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的現實使自己對感情的事情變得謹慎,和害怕。自己不再敢把感情陷得太深。
自己和古夜兒、和柳言、和關卉都是保持了三分的冷靜。這······對自己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這對她們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金骨它長嘆了一聲,看向關卉那癡迷的眼睛,突然有所感悟。
自己對她們愛的狂熱度降低,並不是代表自己就不愛她們,而是在心中升起了一種責任感。自己不再只爲了自己考慮,卻也開始爲她們着想,這是人生的一種昇華,絕不是人生的退步。
愛她們就要負起責任來,愛就愛她們一生,而不是隻愛她們一時。
金骨它突然笑了起來,他把手伸向了關卉的腦後,用自己的胸膛貼緊了關卉漂亮的胸脯,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因爲你愛我愛得深了,所以陷入了迷亂之中。你的心中有我,你的身體中有我,所以使你看不清我。只有當你從愛的漩渦中擺脫,纔會發現,傻得不是你,而是我。”
一股熱氣在耳邊吹過,關卉只覺的耳朵中癢癢的,並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只是感覺天在轉,地在轉,眼前的一切都在轉。
要是有人在這個時候問她幸福是什麼?關卉想告訴他,這就是幸福!
清甲城中掛起了紅色的燈籠,吳將軍終於公佈了全城大慶的消息。
對於遠離皇城的邊疆城市,城中的人們並不知道他們慶祝什麼,但是都希望這樣的慶祝越多越好。
陳族和關族爲了大慶,都獻出了大桶的青酒,這使城中的兵士欣喜若狂。
入夜,城中點起了篝火,大家圍在篝火邊載歌載舞。
陳族關族及城中兵士,他們這時再無區別,都坐在了篝火旁,大口喝酒,大口吃着烤肉。歡樂的歌聲、笑聲在城中傳蕩。
半夜,微微起了風,城北一角的幾隻燈籠被風吹散。它們並沒有被吹得熄滅,反倒慢慢地升上了天空。
這時,城中軍營的邊上,人影晃動,幾個人站在了軍營的大門外邊。
這幾個人中有男有女,他們都是身手矯健,幾步就進入了軍營內部。在他們的臉上,都是表情嚴峻,而他們的手中,也都是倒提着各自的兵器。
這幾個人就是武三出將軍的同盟軍。
陳族的族長——陳震川。
關族的女族長——關卉。
被抓而又被救的程言容。
皇城的禁衛軍——金骨它。
這時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闖入軍營,擊殺吳啓明。
天空中淡淡的雲遮住了月亮,使城中灰濛濛的,模糊不清。這就好像預示着這場陰謀在暗中默默地進行着。
等這片雲飄過,月亮走出了雲的籠罩之後,大地變得明朗時,這才能知道這個陰謀是否得到了成效。
道積以自己的威力,逼迫了道成,成爲了大宣的妖王,可是他卻從此失去了大宣。
吳啓明受到了道積的指派,使計騙走了武三出,得到了清甲城,可是在他大慶的時候,卻丟失了自己的性命。
這世上的勝敗,卻也不是一時能看得出來的。誰知道在自己最得意的時候,是不是自己失去最多的時候呢?
過去可能是吳啓明將軍的得意之時,現在卻應是武三出將軍的得意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