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卉細細地抿了一口,說道:“這好像是什麼水果釀的酒,有些酸,也有些甜,但沒有我們關族的清酒烈。”
金骨它說道:“這就是了,在我們露水城,這種酒很多,是我們露水城北面的一個小村落自釀的火焰果酒。”
關卉說道:“這種酒有什麼特殊的功效嗎?”
金骨它說道:“你喝下去,一會兒就知道了。”
關卉一口將杯中的酒倒入了口中,感覺着酒的作用,慢慢地一股燥熱升了上來,把關卉的小臉薰得火紅。
春天過去了嗎?夏天來了嗎?
是天變熱了嗎?不!好像是心變熱了······
這一夜,草蟲吱吱;
這一夜,宿鳥啾啾;
這一夜,胡貓吸水;
這一夜,母豹低鳴。
天下萬物都活了過來,大地之中充滿了生命的力量,直到月亮偏移,大地沉寂,關族之中才變得萬籟無聲。
東方放亮,新的一天到來,而關族之中的人們卻比平時起的都晚了一些。
年輕的小媳婦相見都是含笑而過,只有幾個嬸子大娘的在咒罵自己那挨千刀的男人,不知昨夜犯了什麼狠病,折騰的自己渾身疼痛。
金骨它清晨醒了過來,可是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依然精力充沛。他轉身看了看依然沉睡的關卉,心中感到了一絲的心痛兒。昨天夜裡,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些?
金骨它悄悄地下了牀,來到了廚房,他開始給關卉準備早飯。
自己的廚藝不佳,但也不在關卉之下,至少在自己的心中是這樣認爲的。
正在暗自得意的時候,傳來了關卉的叫聲。
“金骨它,金骨它······”
金骨它在廚房中答道:“我在這裡,什麼事?”
外面傳來了關卉“嗯”了一聲,然後就安靜了下來。
金骨它奇怪地回到了屋中,見到了關卉**身子,賴在了牀上,正對着他傻笑。
關卉問道:“你在幹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也不回來,我以爲你又離開我了呢!”
金骨它說道:“我什麼時候離開過你,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
關卉說道:“每天我睜開眼,都看不見你;我呼喚你的名字,都沒有人理我,我都快習慣了。今天有人回答我,我纔想起原來你還在這裡,並沒有離開。”
金骨它知道關卉心中的苦,可是自己卻又不能陪她一輩子,於是說道:“以後我也不會離開你的,起來吃飯吧!”
關卉說道:“你做飯了嗎?我都不記得你還會做飯了。”說完赤-**身子就站了起來。
金骨它連忙把外衣給她罩上,說道:“別凍住了。”
關卉卻一轉身把金骨它摟在懷中,說道:“昨天夜裡,是我最快樂的一天,要是能天天如此多好啊!”
金骨它說道:“是啊!我也想啊,可是我有很長時間沒有回繁城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嗯~~~~不要!”關卉的一聲撒嬌,卻使金骨它的心繃緊了一些,這是關卉第一次發出了獨佔自己的聲音。
自己同時娶她們三個人,是否是一件正確的事情呢?
氣溫就像小孩子的臉,昨天還是陰氣逼人,到了第二天就變得熱的難受。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金骨它正在院中劈柴,這時清甲城上傳來了牛角和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