後。她的心就全部在那個儒雅的王爺,路雙雙大膽的和路慶遠說了自己的想法。路慶遠根本沒有不支持的道理,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周王爺向天啓將來會是什麼權勢,所以路雙雙逐漸的加大了進宮的頻率,加深了和葉皇后的親密,很快的,她的可愛、她的身份、她不經意間的情感流露,葉皇后終於把她列入了周的考慮之列當中。
路雙雙和向天啓的之行,葉皇后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也是樂得讓他們培養感情的。路雙雙是個聰明人,江南之行的時間有限,她利用一場水災,總算成功的將自己和向天啓用一個不大卻也不小的恩情牢牢綁住,由那時開始,她清楚的知道,她和他絕對不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甚至,她堅信,她對於向天啓已經超越了其他人的地位。
想到這裡,路雙雙本來欣喜的模樣又瞬間被悲傷代替,當初她使計讓自己和向天啓發生肌膚之親,她就是料想到了,向天啓不會是不負責任之人,一切如她計劃所想,向天啓真的向她提親了,當時她的興奮程度,足以感染每一個人,只是,如今,她卻總覺得哪裡不對,他對她總是少了些什麼。以前她或許不懂,但是她現在堅定的認爲,他們之間隔着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叫木琳琅的,曾經對向天啓三心二意,還莫名其妙就消失了的女人,而且是沒有任何身份背景,來歷不明的女人!
“雙雙!”路慶遠的聲音傳了進來,路雙雙眼中的凌厲很快消散。
“爹。”
此刻,屋裡沒有他人,父女兩個也沒有過多的禮數,就如一對普通父女一般。
路慶遠無奈的安慰着說:“雙雙,你無故突然跑回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在宮裡受了委屈?雙雙,爹早就說過,後宮之中確是要你多隱忍一些。”
路雙雙抽泣的靠進了路慶遠的懷中搖着頭說道:“爹,女兒要您幫我查探一個人。”
路慶遠有些疑惑,查一個人?如今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她身後皇后的這個女兒所辦不到的呢?略爲錯愕的詢問道:“雙雙,有什麼事儘管告訴爹,要查什麼樣的一個人?”
路雙雙重新坐好,低聲說道:“爹,你可還記得,我當初也說過的,皇上曾經心繫一個女子,名爲木琳琅?”
路慶遠捋了捋鬍子回憶着,片刻後回答道:“確有此事,你當初還特意去月靈二公主那裡打探了的,不過後來這個女子莫名的消失了,當時的皇后娘娘更是有意掩蓋此事緣由,算是不了了之。”
“爹可知道那木琳琅去了哪裡,又是因爲什麼事情離開?”
“不知,這種事情哪會張揚開來?走了也便走了,一個不知名的女人罷了。”
路雙雙秀眉微蹙說道:“我知道的也很有限,具體細節實在不瞭解,不過大概和寧王爺也有些關係,當初隨意和二公主聊着,倒是套出來一些話,如今我身份在那,無論如何也不好再向二公主套這種話來。”
路慶遠仍舊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道:“雙雙,爲何要查這個女人?查她,你可是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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