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猶如針刺,陣陣疼痛,他就當着他們的面,這樣赤果果地欺凌她嗎。
陳悅然盛滿恐慌的眼眸帶着不可置信,她深深地看着王宇堯,她那冷峻,魔魅如最邪惡的撒旦般的主人。
直到。
他取下他腰間上做工精良的優質皮帶,冷酷的視線再射向她裝着盈盈秋水的清麗眸子,再在她惶惶的視線裡洶涌有力地晃動了兩下皮鞭子。
那高傲冷峻的姿態,那幽暗邪睨的眼神,那野橫粗獷的動作,就像一個掌控一切的獵手,瞄準他的捕獲到手稍差欠捆綁的小獵物。
儼然,此刻獵人就是要把他的盤中餐收入囊中,再慢慢玩弄。
那隻被這個危險的獵人盯着的小獵物是多麼的危險啊。
皮帶再晃動了幾下。
隨着王宇堯晃動的動作,似乎連空氣都被這過於邪糲的動作震盪到了,瞬間緊張起來的空間裡盡是一片窒息。
驚恐的陳悅然雙手緊緊捏住,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裡,掌心裡的藥物也因爲她小掌裡巨大的壓縮力而褶皺,捲縮,甚至被壓碎,但是,這些她都沒有發現。
王宇堯手中的皮帶如邪惡的毒蛇一樣凌厲地移動到陳悅然的眼前。
頃刻之間。
陳悅然想要逃竄的後背就被一雙大手抓住。
“啊……”陳悅然驚恐的眼睛放大。
王宇堯輕易地將她的身體旋轉過來,站定在她的前腳跟前,兩隻大手快速地抓住了陳悅然的兩隻柔弱的小手,高高舉起。
“放……”
“放開你,是嗎!哼,你以爲你可以逃得掉嗎?”王宇堯重重一哼,口氣不善良地吐出。
陳悅然小小的頭顱上,被強行拉舉的兩隻手在王宇堯一圈又一圈猛力的圈綁下,死死地絞在一起。
本就夠到他前胸的她,擡眸看着正上方那一雙專注,冷魅的黑眸,深深的驚駭飄蕩進她的心房裡。
她好害怕啊,站在她身前不到幾公分的主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就是一顆高高壯壯的大樹,她呢,就像是一顆柔弱渺小的小草。
“不要綁你,拿什麼理由不要綁你。”他本來就是要教訓她的,用她來泯滅心口中的那口悶氣。
“我……”顫抖的字語出自陳悅然的檀中,不要綁她的理由,難道他綁着她的理由就完全充分嗎,他可知道,她消失的理由就是源自他對她的那次淋雨的懲罰,現在要她來說這些,會不會被他責備她在抗議上一次他對她的懲罰嗎。
“怎麼,你也說不出口了,說不出理由了吧。”自他噴撒出來的氣息都自她的頭頂上方傳來,那麼的強烈駭人。
“呵呵,或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王宇堯低頭,看着她,他停頓了一下。
“機會?”聽到這兩個字,陳悅然緊緊絞在一起的心,剎那一喜。
王宇堯慢慢把玩着陳悅然被他綁着拉至到臻首上的兩隻小手,如劍的眼眸底下掠過不明的眸光,然後他伏在陳悅然巧如玉盤的耳畔前,低低地說一句“但是,就要看看你的手有什麼價值了……”
霎時,陳悅然如彎彎月兒般的眉毛又死死地蹙起來,心理的不安又在繼續着。
他魔幻難測的話語讓她還沒有來得及思考。
王宇堯已經拉下陳悅然被高高舉起的兩隻手,圈在他充滿力量的脖頸間,然後,她小巧單薄的身子被高大頎長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打橫抱起。
然後,王宇堯踏着沉穩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快速地走上大理石樓梯,不消片刻,他們的身子消失在樓道門口。
大廳裡強烈,危險的氣息隨着主人的消失而漸漸消失,站立在大廳裡的傭人終於可以鬆動一下僵直了的身軀,活動了一下痠麻的脖頸,剛剛他們個個也都是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觸及到剛剛緊張窒息的氣氛。
“嘭嘭……”樓梯轉角處的房門被踢開。
王宇堯抱着陳悅然走進一間漆黑的房間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