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水般的憤怒和熊熊的怒火充塞了王宇堯的整個心房,該死的女人,原來之前就有男人觸碰過她的身體了!
該死的,原來他們的關係都那麼親密了。
一連好幾個該死的,王宇堯都沒有發現他現在的火氣該是有多麼的旺盛啊。
哼!這個該死的女人,身上還有其他男人留下來的印記,他絕對不允許!
他高大厚實的身體完全桎梏了她,讓陳悅然的力氣在他的眼裡就好像螞蟻一般的微弱。
王宇堯心中早已經被滔天的怒火滿滿覆蓋上了,他一手掌控着她的身體,一手按住了放置在牀頭櫃旁邊的花瓶。
只見原本直立着的雕花花瓶整個旋轉了一番,之後就着原來的樣子停頓了下來,在她停止旋轉的那一刻,牀頭櫃上面平坦整潔的牆壁上自動抽出了一個小抽屜。
他修長有力的大手從裡面取過一個小盒子之後,抽屜自動關閉起來,牀頭櫃上的牆壁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王宇堯取到小盒子之後,便站起身子,在陳悅然掙扎當中,只見他從手中的小盒子裡面拿出拿到一套器具,像是針器一樣的東西,泛着詭異的光澤。
“這是什麼……”陳悅然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此刻男人臉上反常的表情和這樣駭異的舉動令她格外的驚慌。
內心,不由得謹慎起來,特別是他手指冷冰冰的東西在水晶燈光的照耀下發散出過於冷凝的光芒。
“聽着,我不會讓你的身上留下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記,你只能屬於我的,你只能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聽出我的吩咐,我不會讓詹跡眠擺佈你的。”王宇堯看着她,眼眸深沉。
因爲只有詹跡眠任由他擺佈的份,由不得詹跡眠擺佈王宇堯身邊的
人,包括擺佈王宇堯,而且詹跡眠也休想將這個女人從自己的身邊帶走。
“主人,你,你這個到底是幹什麼用的。”陳悅然驚恐地看着王宇堯,一雙小手也下意思緊緊地抓着身下的牀單,想以此來緩解全身的緊繃和驚顫之感。
王宇堯一語未發,他的注意力像是都在手上的動作上。
陳悅然只見他像是醫生般動作熟練地執起一隻注射器,動作精準地將一隻藍色的液體慢慢地注入到注射器裡面!
之後,整個注射器裡面溢滿的都是冰冷的藍色液體。
“放心,這不會傷害你的。”王宇堯像是帶着安撫的語氣,極其輕緩地像陳悅然吐露出這麼一句話,只是,陳悅然在他沈睿幽暗的瞳仁裡見到了詭異的光澤。
王宇堯彷彿是看到了她瞪圓的眼眸裡的驚恐,又像是掩藏一股不捨一般,爲了將她的傷痛降低到最低點,他只能選擇給她打麻醉劑了。
“最後問你一次,是不是憶起了詹跡眠,是不是想回到他的身邊去?”
“沒有,沒有。我根本不是他的女朋友,我根本不想到他的身邊去。”雖然她不理解男人話語中深藏的深意,雖然她也不知道男人接下來的舉動,可是她還是絲毫沒有猶豫地直接回答了他,不會讓他誤會了自己。
“嗯,很好。”王宇堯薄涼的脣角邊上揚起淡淡的笑痕,她的這個答案和符合他的心意。
她現在只屬於他的,她只能留在他的身邊。
“不要……”陳悅然抵抗了一聲,她看着他手上冰冷的液體從細細的針頭上面滲透出來,滑落地面,冰冷的液體在空中劃過的盡是冰冷的弧度,她整個人更是驚詫的顫抖起來了。
她看着男人一臉刀削般的俊臉,她完全揣測不了
他,她不知道他即將進行的舉動,也不知道他手中注射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乖女孩,你只要乖乖聽從我的安排就行了。”王宇堯已經極具力量地抓住了陳悅然嬌小無力的小手,然後將尖細的枕頭對準了她手臂上的靜脈,將針管裡面的液體注射到她的靜動脈裡面去了。
一陣刺痛之後,陳悅然針孔裡面的液體滿滿地注入到自己的身體利民,她也要提前眼眸的力量也越來越微弱,男人的影子也越來越模糊了。
“你要相信我……”這是她失去意識之前最後對他吐露的話語。
像是昏睡了很久,陳悅然才幽幽地打開沉重的眼皮。
她只知道自己是被敏感的神經傳來的不適感在恢復知覺的,在她眼皮打開的一瞬間,她的大腦果真的一陣混沌的痛,她的整個大腦渾渾噩噩的,所以一下子恍然如夢,讓她全身像是沉重地漂浮在雲際端,無所依靠。
怎麼會這樣,全身的浮腫無力感讓她感覺像是被打了麻醉劑一樣。
眼睫撲閃間,她的一雙清幽茫然的眼眸看着周圍的一切,這裡還是一間奢華低調,完全暗沉黑色系調中又透着完全冷硬氣息的房間。
原來,她還在主人的房間裡面,而她依然睡在她主人的大牀上。
黑玉般的睫毛撲閃間。
“你終於醒過來了。”王宇堯像是等待已久的地開口。
而他渾厚低醇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進了她的耳膜。
陳悅然聽到這熟悉的男性音色,悠悠地轉過身子來,身子轉到間,她才發現身上有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就像有什麼尖銳的利器挖攪過一樣,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她的身邊有怎麼嚴重的不適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