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門像是豆腐一樣,被江夏手中的斧頭給劈成了稀巴爛,但也讓那兩位警察嘖嘖稱奇,他們本以爲江夏已經沒有了那樣的神力,莫非是他剛纔在隱瞞神力不成?但這似乎也沒有必要啊。
那位戴眼鏡的警察確實沒有時間去思考江夏的身上是否還有那種神力存在,因爲都已經不重要了,門是已經被破開了,眼看着江夏就要走開了,那位警察便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忙,連忙的一個回頭,便是向着江夏狂奔而去。
見此,陳敏也是一個起身,想要將身邊的正準備逃走的江夏給抓住,但是她一個女人的力氣,那能夠比得上一個修煉了多年的江夏的力氣大,還沒有等陳敏伸手想方設法的將江夏抓住,身子就已經像是踢走皮球一樣,被江夏一腳踢到了身後的牆上。
這一腳的力氣並不是太大,但是陳敏被踢到的那堵牆上,卻是深深地凹進去了一個不小的痕跡,將陳敏整個人的身影都顯現了出來,而後,身子便又是順着牆壁滑落了下來,癱坐在了地上。
其實,這一腳並不是江夏所有意踢的,他也是爲了生存,雖然身上的神力沒有了,但是並不代表江夏就是一個廢人,他還有修煉多年的實力在,所以,踢出這一腳,並不需要什麼神力。
但是眼見着身後的那名戴眼鏡的警察已經跟了上來,江夏見罷,深知若再不走開,那時必然會被他拿下來的,所以,他沒有猶豫。
不過,這個戴眼鏡的警察,也不是蓋的,從他的龍行虎步來看,他也是個練家子,那堅定的眼神,沒跑幾步,便就要追到了江夏,而此時的江夏也不過是纔出陳風的家門。
那把斧頭還握在江夏的手中,正所謂一斧在手,天下我有,有了這把斧頭,纔是江夏溜出這間公寓的資本,不過江夏也深知了,若是不把這個警察給攔住,他是覺得對不會讓自己走的,會一直的跟着自己,那自己也就別想脫身。
所以,江夏決定了,姑且就在這裡與他戰鬥一番,雖然會擔心,他們會聯繫附近的警察,前來支援,不過江夏自信,擺脫掉這下警察的追捕,也就不過三兩分鐘的時間。
先前那些人沒命的追捕,讓江夏無意的中了創世神藥,而有了女孩的身體,所以,他一直不敢露出真的本事,可現在好了,真男人的身體又回來了,那之前低聲下氣的江夏也就不復存在了。
他手握輕斧頭,其實也就是砍柴用的,在他的左手,握的十分有利,他停住了腳步,便是一個轉身,直面對了身後那個一臉神色嚴肅的警察。
“你不可以這麼做,難道你長這麼大了,都不知道襲警是犯法的的嗎?我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其實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去找到那個抓你來的真兇的,這不是很好的嘛?爲什麼還要偏偏這麼倔強,我們可以接受你現在的身份,不去計較爲什麼變成了這樣,但請你也要配合警察同志們的偵查。”
見江夏的這一番陣勢,還在屋裡的陳敏也是看出了江夏是要做什麼,便連忙帶着胳膊的疼痛從屋裡走了出來,雖然江夏和她的關係並不是太好,她都不認識江夏,但是身爲醫生的她,還是覺得去阻止。
對此,那名戴眼鏡的警察可沒有去理會陳敏那個大院長在說什麼,便就一鼓作氣的向着江夏衝了過去,看起來是極爲莽撞的,像是一個莽夫。
連陳敏都是對這個戴眼鏡的警察而心有餘悸,但是那位沒有戴眼鏡的警察,在看到了那名警察的這一番作爲之後,神色卻並無大改,嘴角也只是略微一笑,明擺着是對那名警察的信任。
“難道你不對他擔心嗎?”在見到那名沒有戴眼睛的警察的神色之後,陳敏便是走到了那名沒有戴眼鏡的警察的身邊,一臉驚訝的問道。
那名警察將手放在了身後,一臉輕鬆的樣子,才道。
“靜靜看吧,看他怎樣拿下那個銀髮少年。”
這名沒有戴眼鏡的警察的話,卻是讓陳敏聽的雲裡霧裡,想要說的話,更是被憋在了心裡頭,但直到她望到了那名戴着眼睛的警察的時候,神色才由懷疑轉爲了吃驚。
那名警察所做的樣子,已經超出了陳敏的理解,只見他在奔跑的途中,雙手合着掌,在跑到了江夏面前大約不到五六步的時候,竟開始運起了身上的力,只見得他身上的肌肉變得尤其發達, 連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充地鼓了起來,兩隻拳頭像是磚頭那樣大。
