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鼓人身形一閃,已經落在電腦面前,看着畫面中的情形,不由得一臉的猙獰,發出一種沉沉的笑聲,彷彿是壓抑着,從嘴裡迸射出來的,聽的讓人全身發冷,那催鼓人笑着,全身激動地都在抖,半晌,才恨恨的道:“幹得好,哈哈哈劉剛終於死了,死得好,死得好,宗門那麼多弟子的仇算是報了,要是沒有這個王八蛋,怎麼會死那麼多的弟子,可惜我不能親手了他。”
“剛哥我已經殺了,你們該放了我的父母了吧。”李紅玲強行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起來,現在心裡真的想殺了眼前這羣人,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
催鼓人一愣,一臉譏誚的朝李紅玲看來,上下打量着李紅玲,忽然笑了:“放了你的父母,嘿嘿,真是有意思,你覺得落盡狼嘴裡的肉還能吐出來嗎。”
李紅玲臉色一變,身子猛地一僵,眼中殺機迸現,死死的盯着催鼓人:“你們什麼意思是要說話不算數嗎,我已經殺了剛哥了,你們還想怎麼樣,你們”
“哈哈哈幼稚,我們是什麼人,放人,真是開玩笑,虎子,,盡殺絕不留後患。”催鼓人臉色一冷,一臉嘲弄的看着李紅玲,卻是一字一句的下了命令,那個所謂的虎子就是看守李紅玲父母的傢伙,此時聽到吩咐,一臉猙獰的舉起了刀,面向着李紅玲的父母走去。
李紅玲身子一震,臉色登時變得煞白,喊了一聲,不顧一切的朝父母撲了過去,但是卻立刻被旁邊的人架住了,耳聽催鼓人怪笑道:“先別殺李紅玲,劉剛的女人,嘿,她家先輪流玩玩,玩膩了再殺了,也算是出口惡氣。”
話音方落,就聽見虎子一聲大喝,李紅玲絕望的望向父母,已經顧不得自己將會什麼下場,心中除了後悔就是絕望,卻哪知道就在李紅玲望過去的時候,那個已經舉起屠刀的虎子大叫了一聲之後,整個人就化作一蓬血霧炸開,就像是綻放了一顆煙花那樣漂亮。
變生肘側的,根本就沒有人反應過來,抓住李紅玲的兩個人,還在獰笑着撕扯着李紅玲的衣服,一旁的那些人也一個個朝李紅玲圍來,催鼓人也是一臉的獰笑,睜雙眼冒光的望向李紅玲,竟然一時間沒有察覺到虎子炸開了。
只是瞬間都反應過來了,所有人都是一驚,一起驚駭欲絕的望向虎子那邊,但是除了看見一片血霧,卻已經看不到人,一陣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在混亂的時候,忽然間又有一個人炸開了,炸成一蓬血霧,就此消散在衆人眼前,這個人可不比虎子,剛纔畢竟都沒有注意到,但是這個人卻是親眼看着炸開的,成了一片血霧的。
“啊,什麼人,有種的出來”一旦反應過來,這些密宗弟子登時圍在一起結成大陣,暗中的人,只是一個個臉色煞白,眼中充滿了驚恐。
哪知道話音方落,大陣猛地一顫,卻又有一個人炸成血霧,隨之有一個人影出現在李紅玲身邊,到了此時,哪裡還有人顧得上李紅玲,被人放開之後,李紅玲已經跑到父母身邊,只是焦慮的問着父母的安好,其餘的一概顧不上了。
這人影正是花娟娟,此時一臉的殺機,恨恨的望着李紅玲,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李紅玲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多了,但是花娟娟卻沒有對李紅玲下殺手,而是將滿腔的恨意發泄在這些密宗的弟子身上,剛纔那三個人炸開就是花娟娟出的手,剛纔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情,此時心中的殺意已經快要淹沒了理智,要不是我最後的一句話,不讓花娟娟傷害李紅玲,只怕她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李紅玲。
“你是什麼人”催鼓人並沒有見過花娟娟,雖然已經下了殺手,但是在明知道他們不是花娟娟的對手的時候,還是抱着一絲的希望,希望花娟娟並沒有太大的過節。
但是她錯了,這個時候只怕就算是出面說項,也不能阻止花娟娟殺人的決心,一步一步走向催鼓人,咬着牙恨聲道:“我是什麼人,我是劉剛最親的人。”
話音一落,所有人臉色都變了,知道根本就沒有了商量的餘地,唯有一拼生死,或者有逃走的可能,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這一刻,催鼓人心念一轉,毫不遲疑的大喊了一聲:“快退,能逃一個是一個,分頭走。”
可惜這些人除了催鼓人就沒有一個是真正的修道之人,除了催鼓人身形一黯,要實戰術遁走,其餘的人除了朝窗戶跑的就是要從門裡逃走的,但是門一打開,一把黑劍橫在門口,還不等人反應,黑劍已經自行劈下,將那個首當其衝的人劈成兩半,隨後所有的血氣被黑劍吸收,化作兩半乾屍落在地上,登時間絕了他們衝出去的路。
