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說,那婦人一愣,臉色難看的看了一眼背對着他們正在交談的蘇錦夏和聶郎中。
猶豫了一下,才道:“咱們再等等看吧。”
聶郎中在十里八村還是挺有口碑的,就算他們家住的有些遠,也是聽說過的。
婦人發了話,那壯漢好像很聽她的話,立馬就閉上了嘴,不再開口問。
蘇錦夏和聶郎中商量了有一盞茶時間。
期間誰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只見兩人走了過來,道:“不好意思,你男人的病,我們不能治,恕我們無能爲力。”
不能治?
沒說病因,就直接說不能治。
一聽剛纔那個壯漢就火了,立馬爆了粗口,“你們有病吧,什麼狗/屁大夫,不會治病就別出門丟人現眼,你們早說不能治,老子還不在這裡等着呢。耽誤了這麼長時間,要是我哥死了,我饒不了你們。”
壯漢說着就要動手,可被另一個壯漢死死攔着。
“老三,你別衝動。”
那個壯漢身上的肌肉比那年輕點的壯漢還健壯,拉着他跟拉着玩兒似的。
還一邊拉着他,一邊勸道。
“聶郎中,爲什麼不能治?是不是我家男人得了什麼絕症?”
相比於年輕壯漢的衝動,相比於那個年紀大一些的壯漢的不願不語,這會兒,婦人卻是急切的問道聶郎中緣由。
說出自己的猜想。
而蘇錦夏和聶郎中就是等她這一問,相互看了一眼,聶郎中道:“確實是不治之症,就算是你把他拉到縣裡、府城、京城也未必有大夫能夠治好。不過這病也不是不能治,而是你們同不同意讓我們去治。”
說實話,說出這一番話,聶郎中頗有些心虛。
但是沒辦法這是他家徒弟逼的,算了,說就說吧,反正他這張老臉是豁出去了。
“這咋說?”
什麼叫做去了京城也沒人能治?他們同不同意讓治?
婦人聽了聶郎中的話,一臉迷糊。
見此,聶郎中笑了笑,看向蘇錦夏,蘇錦夏點點頭,道:“治療他,要把他的肚子給剖開,你要是願意,我們就能治好他,你要是不同意,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們只好另請高明瞭。”
“你……你說什麼?剖……剖開肚子?”
被蘇錦夏這麼一說,那婦人愣的有些不知所措,深皺着眉頭不可置信的問道。
剖開肚子?剖開肚子,人死的不是更快嗎?
“我……”不同意。
“你有幾分把握能治好我大哥的病?”
婦人還沒有說話,話就被那個年紀稍大的壯漢打斷。
“十分把握,要是他死了,我可以給他賠命。”
聽那壯漢這麼問,蘇錦夏笑了笑,回了一句。
十分的自信。
可就算她自信,那婦人也有些不太同意,可她卻沒有開口,只是看了那壯漢一眼。
等待着壯漢下決定。
壯漢見此,一雙如虎目的大眼盯在蘇錦夏臉上,拉着那婦人和被他早就捂着嘴的三弟,轉身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
只見那婦人扭頭看了一眼,安安靜靜的自家男人,點了點頭。
那壯漢見她點了頭,還有被捂住嘴的三弟也跟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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