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二歲的擎蒼終於遷出王宮,搬到了自己的府邸。
天賦者在十二歲到十五歲成年之間,有一段被稱爲閉關的時間,因爲十二歲一過,基礎就打造完成,力量進入一個平穩的發展時期,天賦者要用這段時期熟悉自己的力量進度。
而貴族們在十五歲之後纔會正式接受政務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爲年紀閱歷的關係,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貴族們能夠在這段時期裡盡心熟悉力量,讓力量收發自如,也有不少天資卓絕者趁着這個時期發展出了屬於自己的力量使用特色。
十二歲到十五歲之間,這也是貴族們最自由的一段時期,你可以修煉,也可以玩耍,擎蒼也進入了這樣一個自由時期。
對於力量,擎蒼自有一套和他人的不同的發展方式,但是在外人的眼中,擎蒼根本沒有專心修煉,而是佈置着自己的府邸。
外觀,擎蒼沒有想去改變,這樣的古色古香的環境住起來還是很舒服享受的。
只是在自己的寢室的一角開了窗棱,圓格子的窗戶用紅色的木頭製成,帶着來自C國的古老韻味,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庭院,別有一番情趣。
還在書房內放置了書桌和座椅,每天跪坐的歷史體驗之後,擎蒼有些懷戀坐着的感覺,也只有書房放的有書桌和椅子,沒人的時候,直接倒在柔軟地上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一直睡在地上擎蒼也沒有意見,睡在堅硬的地方,對成長期來說是有好處的,這裡的牀鋪也足夠柔軟,榻榻米也阻隔了地面的陰冷,但是前世的經歷,還是讓他覺得有一張牀好。
所以,這個世界的第一張牀就誕生了。用紅色的木料打造,鋪上牀鋪只有二十公分的高度,可以容乃五個成年人的大牀,三個方向有着牀沿,也不過一個手掌的高,花式採用棱格,看起來簡單樸實又不失大氣。
安置好牀,看着和牀一起打造包圍着這張大牀,豎立在四個角落的臺階上五公分左右的圓柱,再看看完全不相稱的放在眼前錦布做成的華麗屏風,屏風後面的和式拉門,擎蒼決定讓紗這種面料問世,爲了讓臥房符合來自C國古來的韻味。
擎蒼看着堆滿倉庫的東西,是他遊歷路上收集而來的東西,當時沒有時間實驗,只是確認了它們是和前世一樣的東西,看着滿滿的倉庫,還有記錄下來還沒有弄回來的東西,擎蒼覺得自己有得忙了。
也罷,他也只有着三年的空閒時間,十五歲之後,他就要正式接觸這個世界的政治,就讓他過一陣子清閒的生活吧。
在之後的時間裡,擎蒼忙碌了起來,在臥房的窗外移種竹林,看着竹林成羣,聽着竹葉沙響,生活其實就這樣簡單舒心就好了。
在自己天賦的幫助下,擎蒼沒有依靠旁人完成了很多的實驗。僕人們也只是看着擎蒼的房間一點點的改變。
寢室的門被打開後,用來遮擋視線、美觀環境的錦布做成的屏風被撤掉,懸掛在房內的是一種輕盈朦朧的一種布料,飄逸而又唯美,朦朦朧朧的遮住了牀上的情況,保護了主人的隱私。
屬於擎蒼專用的地方都擺上了色澤素雅的花瓶,那潔淨的感覺,泛着光澤的柔滑,插上絢麗的花朵,爲房間妝點出了生機勃勃的美麗。
擎蒼對於佈置並不擅長,只是回憶着前世從書本上見到過的東西,完成了臥房的佈置,總體來說,舒適和美感還是照顧到了,不過,到了這一步也就差不多了,畢竟擎蒼是男子,對於生活品質的要求也不是太高。
除了改善自己的生活外,擎蒼還做了其他的研究,不過都不爲人知。
原本擎蒼以爲自己可以繼續過着研究,修煉,無人打擾的閒適生活,可惜一場意外到來了,也將擎蒼推上了爭霸天下的道路。
時間剛過中午,學堂安靜學習的學生們就被驚擾了,來者讓他們全部到王宮的大殿去。
提到大殿,夙夜翼想起他第一次達到王宮去的地方,難免的想起了那位一面之緣的少主。
自從那位少主回來之後,他和那位少主也沒有見過面,以夙夜家的身份想要去巴結那位少主還是不夠資格的,他也不會去自找沒趣。
少主遷居之後,就隱而不出,學堂裡也有人去拜訪,不過少主以專心爲理由,沒有接見任何人。
依他來看,少主這種做法很不恰當,少主應該趁着這三年的時間建立起自己的班底,畢竟少主的下面還有幾個弟弟,雖然少主的天賦覺醒是少有的年幼,但是現在拉攏班底也是沒錯的。那位少主就算是在學堂也只是專注自己的事情,而沒有去拉攏班底。
如果那位少主沒有想到過這種問題,他也就認爲少主有資格讓他效忠,可是隻憑藉一面之緣,他不認爲那位少主會不知道這一點,那麼爲什麼沒有行動,還是說其中有什麼是他不明白的。
