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讓我選擇的機會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夠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他奶奶的先把那個十號給踢成不能人道,如果非要加一個次數的話,我希望是一萬次啊,一萬次!啥?終於看清我的禽獸面目?對於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難道不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雖然他沒有踢我的XX。--!
吐了一口淤血,我就這樣暈了過去,但我卻發現我的意識飄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感覺自己像掉進了一個虛無的空間裡,四周散發着一片溫暖而祥和的光,照耀着讓人覺得懶洋洋的,整個身體都暖和了起來,愜意極了,我想在母親的羊水裡應該也就是猶如這般而已吧。正當我安逸地準備享受着這一切的時候,突然一陣雷聲大作,整個空間瞬間被黑暗的風暴所吞噬,我彷彿走進了時空隧道,到處都是閃電和波濤洶涌的殘雲。犀利的閃電猶如寶劍般直衝我劈了下來,我連忙狼狽地躲避着,然而那雷電似乎長了眼睛一樣,不停地追趕着我,每次我要喘息的時候,它就跟隨而到。漫無目的地逃避着,但這空間似乎沒有盡頭,我越跑越迷茫,越跑越累。正當我打算放棄停下來等死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空,我整個人墜了下去。
我就這麼懸空着不停地下墜,從剛開始的驚惶失措到現在的鎮定自若,這下墜時間怎麼D也有個半小時了吧。肚子好餓,這時候給我一桌滿漢全席多好啊,不,不,一碗泡麪我都滿足了,要是再來一支菸,那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然而上帝似乎把抓弄我看作它的工作一樣,每次我只要YY到高潮處,總會給我來這麼一下。這不,想都沒想完,我就重重的墮到了一條血紅的河水裡,身體卻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四分五裂,甚至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河水並不深,只到我胸口的附近,我站起來,慢慢的向岸邊淌去,雖然河水沒有任何的腥臭味,但是我想沒有人願意呆在血一樣的河流裡吧。
剛踏上岸,還沒來得及思考這一系列怪異的現象,我就被眼前的詭異的景象給驚呆了!在我的前方,一個巨大的祭壇,上面纏滿了粗重的鐵鏈,而鐵鏈綁着的是兩條有日本新幹線子彈列車那麼大的沾滿了黏液不停扭動着的蛇狀物體。它們被高高得架了起來,分綁在祭壇得左右兩邊,劇烈地掙扎着,好像在要掙脫束縛合在一起。我這纔看清它們是一體的,但是不知道爲何被攔腰截斷了。我最害怕的動物就是蛇,每一次見到類似於蛇狀的物體,內心都會深深的懼怕,而現在,恐懼加上噁心讓我根本無法站立,更別說逃了,胃部一陣抽搐,我終於忍受不住,跪在地上吐了起來。
突然,一個蒼老陰冷的聲音對我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臉色蒼白地擡起頭來看了看四周,一片黑暗,能見度不超過兩米,別說人,鬼都不見一隻,只有這個祭壇的附近閃着亮光,但卻顯得如此的黯淡,甚至讓人覺得隨時會被周圍的黑暗吞噬掉。
“不用找了,你看不到我的。”那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誰,爲什麼不現身?”聽這聲音的語氣似乎不是來找茬的,畢竟這個空間不再是我一個人了,雖然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又或是上帝,但畢竟有個人在跟我說話,我內心恐懼感也稍微減輕了一些。
“呃,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
“你爲什麼不出來呢,你是不是長得很醜啊?所以不敢出來見人?”我想了想問道。
“……”
“我是不是問的太直接了?那我換個角度,那你長得有沒有我這麼帥啊?你彆着急,沒我這麼帥也沒關係,我不會取笑你的。你出來吧。”
“……”
“難道被我猜中了?沒關係的,你出來嘛,我保證絕對不會取笑你!”
“停停!你給我停住,我長得醜不醜關你什麼事,在這個世界裡我想誰帥誰就帥,要誰醜誰就醜,我掌管着宇宙的萬物,我就是這個世界的神!”那聲音終於崩潰,對着我咆哮起來。
“我知道了,你不僅醜,還是個神經病!”真不知道這傢伙是哪家精神病院放出來的,這種事我見多了,平時走在校園裡的,經常莫名其妙的就會衝出幾個玄幻小說看多了的神經病,衝着天空振臂高呼“我是神!!!”
“就此打住,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前面的東西是什麼嗎?”那聲音顯得非常的無奈。
“不想!”這招數太爛了,就好像有人想要講一個故事,明明自己很想說,但是偏偏又強忍着裝作不願意說,還邊做考慮狀邊問別人是不是真的要聽。以此來引起我們更強烈的好奇心好滿足他那小小的虛榮心。碰到這種情況,我一般的做法就是,你愛說不說,反正我又不是很想聽,看最後憋死的是誰。
“啊?爲什麼?”
“不爲什麼,不想就是不想,哪有這麼多爲什麼啊?”
“但是這個東西是跟你有關的,對你來說很重要的啊。”
“呃,那似乎有點興趣。”跟我有關的?我承認,他確實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那你現在要不要知道?”
“呃,算是想知道把。”
“哇哈哈,想知道了吧,我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我倒,那聲音聽起來年紀一大把了,居然唱起歌來,該不會是周伯通吧?
“呃,那算了!”
“別啊,我告訴你,我告訴你還不成嗎?”
“那你說吧。”跟我玩?還不知道誰玩誰呢。我裝作很不情願的樣子答道。
“被禁錮在那邊的是你的記憶,它們是一個通道,也可以說是一條記憶神經。但是因爲某些原因,被強行切斷了。爲了避免它們再重新癒合,所以就禁錮在祭壇裡了。”
“我的記憶,爲什麼要擰斷我的記憶?”我感到十分的不解。
“因爲那是一段傷心的記憶,你的大腦拒絕接受它的重新輸入,所以把它切斷了。”
“那你能把這段記憶還給我嗎?”一直以來,苦苦困擾我的記憶原來在這裡。
“你確定你需要嗎?別怪我不提醒你,你的大腦代表你的意識,也就是說當初是你不願意再接受這一段記憶的。現在你確定你需要把它重新接回去?”
“呃,我確定。”我低頭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接受這一段記憶,不管它是傷心也好,開心也罷,畢竟它是我的一部分,是我人生的見證,沒有了它的我,不是一個完整的我。
“那好,那我把它還給你。”
空間裡一下子寂靜了下來,卻沒有任何的變化,所謂的記憶通道還在那裡,依然是分成兩段。
“喂,你走了嗎?‘神仙’。”我朝着空中高聲呼喊了一下。但是卻沒有人迴應我。
“就這樣就走了?看來真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啊。剛纔那人的聲音真猥褻,感覺像個變態的日本老頭。”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撲通~~!”我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聽到有人摔倒的聲音,接着就是一陣咆哮:“你小子找死是吧?不要再影響我工作!!!”
“切~還說是神呢,弄個記憶還要弄這麼久,神仙不都是彈指一揮間就玩事的嗎?真丟人。”我心裡默默的想着。與此同時,祭壇上的鐵鏈剎那間土崩瓦解,一道強烈的白光刺進我的雙眼,然後我的面前一片的迷茫,緊接着連意識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