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然愣了一下,這雙犀利深沉的眸子。
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震驚的感覺。
“醒過來就好。”
男子直視她清亮收縮的眸底,低低沉沉的聲音響起,他瞄了一眼她暗紅的挺翹,這個辦法真是不錯。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你,你……你是誰?”
爲什麼她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裡,爲什麼這個男人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裡,問話的瞬間,陳悅然聽到了空氣中的金屬撞擊聲,驟然發現,她的手腳居然被金屬禁錮住了。
她整個身子被出大的鐵鏈禁錮在她身後的大理石石柱上,她的身子死死被那四根鐵鏈捆綁住,她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移動。
怎麼會這樣?
“是不是你乾的,爲什麼要綁住我,你想幹嘛?”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衣衫破落,一身狼狽,她的臉色忽的一白。
這究竟是怎麼了?
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她想要看清楚這個男人的面目,不知道是光線太暗的原因還是什麼,她沒辦法看清楚男人的面孔,卻是看到了男人的臉孔上帶着半截面具。
面具?
陳悅然的瞳孔瞪的大大的,她想要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但是,沒有,站在她眼前的男人確實戴着半截面具。
天啊!
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人啊?怎麼會戴着半截面具呢?
她驚恐地盯着男人半明半媚的面孔上,那泛出冷岑岑的銀光。
她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這個男人的面容,她看到的只是男人臉孔上岑冷的光芒,而且,她還看到了距離她不遠處的那半截面具是火焰的形狀,黑色的面具覆上一層冷色的水晶,顯現出冰黑
色,岑冷的光澤,極其詭異的射向自己。
這個男人,他也在定定地看着自己,她感受到自己被身後冰冷的大理石石柱凍得發僵發硬的背脊想要退縮半分都難。
“還記得我嗎?”男人開口,聲音冰寒,他翻轉了下刀子,用刀柄抵上了她的下巴,直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整張臉孔看着他。
“不,不,不要碰我。”冰涼的感覺自下巴處傳來,男人居然拿着一把到抵上她!
冰冷的刀柄緊抵住她的下巴,尖銳的刀尖斜倚在她的臉孔不遠處,銀質的刀身上倒映着佩戴在男人臉上的半張面具,發出岑冷寒質的刀芒,讓陳悅然內心不得不一駭,她強烈地抵抗着他的靠近。
“不要碰你,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玩嗎?”男人依然僵持着這樣的控制,冰冷的聲音中透出他的邪糲。
“不,一點都不好玩,你快放了我。”她怎麼會認識這個掩藏了真實面目,全身上下充滿危險詭異氣息的男人呢,她巴不得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會一醒起來就面對着這樣一個詭異的男人。
她記得她是在城堡裡,在她的房間裡,是主人抱着她離開的充滿了打鬥的房間的,之後,她就像是被打暈了一般,什麼事情都記不住了,再出後,睜開眼就出現在帶着半截面具的危險男子的面前了。
“想要幹什麼?呵呵呵……”男人剛毅的眉宇間皺了起來,泛出生猛冷硬的氣息。
“問我想要幹什麼,那我告訴你,我想要……玩死你!”男人的表情邪惡至極,雙眸中瞬間迸發出來的冷意也如冰霜一般,催人發寒。
男人的冰冷像是寒冷的空氣般冰寒地鑽入到她的毛孔裡面,滲入她的血液中,
陳悅然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陰寒還有危險,這個男人就如最爲危險的野獸般,連岑冷削薄的脣角也盡是冷凝的弧度。
而他出口的那句……玩死你,就像是一道最爲惡毒的詛咒般貼住在她心頭,讓她的後背不由得滲出幾滴冷汗。
玩死她?
天啊,她不記得她何曾招惹過這個男人,她與他,根本就是素不相識,更是無冤無仇,他這麼會對自己這麼充滿惡意呢?
“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肯定認錯人了!”陳悅然身體掙扎間,空氣中傳來了鐵鏈撞擊的冰冷之聲。
“哈哈……”面具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狂慢自大地大笑了起來,笑聲裡裹着冰冷入隧的陰寒。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看來,他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隱隱地,她聞到了周圍的空氣裡浮動着強烈,心悸,又像是熟悉的味道侵襲着她,令她駭異,驚恐。
那味道是一股木樨香。
“我想要讓你嘗試被玩弄的滋味。”
“什……什麼……”
他強烈的危險之氣,團團圍繞在她的周圍,包括他嘴角勾起冷酷無情的弧度。
他就在殘忍的笑着,面具下的一雙犀利的黑眸猶如黑暗之靈發出的攝人視線,這視線就像盯着獵物般兇猛,他真的讓她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兇殘駭異。
“先讓你嚐嚐被人玩弄的滋味,之後,再把你給殺了!”
面具男子嗜血陰寒的雙眸噴發着殺人的怒氣,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手中原本向上傾斜的冰冷刀身直樹在陳悅然白皙的臉頰上,精銳的刀尖也抵住了她滑嫩的臉蛋上,尖刀移動的瞬間,她垂落在臉頰上的髮絲已經被他割落了一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