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擡起,口中默唸咒語,一團跳動的火焰出現手中,蓄力....激發!呼!火球飛出,這些黑衣人似乎早有防備,分散開來,有一名沒有及時躲閃的黑衣人,被燒成灰燼。
火球的殺傷力沒有收到預期的想象的結果。同時他也發現了‘控火術’的弊端,蓄力時間長,而且只能直線攻擊,只能擊殺毫無防備的敵人。
這讓林陽鬱悶不已。
“小子你的‘控火術’實在是低級的不能在低級了,放鬆精神,看我來教你什麼是真正的‘控火術’!
話音剛落,林陽的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根本聽不到書靈念動咒語,右手隨意一揮,一團團人頭大小的金色火焰飛出,像長了眼睛一樣,向四散的黑衣人飛去,
呼!呼!呼!黑衣人頓時化成灰燼,一次攻擊黑衣人死上過半,剩下的也都四下逃散,面對這詭異的火球那還有再戰之力。
“小子,這纔是真正的‘控火術’,你的不入流啊!腦海中再次想起書靈囂張的聲音。
逐漸對身體恢復掌控權的林陽暗歎,自己還真是坐井觀天,以爲自己對‘控火術’已經掌握,今天看到書靈同樣使出的‘控火術’,自己的簡直就像小孩子的把戲,真是羞愧難當!
“行了,小子不要氣餒,你連靈氣都沒有就能使出‘控火術’已經相當不錯了,等你以後修煉的到一定的境界,也會像我一樣,記住任何法術都沒有區分,只是要看使用者的修爲。”
“謝謝你!書靈。”簡單的三個字,代替了林陽此時複雜的心情。
“謝什麼?現在咱倆可是一條繩子上螞蚱,解決完此事,好好修煉纔是王道!”
“我會的!”林陽暫且不去想這些,查看己方的傷亡情況。
還好,除了斷壁鏢師傷勢較重,其他人雖然都多多少少怪了彩,但問題不大,回去敷些藥,好好修養幾天,也就沒事了。
但是林陽心中十分愧疚,爲了保護自己使得大家受傷,自己卻是無能爲力。
鍾泰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肩旁:“少爺,別難過,我們做的就是頭別褲腰的買賣,受傷是正常的!”
看着這位十六歲就開始跟隨父親走鏢,到現在已經十幾年的鐘泰,林陽迴應:“鍾大哥,我沒事,咱們先把傷員安頓好,繼續趕路吧。!”
“好,我去安排!”
最後再林陽強烈的堅持下,讓鍾泰和倆個只是受了顛皮外傷的鏢師繼續跟隨自己前往京城,其他人全都讓他們帶着斷臂那名傷勢嚴重的鏢師,到附近醫館就醫。
他對書靈的實力也有了大概的瞭解,此行有了書靈幫助想必不會出現什麼危險,帶着鍾泰和倆名鏢師繼續上路。
一路之上到也沒在發生過什麼危險,偶爾會發現幾名被特意用樹枝覆蓋的山賊屍體。想必這也都是那些黑衣人的傑作。
天色漸暗,四人終於趕到離京城不遠的一座小城池,在這裡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變出發。
籲!.....鍾泰停住馬匹,轉身對林陽說道:“少爺,照這樣的速度我們中午就能趕到京城了。”
“好,鍾大哥,我知道了!還有你就別總少爺,少爺的叫我了,看你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叫我一聲兄弟就可以了!”
“那怎麼可以,我只是一介莽夫,豈敢和少你稱兄道弟。”鍾泰有些慌張的回答。
“鍾大哥,你這麼說我可就生氣了,人與人之間哪有高低貴賤之分,要不是你們的犧牲,怎能換來鏢局的興旺。我認準的事,不會改變,以後不要再叫我少爺了,包括其他鏢師大哥也是一樣!”
聽到林陽的話,鍾泰還有那倆位鏢師,心中同時對這位少爺的好感大增,更是因爲能有這樣的少主趕到慶幸,要知道大戶人家的公子哥根本不把下人當人看,非打即罵!
一路閒聊,大大緩解了趕路帶來的無聊感,到底是天子腳下,這一路比較順利,沒有遇到任何意外。
晌午,一座偌大的城池,出現在四人眼中。雄厚方正,巍然聳立的高大城牆給人以一種堅固持重,凜然難返之感。城門樓正中央蒼勁有力的倆個大字‘京都’!
到底是皇城啊!第一次來道京城的林陽被威嚴的城牆所震撼。
“你們幹什麼的?要進城快走,不要擋路!”守城士兵見四人騎着高頭大馬,腰間都配有武器,上前詢問。
“哦,兵爺,我們是鏢局的,負責給親王府走一趟鏢,這裡是單據,您看一下。”說着遞給士兵一張票據。
“城中不許騎馬,你們將馬栓到那邊!”說着手指向城牆根,一排已經栓了不少馬匹的樁子。
不在理會四人轉身去盤查別人去了。
林陽本想這和他在打聽下親王府的具體位置,看到他離開,也只能作罷,進城在打聽把!
鏢師將馬栓好後,跟隨林陽進入城中,城牆高聳的城牆上一個人影,急速奔向位於城南方向的親王府。
城中街道上,熱鬧非凡,來來往往的行人,街邊各種攤位商販的叫賣聲,林立街道兩旁的酒樓,茶莊,布莊比比皆是。烘托出京城的一片繁華!
“駕!閃開!閃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想起,兩名頭戴盔帽,身穿鎧甲全副武裝的士兵騎着涼皮黑色戰馬,疾馳而過,驚的路人紛紛避讓。
“這麼多人還騎這麼快!撞到人怎麼辦,這裡不是不讓騎馬的嗎?這也太囂張了!”
林陽望着絕塵而去的倆名士兵,皺着眉頭說道。
“哈哈,這位小哥,一看就是外地人!”一位酒樓店小二打扮的青年上前搭話。
“哦!小二哥好眼力,那些是什麼人?林陽見有人搭話正好問問他親王府怎麼走。
“這些人,都是親王府的士兵,一個個的人模狗樣,就知道在百姓面前耍威風。呸!算是什麼東西!”
“哦,你對他們意見不小啊?”
“這幫孫子,就會欺壓百姓,來我們這裡吃飯就從來沒給過錢。不只是我,這條街上有幾家商鋪沒被他們敲詐過?”小二越說越氣。
“小二哥,那親王府怎麼走?”林陽問道。
“你,你們,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