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對於槍支的玩弄,江夏也絕對不是僅僅鬧着玩的,先前在執行局的時候也玩弄過,訓練過幾個月,所以他的射擊水準也差不到哪裡去,尤其是對於AK47這樣的步槍的操作,那可是一流的。
槍膛裡射出的子彈飛速的飛向了那三個黑衣人的方向,因爲那三個黑衣人距離靠的比較近,所以江夏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用這三槍子彈全部擊中了這三個僱傭兵,而且全部命中。
最左邊的那個僱傭兵,子彈擊中了他左腿的膝蓋處,其次往右則是擊中了他的右小腿,而最右邊的那個僱傭兵可就是慘絕人寰了,子彈居然直接命中了他的腹部,可謂是當場斃命,身子一下子就癱倒在了地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這看的周圍的那兩個僱傭兵,雙腿直哆嗦。
對於開槍這個動作,江夏沒有絲毫的遲疑,對於他來講,殺人這種事情早就已經麻木了,這是對於一個野孩子來說最好的證明,自從進入執行局執行任務開始,江夏就一直徘徊在死亡的邊緣了,對於生命的沒落,就如同是路邊的石子一般,根本就不必去在乎的。
陳芷慧也不曾料想得到身邊的江夏會有如此驚人的速度從自己的身上將槍奪走,更不會想到她是一個摸過槍的人,居然有這麼準的準頭,將射出來的子彈全部命中了敵人,並且還打死了一個僱傭兵,這實在是難以想象。
對於江夏的瞭解,陳芷慧只能說是一知半解,並不是太深,只知道她是和自己認識過的一個男生的名字很相像,曾經也在華清高中上過學,比自己的學齡要大一屆,另外就是她的家是在白虎區的,其餘的便就是不知道。
然而左邊的那個僱傭兵卻仍舊有反抗的意志,在被江夏的槍擊中了之後,還想要反抗,雖然腿部受了傷,可還是能夠拿起槍,於是,便就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槍口朝着江夏。
“啪”
一聲槍響響起,雖然都是帶了***的,可還是聽得到一股怪怪的聲音,槍聲響過,江夏更是來不及反應,子彈直接射進了她的左胳膊裡,一陣抽痛,讓江夏迫不得已的才放下了手裡的槍,低垂着這隻手,任憑着鮮血流出,江夏無力的仰天長嘆,疼痛,再勇猛的勇士,也無法長久的忍受。
見江夏被子彈擊中,在一旁的陳芷慧也無法無動於衷,便連忙的撿起了地上的AK47,並向着對面的那名開槍的僱傭兵瞄準了過去,陳芷慧知道時間有限,自己用來瞄準的時間不多,在捕捉到目標之後,必須一擊即中。
“啪”的一聲槍響,那名開槍的僱傭兵應聲倒在了地上,子彈擊中了他的胸腔處,強大的衝擊力將硬是將這名僱傭兵打倒在了地上,也是當場斃命。
對於最中間的那名僱傭兵來說,最被動的當屬於自己了,但是,他也沒有要屈服的意思,僱傭兵的本能,讓他知道即使在死亡的時候,也要將槍裡的一顆子彈射進敵人的身體,這纔是一名僱傭兵該做的事情。
見最中間的那名僱傭兵有悸動,陳芷慧當仁不讓的就要把槍口對準那個僱傭兵的的身體,但是,陳芷慧的動作哪有那名僱傭兵的動作快,還沒有等她瞄準,左邊的肩膀便被僱傭兵射中的子彈給擊中了,隨着子彈的蹦出,鮮血也是蹦涌而出。
陳芷慧的身子就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樣,仰倒在地,但好在江夏扶的及時,陳芷慧這纔沒有後腦勺着地,要知道,後腦勺着地是非常危險的,嚴重的,會出現短暫的意識喪失。
現在陳芷慧和江夏可謂是傷的傷,走不動的走不動,與面前的這位僱傭兵來說,可謂是處在了下風,形勢非常的不利,但是畢竟那名處在中間的僱傭兵右小腿處是中了槍的,所以也不能輕舉妄動,只能夠見機行事,但是他手裡的槍卻是瞄準了陳芷慧的頭部。
那把搶來的AK47就在陳芷慧的左邊上,但是靠着江夏有些距離,陳芷慧是不敢輕舉妄動,但是江夏又距離的太遠,她要是去拿槍,必然會被那個僱傭兵發現的,那自己的性命和陳芷慧的性命必然會不保,所以江夏決定見機行事。
那個僱傭兵似乎並不敢殺死陳芷慧和江夏,槍口所瞄準的地方,也逐漸的從額頭處移到了右胸腔的地方,僱傭兵的這一番動作,也是讓陳芷慧放鬆了警惕,倒是覺得有拿到那把槍的可能。
可是此時,一個沉穩的腳步,竟從通往天台的樓梯處傳了上來,那是一個人,聽這腳步聲,想必是一位練家子,修行過幾年的功夫的人,而面對這樣的聲音,那名僱傭兵卻是滿不在乎的,以爲是自己的同夥,或者是上級請來的高人,便也就不回頭的繼續瞄着槍,神色坦然。
