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沉寂中再一次睜開眼睛,神念已經恢復,只是幾次的折騰卻是讓我感到疲憊不堪,接下來卻還要面對四個大蛹,也就是說要催動四次神念,去衝擊那些人的靈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一次堅持下來,不過越是到了最後,我卻越是急躁,怎麼還沒有找到高鬆,如果找不到他,就算是救了再多的人,我也心中不會踏實。
終於又破開一個大蛹,但是裡面確實一個小女孩,只有十幾歲,小女孩醒來,顯然不能從驚嚇中好轉,着,恐懼着,讓我都於心不忍,面對這樣一個含苞未放的小女孩,我將襯衣和褲子脫了下來,給女孩穿上,畢竟小女孩還小,在一羣光着屁股的大男人之中不是很合適,就到底送佛送到西,時間久了,說不定小女孩會留下什麼心理疾病。
“憑啥給她衣服,就不給我衣服,我”一旁那個婦女不敢大聲說話,但是卻在小聲地嘀咕,埋怨我厚此薄彼,她也很尷尬,光着身子在一幫光身子的男人之中,簡直就快要羞死人了,要不是實在是害怕,說什麼也不肯跟上來。
可惜她的話卻惹惱了韓濤,對女人韓濤可沒有我這樣心慈手軟,耳聽女人敢埋怨我,不由得臉色一沉,一拳砸在女人臉上,將女人砸了個跟頭,然後冷笑着道:“我告訴你,沒人逼着你和我們在一起,你也不知道我們可憐,再要是讓我聽到一句你埋怨我剛哥的話,信不信我把你達成豬頭,讓你父母都不認得你,什麼東西,我呸。”
說完,還不忘了在踹上一腳,對這個看上去有些刻薄的女人,韓濤一點好感都欠奉,不要說有什麼想法,就是最基本的同情都沒有,甚至有時候都在想,爲什麼死的不是這個女人,彪悍的韓濤的做法,卻是鎮住了這個女人,嚇得女人不敢在多說一句話,臉上的火辣告訴女人,還是不要去招惹韓濤的好。
不但是韓濤這樣做了,眼見韓濤動手,甚至哪位自以爲是的二世祖,只待韓濤不在動手,便也跟着湊上來朝女人踹了幾腳,還罵罵咧咧的,其實他也很害怕,正是因爲恐懼,纔會胖揍女人,這樣彷彿能緩解那年輕人的恐懼,不過卻又換來了韓濤的一頓胖揍,只是年輕人面對韓濤,那是一點脾氣也沒有,被打了還陪着笑臉,只是轉向女人的時候,又是一條威風凜凜的好漢。
還剩下三個,我心中不但沒有輕鬆,反而越來越緊張,我知道韓濤與我一樣,其實剛纔對女人的一頓胖揍,也是在發泄心中的緊張,正因爲我瞭解,所以才根本就沒想過阻止韓濤,之一女人是不是會因此恨我們,這根本就不在我們的考慮之中,畢竟也沒有人希望女人會報答我們,特別是韓濤,對於他來說,這根本就是毫不在意的事情。
在破開一個大蛹,卻依然讓我們失望,裡面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裡面的人早已經是學過度而死去了,讓在場的衆人都是一陣害怕,如果不是我和韓濤救得及時,或者過一段時間的話,他們也將是一具屍體,所以大部分人還是朝我們投來感激的眼光。
還剩下兩個,我苦笑了一聲,其中會不會有高鬆呢,爲何到了最後兩個,我的心卻已經沉到谷底,甚至有些不敢去破開那兩個大蛹,我害怕真的很擔心,如果破開之後,沒有高鬆的,那我該怎麼辦,又去哪裡找尋高鬆,我擔憂的問過李雪,這兩個大蛹之中是不是能感覺到高鬆的氣息,但是李雪也是迷迷糊糊地不敢確定。
終於面對這個大蛹了,我心中壓抑着,和韓濤對望一眼,眼中都是擔憂,這可怎麼是好呢,但是在擔心,也還是要有個,我雙手結印,無盡的靈氣凝結在手中,如有實質,然後輕輕地壓了上去,片刻之後,韓濤輕叱一聲,長槍揮動,已經將大蛹割開了。
大蛹破開的那一瞬間,韓濤輕呼了一聲,臉上登時見了喜色,這大蛹之中赫然躺着高鬆,只是高鬆此時正在默默的躺着,不過他也不消停,身子幾次抽動,臉上偶爾還有表情,顯然不甘於沉寂的高鬆,正在中苦苦掙扎,而且那青光應該還沒有完全控制他。
抖手爆出一片火光,將大蛹燒成灰燼,回頭韓濤已經扶着高鬆,臉上一臉的關切,其他人自然也就意識到我們的關係不一般,一個個都跑過來幫忙扶着高鬆,反而讓韓濤無所事事,只不過韓濤也有工作,那就是要爲我護衛。
心念轉動,神眼張開,神念如潮洶涌,轟然間我已經衝出,直接沒入高鬆的識海之中,果然,是海內雖然相對來說平靜,但是不是還有浪濤激起,不遠處的靈臺上,高鬆拼命的掙扎着,青光有一道裂縫被高鬆拔住,始終就不曾真正合攏,已經不知道高鬆這樣堅持了多久。
