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骨它相鬥了一場,雖然突破,但是感覺身體疲憊之極,回到了家中,倒在了牀上就呼呼睡去。也就在這時,古夜兒和柳言從自己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半夜之中,幾通擾民的鼓聲,使她們心驚肉跳。金骨它出去之後,這鼓聲也沒有停止,又響了兩次。
二人擔心金骨它的安危,坐在牀上發呆,後來實在堅持不住,這才睡去。後來鼓不再響,這纔沒有吵醒她們,她們一覺睡到現在,這才醒來。
就在這時,院中人影晃動,關卉帶着幾個族人,來到了院中。
關卉推門回到了屋中,見到古夜兒和柳言都沒有事情,這才放下了心,問道:“姐姐,這一覺睡得可好?他們榮國人來了,總是這樣,每天夜裡都是大鼓一番,只要不理他們,用東西堵上耳朵就行了。”
古夜兒看了柳言一眼,說道:“誰知道啊!後來鼓不響了,我們才睡着。”
關卉這時看向了金骨它的房間,說道:“那個懶蟲醒了沒有?”
古夜兒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三個人推開了金骨它的房間,見他還在呼呼大睡,古夜兒這才放下了心。
關卉這時來到了牀邊,推了推金骨它,說道:“起來了,天亮了,幫我去族中巡視一圈。喂····喂······”
金骨它翻了個身,卻把耳朵捂了起來,口中打起了鼾聲。
關卉氣不打一處來,擡腿在金骨它的身上踹了一腳,這才氣呼呼地離開了房間。她在院中一揮手,帶着族中的勇士,離開了家。
古夜兒捂着嘴看了眼柳言,眼中流出了無奈的表情。
金骨它伸手在後背揉了揉,卻一點也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古夜兒一捅柳言,二人退出了金骨它的房間。
在完顏律的營帳之內,完顏律正在大發脾氣。他用手點指面前的兩個百夫長,罵道:“你們是怎麼值夜的,我說了夜間不可飲酒,可是你們偏偏不聽,你們給我查查,是誰醉酒破了我的戰鼓,還引起了營中的**。還有你,給人潛進了營中你們都沒有發現,殺了守衛,偷了十二車的弓箭,你們都沒有發覺,你們都幹什麼去了?等哪天我被人偷走了腦袋,你們纔會發現嗎?”
前面站立的兩個百夫長,面如死灰,他們在顫顫抖動,不敢言語。
完顏律說道:“丟失了十二車的弓箭,這仗怎麼打?讓你的兄弟們頂着他們的弓箭衝上去嗎?來人啊!把這兩個玩忽職守的百夫長拉出去殺了!”
就在這時,身穿長袍的重妖士,走進了軍營之中。他看向了兩個抖作一團的百夫長,然後開口說道:“完顏將軍手下留情,我猜這兩件事乃是大宣強刃所爲,就算是他們兩個本事再高,也不可能阻止對方重妖士級別的強刃。”
完顏律一愣,說道:“你是說大宣兵士之中有重妖士級別的存在?”
長袍在完顏律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完顏律的臉上立刻變色,驚呼道:“他竟在劉相士手下逃走嗎?那他的等級豈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