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的摸樣,我也是老臉一紅,有些不知所措,這樣面對三個女人,讓我這個男人真的有些受不了,原來的時候因爲時刻有危險或許還不覺得怎樣,但是此時一旦放鬆下來,就彷彿要套了,趕忙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再看女人,只是眼光落處,卻看到舒雨的身體,心中一驚,又扭頭向另一邊,真是要命呀,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身體,讓人情何以堪吶。
猛地縱身而起,我不敢再看三個女人,這情形實在是要人老命呀,我低着頭向外走去,嘴裡含含糊糊的道:“你們在這等着吧,我去想法子弄幾身衣服,你們也不能總是這樣光着呀。”
話音落下,我幾乎是逃出來的,到了外面,我才發現已經有很多人圍在那裡了,甚至有警察出現,看來是一地的老鼠屍體和森森白骨被人發現,畢竟牆上還破了個大洞,自然有人報了警,我略一遲疑,便要轉身離去,還是先弄衣服要緊,不然三個女人怎麼能見人呀。
但是事情並沒有像我想的那麼簡單,我現在的摸樣太引人注意了,一件白背心,被血污和泥土沾染的看上去特恐怖,這一身就像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所以我正要,就被遠處的一個警察看到,像我這樣的摸樣,又在警察眼裡鬼鬼祟祟的,顯然很容易引起懷疑,就聽見身後有人大喝一聲:“站住,別要動,我是警察。”
我心中一陣苦笑,自己算是跟警察較上勁了,長這麼大沒接觸過警察,今年卻接二連三的道派出所公安局打逛,都成常客了,不過我當然沒有動彈,回頭看着有兩名警察朝我小心的走過來,甚至於有一個都拔出了槍,我只能苦笑不已。
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警察走過來,還沒等我解釋,兩名警察一使眼色,上來就把我按倒在地上,只招呼不許動,一時間很多人朝這邊望來,讓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幹嘛,警察同志先放開我行嗎,你們聽我給你們解釋。”我沒有反抗,只是苦笑着想要解釋一下,我可是好人呢。
但是警察並沒有給我機會,其中的一名警察從我腿上將軍刺給抽了出去,冷哼了一聲:“少廢話,這是什麼,這是軍刺是不是,說,你這一身血是怎麼弄的,裡面那情景是怎麼回事,你別給我說你不知道,給我老實點。”
我真的無奈了,剛想擡起頭解釋,就被警察給按了下去,一張臉貼在地上,哪裡有說話的機會,輕吁了一聲:“警察同志,你們總要給我說話的機會吧,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會和你們解釋的,你們也要讓我說話呀,別壓着我的頭行不行,這樣我說話很困難的。”
感覺到手上一緊,已經被帶上了手銬,我去了,真是倒黴,然後就被人給提了起來,一名警察在我身上摸索了一番,將我的笛子和金錢劍都給搜了出去,連同軍刺放在一起,那警察還又拿起軍刺看了看,遞給另外一名警察:“看吧,這軍刺上面有血跡,而且很新鮮。”
另一名警察點了點頭,臉色陰沉下來,猛地推了我一把:“走吧,有什麼話給我道局裡說去,別以爲可以隱瞞什麼。”
苦笑了一聲,我心裡惦記着舒雨她們,腳下一個趔斜差點跌倒在地,但是我還是穩住身子,朝兩名警察苦笑道:“警察同志,我不是罪犯,我是來的,那邊屋子裡有三個姑娘,她們不能動,而且沒穿衣服,她們都是這件事情的當事人,你問她們就一切都清楚了,你們先找個女同志進去給她們穿上衣服吧,我真的沒騙你們。”
兩名警察對望了一眼,都是一臉的不相信,三個不穿衣服的女人,還不能動,望向我的眼神就更加不善,我眼見他們臉色更加陰沉,哪還敢等下去:“我說的是真的,你找個女的進去看一看看不就都明白了,她們雖然不能動,但是還能說話,你一問她們就什麼都清楚了,我真的是來救人的,那其中還有我的一個朋友呢。”
見我有辯解了一番,兩名警察將信將疑,猶豫了一下,朝遠處招呼其中的一個女警過來,不一會那女警就跑了過來:“李隊,張隊,你們叫我什麼事呀”
那個李隊看上去年紀大了一點,顯然職務也搞點,朝我說的那個屋子一指:“小王,你過去那間屋子裡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人,自己小心點,有事就招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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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點了點頭,轉身朝那邊屋子走去,臉上現出凝重的神色,一步一步走了過去,不一會就到了屋子門口,小心的從縫隙裡望進去,哪知道一看之下,不由得卻驚呼了一聲:“燕姐。”