一見到我,高鬆喜不自勝,朝我大聲地呼喚,可惜我聽不到聲音,既然高鬆還,而且還留了一道裂縫,我還猶豫什麼,神念如刀衝出,衝擊着靈臺,轟轟之聲在識海之中震動,不斷地衝擊着青光,不知多少次沖刷,那層青光終於一聲脆響,像是破碎的雞蛋皮,一塊塊掉落下來,我神念捲起,卷着青光退了出去。
高鬆睜開眼睛,眼珠子轉了幾轉,看到我和韓濤都在關切的望着他,心中一暖,猛地縱身而起,然後一把抱住韓濤,這小子和韓濤關係比我要鐵,下意識的只是和韓濤擁抱,不過韓濤可沒這麼客氣,一件高鬆沒事了,一腳將高鬆給踹了出去,還呵呵的嘲笑道:“高鬆,你也不看看你的摸樣,光着屁股別來抱我,我丟不起那人,要不然還以爲咱們倆是哪同性戀呢。”
話音落下,高鬆一呆,低頭看去,只見小鳥跳躍,這才察覺不對,不由得驚呼一聲,伸手捂住小鳥,只是轉眼看去,卻發現有七八個和他一樣的光屁股一族的勇士,特別是其中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都是一臉尷尬的看着他,高鬆再次一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片刻之後,高鬆算是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湊到韓濤面前,一臉的苦惱:“韓濤,咱們是兄弟吧。”
哪知道韓濤卻已經看穿了他的真面目,嘴角蕩起一絲譏誚:“得了吧,現在想起我是兄弟來了,你個混蛋,上次喝酒的時候還對我痛下毒手,現在就忘了,想借衣服穿,沒門也沒窗戶,告訴你,哥這衣服金貴着呢。”
不管高鬆如何哀求,怎麼陪着笑臉說好話,韓濤只是不許,一臉的堅決,開玩笑,這麼好的看熱鬧的機會,韓濤怎麼可能把衣服借給他呢,兄弟可以兩肋插刀,但是不妨礙沒事的時候,也來看看兄弟的笑話,這並不矛盾,最少韓濤的邏輯是這樣的。
看着韓濤和高鬆的笑鬧,我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救出高鬆也就算是了了今天最大的心願,輕輕搖了搖頭,轉身朝最後一個大蛹走去,不知道這大蛹之中會是什麼人。
見我走過去,韓濤自然和高鬆也不敢落下,徑自跟了過來,站在最後一個大蛹之前,李雪化作一個陰風相隨,只是別人看不到她而已,不用我招呼,便瞬間沒入了大蛹之中,我也雙手結成手印,開始凝聚天地靈氣,只是就在我將手印壓上去的時候,就聽一聲驚呼,李雪卻忽然自大蛹之中竄出,神色間很是慌張,驚慌失措的竄到我身邊,指着大蛹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怎麼了”我低聲問道,一臉的警惕,不知道大蛹之中出現了什麼,讓李雪這麼慌張。
李雪指着大蛹,緊咬着嘴脣,臉上抽搐着,說不出的慌,半晌,才吶吶的道:“劉剛,大蛹裡面不是人。”
“不是人”我撓了撓頭,一臉的其妙,不知道李雪這家句話是什麼意思,不是人是什麼呢,正遲疑間,就聽李雪猶豫着道:“真的不是人,好像是一隻狐狸。”
“狐狸。”身後韓濤低呼了一聲,和身邊的高鬆對望了一眼,神色間有些古怪。
我也驚疑不定,或者說是那東西將一直狐狸抓來,這可真是生葷不忌呀,不都說狐狸血鬥士騷味的嗎,看來那東西的口味很獨特呀,不過轉念一想,不管什麼東西,還是先救出來再說,反正是最後一個了,不能留着大蛹在害人了。
朝韓濤一使眼色,韓濤會意,我雙手壓下去,無盡的靈氣籠罩了大蛹,只是這一次卻出現了變化,正當我的靈氣團壓在大蛹上的時候,卻忽然大蛹像是感覺到了,猛地一震,竟然爆發出一片紅光,如同一個防護罩一般,將靈氣抵擋在外,靈氣與紅光就像是被丟入熱油鍋中的水豆腐,茲拉茲拉作響,相互之間開始消融,相互牴觸。
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看着大蛹的變化,我好想意識到了什麼,只是沒有來得及多想,大喝一聲,將靈氣團壓下,同時嘴中開始念動彭祖的經文,不斷結成手印,就不信破不開大蛹,爲何會對一直狐狸這麼重視呢,之前高鬆他們顯然沒有這樣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