神秘的腳步,讓陳芷慧又驚又惶恐,但她總覺得上到天台的那個人是來幫助自己的,所以他肯定那人就是自己的劉叔,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任何的人了,但是說到劉叔會來幫自己,陳芷慧卻是對此半信半疑的,她寧願相信上來的是她的敵人。
“上面有什麼指示嗎?我身邊的這兩位已經犧牲了,如果上面要讓我殺死眼前的這兩人,我會毫不留情的讓她們去見上帝。”這名僱傭兵的說話的口音,一聽起來就知道不是九州國人,島國那裡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別扭。
這名僱傭兵沒有回頭,他以爲身後的那人就是他的戰友,所以對他有着百般的信任。
但誰曾想,那人並不是這名僱傭兵的戰友,他的手上拿着一把AK47,臉上也有着明顯的血跡,鮮紅的血液,還在順着臉上緩緩地落下來。
他也沒有穿黑色的西服,臉上也沒有戴墨鏡,但嚴肅的神情,似乎不容得有一絲一毫的笑容,他兩眼怒瞪着眼前的這名還在瞄準着的僱傭兵,握緊了拳頭,可陳芷慧知道,這人不就是自己的劉叔——劉仨嗎
“喂,啞巴了嗎?說話啊,難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Do you have any instructions on it?”見身後的那名“戰友”沒有動靜,這名僱傭兵便又問候了一句,並附帶上了這個世界上用得最多的米國語。
劉仨自然是不會去回覆這名僱傭兵的,對於他來講,現在最痛恨的事情,莫過於眼前的這名僱傭兵傷害了自己的侄女——陳芷慧。
這時,那名僱傭兵似乎也是注意到了身後的不對勁,便要連忙轉過頭去,可他的動作那能夠比得上劉仨的動作快。
沒等他把頭轉過去,脖子居然就直接的被劉仨用手那麼一擰,直接給擰斷了,這之間不帶絲毫的停頓,而且顯然,劉仨對於殺人已經是淡漠了,就和江夏一樣,理解不到死亡給對手帶來的痛苦了。
望着僅剩的那名僱傭兵被劉仨輕而易舉的殺死了,也是讓江夏對於劉仨的實力有了一定的肯定,擁有這樣的實力,是需要多少年的歷練,才能夠達到的,但就憑江夏輕而易舉得到的神力而言,自己是非常渺小的。
“你爲什麼會來救我,這不值得你來救,你不是說讓我死的嗎,那你還過來做什麼?”
望着面色嚴肅的手裡蘸着那名僱傭兵鮮血的劉叔,陳芷慧的神色顯得甚是蒼白,她似是在責怪劉仨,不該讓他來救自己,覺得羞愧不已。
但劉仨對於陳芷慧的話,並沒有做過多的回覆,對於劉仨而言,陳芷慧不過是需要照顧的故人的女兒罷了,而自己去救她,也只是爲了他所自認爲的責任罷了。
“現在馬上就走吧,走得越遠越好,現在你們已經得罪了‘獵戶座’,留在玄武區不會有好日子過的,等風頭過了之後再回來,要住宿的話,就住賓館吧,那裡總歸來說是安全的。”
劉仨從身後拿出來兩隻銀色的飛爪,彎腰放到了陳芷慧和江夏的面前,然後又抄起了那名死了的僱傭兵身上的AK47,拿在了手上,向着身後的門口轉了過去,背對着陳芷慧她們。
這兩隻飛爪的繩子長的剛好足夠陳芷慧她們降落到地上,而且還有足夠的多餘,看樣子,這兩對飛爪是早有準備的,因爲上面有的地方已經生了鏽,原本棕色的繩子,有的地方已經黑掉了。
“你以爲你這樣做就是深明大義了嗎?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們要抓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根本就不用幹預這件事。”陳芷慧拖着疲憊的身子,想要就此站起身來,但是肩上的疼痛,讓她着實是難以忍耐。
聽了陳芷慧的話之後,劉仨卻是仰天長嘆了口氣,對於他來說,面對這樣生死兩別的事情是痛苦的,在妻子和女兒走了之後,他便有了輕生的念頭,這才緩緩地轉過了頭去,輕聲說道。
“孩子,你現在還小,懂得的事情還是很少的,這世界上還有很多,你永遠也弄不明白的東西,但是你知道嗎?其實,她們的目的和你母親的目的一樣,都是爲了知道執行局的所在地,和那份寫着擁有獵人身份的名單,所以纔打算捉你的,用你去威脅的你父親啊。”
……
……
喜歡的朋友們,可以賞朵小紅花哦,北莊在此謝過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