話音落下,猛地衝了進去,顯然其中的一個人她是認識的,而且還很熟悉,聽到女警的驚叫,我算是放心下來,這樣我也可以擺脫嫌疑了吧,正想着,卻見身邊那個叫做張隊的猛地就衝了出去,像一隻離弦的箭一樣,直朝那屋子裡衝去。
我不由得一呆,正要喝止張隊,就見那個女警又從裡面跑出來了,剛巧合張隊迎面撞上,一把就將張隊拉住:“張隊,你這是幹嘛,你不能進去,快回去,快回去找三身衣服來,燕姐她們都沒穿衣服,你可不能進去。”
這下子可該相信我了吧,我吐了口氣,心裡輕鬆了許多,看着那張隊一臉陰沉的跑去一邊,不一會就抱着三身衣服過來,交給那女警小王,然後臭着一張臉朝這邊走來。
將手銬朝哪位李隊一舉,苦笑道:“警察同志,我沒騙你們吧,我真是來救人的,把我的手銬打開吧,一會等她們出來就都明白了。”
哪位李隊一愣,望着我猶豫了,不過沒等李隊說什麼,哪位張隊就走了過來,一張臉黑的和包公似得,冷冷的瞪着我,看上去好像對我怨恨挺大的,我心中一突,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聽那張隊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剛從那個屋出來的,是不是”
我傻不啦嘰的點了點頭,一時間沒明白這位張隊的意思,這又怎麼了,哪知道話音方落,這位張隊臉色就變得陰晴不定,忽紅忽白,眼中射出怒意,嘴角還不住抽動,就連一旁的李隊也是臉色微變,還不等我想明白什麼事情,就感覺肚子上被人狠狠地捱了一拳,讓我不由得悶哼了一聲,那還忍得住,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那張隊還想動手的時候,卻被李隊給強行攔住了:“張明,你想幹什麼,現在還沒弄清楚,你就敢亂打人,還不快住手。”
“放開我,我要打死他,我要打死吧,你沒聽見他說什麼嗎,放開我”張隊死命的掙扎着,卻被李隊死死的鉗制住,引得不遠處的警察紛紛望來,有的更是湊過來。
我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心裡面確實真的怒了,真是神經病,我找他惹他了,好像我勾搭他老婆一樣,來爲什麼都不說,就真的下狠手,從地上擡起頭,我冷哼了一聲:“警察同志,我對你客客氣氣的可不是因爲我怕了你們,我是問心無愧,你憑什麼打我”
話未說完,那張隊更見激動,伸腳就踹向我,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着:“你他媽的,我叫你問心無愧,打死你個王八蛋,問心無愧”
剛纔打我一拳我還能壓制怒氣,現在又踢我一腳我還是能忍耐着,但是這一聲罵,我忍不住了,這是我忌諱的事情,雙眼之中閃過一道寒光,單手結成了天雷印,一道雷霆迸射,劈中了手銬,登時將手銬劈斷,當然我控制着力道,不然還不連我一起電挺了。
這一下幾乎將手銬劈斷,我緩緩地站起身來,冷冷的盯着張隊,雙手猛地一用力,手銬咔吧一聲斷掉了,我毫不遲疑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張隊嘴上,這一拳很重,又是出其不意,加上張隊還被李隊控制着,這一拳砸下去,登時砸的掉了顆牙齒,滿嘴的鮮血溢出,而我還不解氣,一腳油踹在張隊的肚子上,將張隊和李隊都踹了個跟頭,我冷冷的逼視着張隊:“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你打我我也就忍了,但是你要是再敢罵一句,信不信我抽爛你的嘴。”
眼見這邊異變忽起,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那些警察,一個個臉色大變,有的更是抽出槍朝這邊衝來,一個個大喊:“不許動,再敢動我可就開槍了,趴下,雙手抱頭趴下。”
我沒有趴下,那些警察也沒有隨便衝上來,倒是李隊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臉色微變,從地上翻身而起,朝衆人一擺手:“大家不要亂來,讓我和他說幾句話,你們先退後。”
有了李隊的話,那些警察才猶豫着沒有繼續靠近,有的還往後退了幾步,給李隊讓出空間,李隊臉色也很陰沉,定定地望着我:“你想幹什麼”
說真的,看到我掙脫了手銬,他心裡也有些緊張,不知道我究竟爲什麼剛纔還好好地,這一下子就變了,現在已經將我視爲危險人物了,生怕我在發狂,做出些什麼事情,能將手銬掙斷的人,豈能是簡單的人,一定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