另有幾個朝窗子跑去,畢竟只有三層,就算是從窗戶跳下去,就憑他們的身手,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想的很好,但是剛剛打開窗戶,就只聽最前面的一個人慘叫了一聲,一直火鳳凰衝了進來,便將第一個人化作火人,只是片刻就已經成爲一截黑炭,剩下的人驚恐的朝後面退去,剛纔想要衝出去的人有圍在一起,驚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眼見着催鼓人就要遁去,花娟娟冷哼了一聲,今日哪裡能讓這罪魁禍首逃掉,身形一閃,已經隱沒在虛空之中,只聽一聲慘叫,一個血人從虛空中跌落出來,正是那催鼓人,只是此時已經沒有了剛纔的精氣神,說不出的悽慘,兩隻胳膊被硬生生的折斷,兩隻腿也被強行踢斷,整個人趴在地上,慘嚎着滾來滾去,卻已經再也站不起來。
花娟娟身形一閃,又站在李紅玲前面,一臉冷冽的看着催鼓人,咬着牙恨聲道:“若是逃了你,我拿什麼給劉剛出氣,就算是你要死,也不能讓你死的痛快,我要活剮了你。”
話音落下,卻聽那催鼓人猛地慘叫聲一停,張嘴就要咬舌自盡,可惜花娟娟早有防備,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催鼓人剛要咬下去,卻好像有一股大力砸中了催鼓人的嘴,登時間一嘴的牙飛落,縱然咬傷舌頭,沒有了牙齒也已經要不了命,只是噴出一口的鮮血。
“饒命,饒命,都是李明全只是我們乾的,沒我們的事情,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都不是密宗的弟子。”眼見催鼓人已經徹底敗亡,他手下的這些人那會爲了他盡忠,一個個跪倒在地上,祈求花娟娟能夠饒了他們,但是卻不知道他們已經觸到了花娟娟的必殺的那顆心。
花娟娟冷冷的一笑,根本不爲所動,原本就不是那慈悲心腸的人,殺人對花娟娟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看着這些人搖尾乞憐的樣子,花娟娟點了點頭,只是冷聲道:“那好,我就給你們個痛快。”
話音落下,屈指一彈,十幾點火光飛濺,便已經將那些人都化作火人,隨之被一座大陣禁錮,也不能掙脫,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個被燒死,讓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李紅玲和她的父母,一個個都是驚駭欲絕,除了哆嗦顫抖,再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處理完了這些人,花娟娟又將目光落在催鼓人身上,眼中殺機更盛,一步一步走到了催鼓人的面前,恨恨的啐了一口,咬牙切齒的道:“李明全,你日我要是不講你活剮了,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話音落下,花娟娟一擡手便將催鼓人抓起,凌空釘在牆上,一伸手,黑劍已經化作一把小刀落在她手中,然後便如做一件驚喜的手工活,真的開始一片一片的開始剮着肉,可憐吶催鼓人除了赫赫的作響,已經再也發不出聲音,不停地抽搐着,一雙眼睛幾乎要凸出來,恨不得趕快死去,到現在心中終於後悔了,根本就不該來爲墨漬那個弟子報仇。
可惜再多的可惜也沒用了,花娟娟鐵石心腸一般的人,莫說催鼓人罪有應得,就算是無辜的,她也不會停下來,而能勸住她的兩個人,一個在沉眠之中,一個已經等如死去了,能不能活下來還是未知兩可的事情,卻是他們親手絕了自己的生路。
一片一片,花娟娟也不厭其煩,很認真的開始割着催鼓人的肉,然後仔細的放在一個盤子裡,就像是要吃涮肉的樣子,想到死的這一刻,其實動物在臨死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心情,可惜這催鼓人也不必一頭豬強到哪裡去。
足足割了二百多刀,花娟娟還是沒感到厭煩,但是一擡頭,纔要注意到催鼓人已經沒有了聲息,仔細一查卻發現這催鼓人竟然已經死了,讓花娟娟一陣泄氣,真麼能這麼久死了呢,自己還沒有出這口惡氣呢,恨恨的將催鼓人的狗頭割了下來。
催鼓人死了,我的仇幾乎是報了,但是花娟娟心裡並不解氣,只是回過頭來望向李紅玲,臉色陰沉着,眼中難以遮掩殺氣,每一步都讓李紅玲和她的父母心驚肉跳,不知道花娟娟到底會怎麼處理李紅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