對於那位少主的行動,夙夜翼疑惑着。
“出了什麼事?”池家的少年問着傳命令的人。
“小的不知道。”來者只是接受了命令,原因並不清楚。
夙夜翼,池家的少年,近家的繼承人,還有幾個都皺了眉,召集在學堂的學生全部前往大殿,一定是有事發生,獎賞還是考察學業已經被他們否決,只看來者那不安寧的神色,就知道是不好的事情。
他們只能前往大殿,甚至連馬都準備好了,可以想象這件事有多麼的緊急。
在大殿門口,學生們就感受到了空氣傳來的凝重氣氛,看到的人神色都是驚慌的,遠遠的就聽到了大殿內雜吵的聲音,真是不敢相信會在肅穆的大殿聽到這樣的音量。
學生們一個個走進,就看到各個大臣神色凝重,眼神悲切的看着跪坐在大殿中央的一個少年。
沒有穿着厚重的禮服,看得出來也是和他們一樣突然被叫來的,否則在這樣的場合不會穿得這樣的隨意,一襲便於行動的短裳,袖口被帶子緊束着,是貴族穿戴的武士裝,沒有多餘的紋路卻是白色的,只有貴族們纔會用容易污染的白色面料做成武士裝,淡藍色的錦衣充當外套,衣襬散開落在地上,英氣中又帶了華麗的飄逸。
腰上的佩劍放在手邊,跪坐在象徵着最權威的位置上。一頭黑色的頭髮被銀色的束帶高高豎起,幾縷搖曳兩鬢,垂曳在胸前,輪廓分明的英俊五官,唯一柔和的印紋已經消失不見,緊抿着嘴脣,閉着眼,似乎因爲眼前的吵鬧而凝起的眉宇。
“參見少主。”學堂的學生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按照禮儀向這位難得一件的少主行禮。
少主睜開眼,看着跪在眼前的學生。
“起來吧,”聽不出起伏的冷淡聲音,“你們坐在一邊,好好的看着。”帶着命令的語調。
“是。”學生們不明白,不過乖乖的聽話。
大殿內安靜了下來。
“怎麼安靜了,繼續啊,我還想聽聽各位大人的高見呢。”一聽就明白的嘲諷沒有隱藏的意思,清晰的表達出來。
擎蒼的語氣怎麼能好,本來好好的繼續着自己的實驗,沒想到收到那樣驚人的消息,這樣也就罷了,他認了,事情已經這樣,那麼就要想辦法解決,來到這個大殿,就是想看看這些大臣們能夠想出什麼辦法,畢竟他纔來到這個世界十二年,這些大臣的閱歷比他更加豐富,對於國家的瞭解也比他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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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頭聽到尾,這些人給他的辦法只有一個。一個他不接受的辦法。
“少主,我們只能投降啊。”這是重臣唯一想出的辦法。
擎蒼閉眼,讓自己不看,甚至想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去聽。
投降!纔來的學生們以因爲這個詞語驚呼起來,究竟出了什麼事,要用投降這個詞語。
“少主,國主已經陣亡。”
又是一陣驚慌,國主陣亡,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重臣根本不去理會學生們的驚呼
“近家還有其他大多數的武將都在外作戰,首都根本沒有多餘的兵力去戰鬥,除了投降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因爲一場大戰役的發生,首都內兵力都被調走了大半,有實力的人基本上沒有留下。
“沒有辦法,除了武將,這裡有得是貴族,怎麼就沒有辦法戰鬥?”擎蒼質問着,他似乎又錯了,這個世界原來不是完全熱衷戰鬥的啊。
“可是,對手是連國主都殺了的人,我們怎麼可能贏得了。”國主可是有着本國第一的稱號,這樣都被殺了,他們認爲自己可以贏。
看着眼前的一個個重臣,那一張張失去信心的臉,擎蒼突然覺得一陣悲哀,這就是他以後的臣子,因爲效忠的君王死去,就連信心也跟着失去,也因爲失去了效忠的君王,他們可以選擇下一刻君王,很明顯,他們選擇了敵人。
想要活着他理解,每個人都想樣活,但是這樣生存方式他不認同。
“少主,敵人已經離這裡不遠了,請早下決斷。”重臣跪下,懇求着,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沒錯,投降的話,他是可以活着,可是......
“開城門。”擎蒼已有決斷。
好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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