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會結婚兩個字,陳悅然的心,不可抑制地痛了下。
他會與他身份匹配,旗鼓相當的女人結婚,攜手一身的。
王承爾自然看到了對面的她看起來顯得痛苦的小臉,他的嘴角上翹,露出一絲鄙夷的弧度……“難道是說,你想要與他結婚?”
“不,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沒有想過那是最好不過了,你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了,像宇堯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看上你這樣一個低微卑下的女人呢,你只不過是他城堡裡一個地位低下的小女傭而已。”
摩爾曼斯特城堡裡她和他的孫子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所以王承爾自然知道這個小女傭和他的孫子不僅僅是單純的主僕關係。
“老太爺,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陳悅然打斷了他。
“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也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所以,你壓根配不上宇堯。”王承爾精銳的眸光射向她,帶着不可違抗的權威。
“老太爺,我從來對他就沒有奢想過。”她知道她配不上他,他看不上她,她一直都只是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女傭而已,反倒是他。
“沒有奢想過?那也不要存在着妄想!”王承爾冷厲地對她發出命令。
“你敢說你不喜歡他嗎?”王承爾原本只是猜忌地問了句,看到了她臉上的神情後,心中便了然一切了。
“我……”陳悅然完全是一副被人識破心事之後的慌亂茫然。
“我跟你說,宇堯現在根本就是不會愛上你的,他早已經有他深愛的女人了,只不過那個女人已經在三年前死去了,但是他對那個死去的女人完全沒有動搖過,所以,你根本就是走進不了他的心,更走進不了他的世界。”
王承爾自然知道那個曾經與他出雙入對的女人就是他深愛的女人,可是那個姓裴的女人早已經在三年前死去了。
這段時間內,他也
無數次催促過宇堯要成家立業,但是都被他一一拒絕了,他知道他並沒有放下過對那個女人的愛。
雖然,在那個女人死後,他的孫子總是遊走於花叢中,但那也只是他對女人的一種遊戲,王承爾瞭解自己的孫子,他的孫子對女人……只歡不愛。
王承爾自然知道那個曾經與他出雙入對的女人就是他深愛的女人,可是那個姓裴的女人早已經在三年前死去了。這段時間內,他也無數次催促過宇堯要成家立業,但是都被他一一拒絕了,他知道他並沒有放下過對那個女人的愛。雖然,在那個女人死後,他的孫子總是遊走於花叢中,但那也只是他對女人的一種遊戲,王承爾瞭解自己的孫子,他的孫子對女人……只歡不愛。
今天,他必須對這個女人道出這個事實,因爲他勢必要讓這個女人離開他的孫子。
他早已經有他深愛的女人了?
那個男人有他深愛的女人?
她一直以爲他是喜歡章小姐的,可是在她爲了給章小姐摘採玫瑰花瓣而再次闖入花園禁地被他抓到之後,在他對她狂冷的暴怒中,他朝她吼出了沒有任何人可以當他的女朋友。
所以,她已經認定這個陰冷暴絕的男人是不會愛任何一個女人的。
卻不料,老太爺說他有深愛的女人,而且他深愛的那個女人早已經在三年前死去了。
他不是不會愛人,而是他愛的女人死去了。
死去了。
陳悅然恍然想起。
在冰冷的密室折磨中,他對她狠戾絕頂地道出……對於我的敵人,對於我不忠的人,我都會將他們來祭奠爲我而死,對我愛的至真至深的人。
爲他而死,對他愛的至真至深的女人?難道那個男人口中的對他愛的至真至深的人就是老太爺所說的他愛的至深的女人嗎?
原來,他不是不會愛人,反倒是,他愛的至深。
愛到連她死去,他都沒有
忘記過她。
陳悅然眼眸發酸,她並沒有懷疑老太爺所說的,反倒是覺得她自己可悲之極,她愛上了一個她根本不應該愛上的人。
“而且,你在摩爾曼斯特城堡裡過得未必很好吧……”王承爾別有深意地看着她,她在城堡裡遭受的一切,他自然知道。
一想到他對她深惡其絕,嗜血殘暴的折磨,她的身子不適不可抑制地一抖,她在那一座城堡裡哪裡過的好呢。
鐵鏈捆綁的惡魔攫取,穿心刺骨的‘銀針之刑’,寒絕透頂的冰室折磨。
他對她深深的折磨,都是一場場可怕的夢靨。
陳悅然並沒有看到老太爺臉上了然於心的神態,她兀自沉陷在那些驚心怵目的回憶中。
“所以,你根本不應該留在摩爾曼斯特城堡,你要做的只有……離開宇堯,離開摩爾曼斯特城堡。”王承爾莊肅鄭重地道出。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他親自露面要求她離開,自然是因爲他是知道了她想要離開城堡的想法。
他就不相信她被宇堯深深的折磨了一番之後,她還會繼續留在他身邊。
早之前,王承爾完全沒有想到宇堯居然會帶着他的小女傭去參加全球矚目的商業宴會,而且還帶着她去王家老宅參加了他們的家庭宴會。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這個小女傭了,他也一直以爲宇堯對她只是玩玩。
而且依照宇堯遊戲女人的態度,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在宇堯的身邊待上一個月。
但是一個多月過去了,這個女人還是被他留在他的城堡裡面,這讓他不得不出現一種危機感,這也令他不得不對這個女人警覺起來,所以,當下,他要求這個女人從他孫子的身邊離開,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離開……”
“嗯,沒錯,你必須主動離開他。”爲了宇堯的前途,爲了宇堯的人生,必須讓這個身份卑微的小女傭離開他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