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小未姐昨晚完全不是這樣對她說的,就是因爲珍珠耳環丟失了,所以她還要求她必須連夜去找回對她意義重大的耳環。
她昨晚的說法宇現在的說法完全不符合,而且大相徑庭。
而且陳悅然看到了之前被白小未說不見的珍珠耳環先生完好無缺地佩戴在她的耳墜上!
那她花了一個晚上,冒着冷風大雨,辛辛苦苦找回來的耳環都白費了嗎!
爲什麼是這樣子的!
小未姐爲何要對主人撒謊,爲何要這樣污衊她?
面對着白小未前後不一的言辭,還有英挺壯健的男人那一雙如千年古井般深沉難測的眼眸,陳悅然屏了下不穩的氣息,失色的臉頰看向她的主人。
“主人,昨晚是小未姐讓我到城堡外面去找回她的耳環的,因爲昨晚是她說她的耳環不見了。”她想她有必要再解釋一下,事實根本不是小未姐所說的那樣。
“我問你的是,這對耳環是她的嗎!”王宇堯深深地看着她,把問題再重複了一次。
“它……不是。”這對耳環確實不是白小未的耳環,她找不到小未姐的耳環,這對一模一樣的耳環是她昨晚花了一定功夫才換回來的結果。
“主人,既然連她自己都說了這對耳環根本不是我的耳環,而且也就是說明了我的耳環根本就沒有丟,不然她拿着一對不是我的耳環還給我幹什麼,這也承認了陳悅然根本就是爲昨晚私自離開城堡一夜找藉口。”陳悅然說完之後,白小未便一針見血地道出。
一直安靜地站立在一旁的黃管家立即聽出了白小未言語裡完全是對陳悅然不利的言辭,上前一步,“主人……”
黃管家剛剛開口,白小未尖銳的女聲蓋過了她的聲音,“其實……主人,不單單是昨天晚上,之前陳悅然就有過徹夜未歸的情況了,而且。”白小未停頓了一下,看向陳悅然的眼裡多了一層恨意。
“而且第二天她是帶着滿身吻痕回來的。”
白小未爆出了這麼一句話,令在場的所以人都面面相覷,不敢吱聲。
傭人們暗地裡也知道了主人與陳悅然有一些牽扯,或許就是因爲她太過精緻絕美的容貌招引了主人
,但是他們遵守做下人的本分,並沒有多加揣測主人與她的關係。
今天居然從白小未口裡爆出陳悅然不堪的過往,確實是令他們出乎意料的,他們都以爲她是個乖巧伶俐,體貼入微的好女子,真是沒想到。
“主人,你不要相信小未的話,我相信小然肯定是有原因的……”黃管家聽到白小未這樣一說,立即知道白小未指小然徹夜未歸的那一夜就是聖誕節那一天晚上,她歸來的第二天早上,她確實是看到了脖頸上的青紫痕跡,但是她始終相信小然是個自憐自愛,清清白白的好孩子,她始終相信她是有什麼原因,或是那晚出現了什麼意外。
“黃管家,你就不要替陳悅然說好話了,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帶着一身吻痕歸來的那個早上,還穿了一身名牌華貴的裙子,那一身價值不凡的裙子說不定就是她那晚一身辛苦的報酬呢!”白小未再一次把這番曾對陳悅然說過的話在衆人之中公開。
白小未從那一個陳悅然晚歸而來的早上親眼看到了她身上的青紫交錯的吻痕,她就認定了陳悅然出去外面跟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廝混在一起。
還有白小未親眼看到那一個早晨陳悅然一身殘破地從主人的書房出來,她認定一定是她主動爬上了主人的牀。
所以,在白小未的潛意識裡,陳悅然就是一個不乾不淨,狐媚惑主的狐狸精。
她現在把她不光彩的曾經當着主人,當着其他下人的面把她公佈了出來,就是想要讓主人,讓其他人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不想讓主人被她那一張看似冰清玉潔,精緻美麗的容顏迷惑。
“不是這樣的。”陳悅然的臉上青紫交錯,最後又是一片蒼白,小未姐居然把她曾經徹夜未歸的事情說的這樣不堪。
“難道不是這樣子嗎!”
“住嘴!”
王宇堯一聲呵斥,制止了白小未。
“主人,我……”她知道聖誕夜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主人也是知道的,因爲他也是當事人之一,那一個侵犯了她身子的男人就是他。
那一夜,她徹夜未歸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絕對不是小未姐說的那樣。
“主人,既然陳悅然可
以有一次徹夜未歸,自然也有了昨晚的第二次深夜未歸,而且有了第一次與野男人廝混的情況,自然也有了第二次不正當的交易,不然也不會有這對價值昂貴的珍珠耳環,主人,陳悅然昨晚肯定是幹不正當的勾當去了!”
白小未義憤填膺地說完,完全把陳悅然的形象抹黑了。
白小未就不相信憑她一個小丫頭能拿出價值上百萬的珠寶!這其中一定是她又用了什麼勾引男人的手段!
“住嘴,都給我滾下去。”
王宇堯的一聲怒罵,立即讓周圍的環境靜若寒蟬,氣憤的白小未倒是沒有想到主人把滿腔怒氣都噴灑在她身上,不禁疑惑了下,而後不得不跟着離去的傭人離開。
王宇堯聽到一個白小未口裡總是稱呼自己爲野男人,他沒有必要對一個下人解釋清楚,但是他自是有一股怒氣的,所以他說出的命令格外的冷冽。
陳悅然,其實你昨晚就不該回來的,你還回來幹什麼呢?
就憑你?
你以爲主人會看上你這種骯髒的女人?你別以爲主人識破不了你的狐狸面目?她就不相信現在主人不想去質問她昨晚的去處,不是去質問她珍珠耳環的事情?
雖然自己被主人過於生冷的語氣地趕了出來,但是她就不相信陳悅然會比她好過?這是白小未離開前心裡在想的一切。
待傭人離開陳悅然的房間之後,靜寂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人的身影。
“主人,昨天晚上,不是小未姐說的那樣子的。”陳悅然先開口,她被小未姐說的那麼不堪,那珍珠耳環雖說不是小未姐的耳環,那也決對不是不正當的勾當換來的。
“那你真該好好的給我解釋清楚它是怎麼來的,還有昨晚你到底出城堡幹嘛去了。”
王宇堯一手拿着一對珍珠耳環欺近陳悅然,珍珠耳環被他緊捏着,他真不把它當成名貴的東西,反倒是當做是太過尋常的東西揉掐。
“我真的是去城堡外面尋找小未姐的耳環,只不過,我找不到她的那對耳環,我想她的耳環是我弄丟的,所以我就跑到珠寶店裡,真看到了和小未姐一模一樣的的珍珠耳環……”
“這不是重點,給我說重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