見此,江夏也着實震驚,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力氣,才能夠擁有這樣的力氣,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間長成,這真的太假了。
莫非他身上也有那種創世神藥不成?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創世神藥是DW公司的產物,而且,他身上就算是擁有創世神藥的話啊,爲什麼他的身體沒有像自己那樣,出現變異呢,所以,這種突然擁有的肌肉,肯定不是創世神藥在作用。
然而正當江夏想着的時候,那名警察便是舉起了雙手向着江夏的頭頂砸了過來,好傢伙,出手是真的狠,直接就朝向了天靈蓋,根本由不得江夏去躲避,便連忙橫着手中的斧頭,去阻擋。
但這個警察的力氣實在是強悍,像是一頭猛牛一樣,彷彿千斤的力氣,讓江夏抵擋都悔之不及,雙拳打在斧頭的身上,這股蠻力,將江夏的身子,衝到了身後好幾米處,直到這名警察鬆手,江夏都覺得他的那雙手在瑟瑟發抖,感覺都要斷掉了一樣。
一山更比一山高,本來江夏都自認爲自己足以對抗得了這名警察的時候,直到實戰的時候,這才覺得自己也不過是名新晉的弱者罷了,自以爲是。
那名警察並沒有因爲江夏的力不足而就此收手,他就站在江夏的面前,不過三四步的地方,便是用着大力一拳打向了江夏的腹部。
這一拳可真的是要命,本來就還沒有從雙手的痠麻之中走出來,卻又迎來了這名警察的一拳,江夏來不及還手或是躲避,手上的斧頭,也是掉在了手上,嘴裡稀里嘩啦的吐着苦水,一臉狼狽的樣子,整個人無力的雙膝跪在了地上,兩眼發呆的直視面前。
要不是江夏練過,這一拳,還真的能夠把江夏打死,其實也不至於死,但能痛暈過去,那陳敏看了這警察居然用了這麼大的力氣,心裡着實是吃驚,便連忙向着一邊的沒戴眼鏡的警察問道。
“那位警察同志這麼大的力氣,不會把他打死吧?”
那名警察雙手叉腰,望着四下人並不是很多,這才深吸了口氣,冷冷笑道。
“死倒是不至於,但是足夠讓他屈服了,張剛,別太過了,讓他見識見識你的實力就好了,別忘了,你可是一名九州國的警察,也要有點意識,那傢伙死了,就不好辦啦。”說着,那名警察便就緩緩地向着江夏的身邊走了過去。
在這名警察的身邊,江夏就像是在贖罪一樣,跪在他的面前,如此的動作,卻是讓這警察似乎有了卓越感,嘴角便是一笑,沒有說話。
這個警察的力氣是大,也阻礙不了江夏要走的決心,他必須要回到執行局,將這幾天的事情告訴執行局,而且,身爲執行局執行者的徐萱,極有可能遭到“獵戶座”那些人的追殺。
可是,警察的那一拳,打得江夏的腹部實在是痛,而他的起身,也是一頓一頓的,他拾起了身邊的那把斧頭,身上流了不少的熱汗,那是吃力的緣故。
江夏就要直起身子的時候,卻是又被這名沒有戴眼鏡的警察,給踢了一腳,而這一腳,也着實是狠,是直接的向着江夏的褲襠裡踢得,但是好在江夏避讓的及時,小弟弟這纔沒有被移走,也因此躲避了這警察的一擊。
如此一招比一招狠的動作,陳敏不禁懷疑,這兩個自稱是警察的警察,究竟是不是真的警察,警察肯定不會對公民作出這樣危險的動作,更不會在對手已經沒有抵抗力之下,還這麼狠狠地進攻,久而久之,陳敏的臉上露出了懷疑的姿色。
本來陳敏就覺得事情不對,明明是說話下午的時候纔過來的,爲什麼突然之間改爲了上午,究竟有什麼樣的大事,能夠突然之間就改變來訪的時間,雖然與這兩名警察所見的時間也不是一兩天了,但是心底裡的懷疑,倒是真真確確的。
那名戴眼鏡的警察,似是覺得不足以平憤,便是又伸着腿,向着眼前的江夏踢了一腳,這一腳剛好是踢到了江夏的腹部,將江夏踢出了好幾米開外,這力道,就和之前,江夏體內擁有神力的時候,差不多。
“莫非,他的身上也有那種創世神藥的實力?不過,這怎麼可能,明明,他都不是DW公司裡的人,還是說,他們是組織裡的人嗎?”
江夏單膝跪地,手撫着被踢中的腹部,痛苦的表情頓時就躍然在了臉上,頭腦裡冒出的想法,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兩個警察,是“獵戶座”組織裡,安插在玄武區醫院裡一枚棋子。
兩人相距着不過幾米,雖然江夏靠着小區的門很近,但如果這警察的身上真的有那種神力的話,就算是論跑步,那自己肯定比不過他的,沒準沒出這個小區,就被他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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