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沉,雖然躲在磚垛後面,但是這是大白天呀,從老遠就能發現我的,一旦被發現,後果可能就會非常嚴重的,怎麼辦我心裡有些焦急,心念轉過無數遍,卻想不出個好法子,只能一點點的計算着黑衣人過來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好像是要從磚垛這邊經過,去的方向,我扭過頭去便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廁所,這個人是想從這裡過去上廁所吧。
躲在磚垛後面,我一動不敢動,將兩張五雷符抓在手中,心中暗下決心,只要這人發現了我,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個倒黴的傢伙弄掉,不過我真的是多想了,這傢伙顯然是內急,一路小跑着直奔廁所而去,根本就沒有注意四周,當然也就沒看見我。
看着那傢伙跑過去,我終於鬆了口氣,不過又能慶幸多久呢,等那傢伙從廁所裡出來,到那時我可就無所遁形了,我必須要趕快摸過去看看,也不知道怎麼我心中一動,將注意打到那傢伙身上,雖然那傢伙身上有微微的法力波動,但是顯然並不強烈。
咬了咬牙,沒時間猶豫了,深吸了口氣,心中一驚下了定斷,我有一擊必中的把握,將那傢伙弄掉,當然我沒想過殺人,一直以來我還是接受不了這個和先是脫節的世界,沒有師叔師傅他們的決絕,不過可不妨礙我將這傢伙打暈,一個計劃從我腦海裡成型,我悄然朝廁所摸過去,這廁所在一個角落裡,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
到了廁所門口,給自己打了打氣,便長身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那傢伙果然是在鬧肚子,此時正別的一張臉通紅,努力的完成人生大業,聽到有聲音不由得擡頭一看,但是望見我的時候卻不由得一愣,心裡畫了個問號,這傢伙是誰呀
就是這人一呆之際,我要的就是這一瞬間而已,雙眼神光大盛,猛地將神眼張開,忍着腦袋撕裂的痛處,神念如潮,轟然撞向那人的之中,果然還不及防備之下,我的神念就像一柄大錘重重的砸在他腦袋上,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直接就懵了,腦海中興不起一點思維,整個人什麼反應也做不出來,只是下意識的抱住腦袋。
就是這一下,神眼一放便收了回來,我難過的差點叫出聲了,但是還是忍了下去,上前在那人的後頸上,狠狠地就是一記手刀,重重的砸在那人脖子上,那人哼也沒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看着那傢伙身子一軟,便要跌坐在廁所裡,我趕忙伸手拉住他,硬生生的將他架起來,然後將他的斗篷摘了下來,儘管已經很小心了,但是卻還是不小心蹭上了大便,苦笑了一聲,忍着噁心用紙擦去,將那傢伙一鬆,眼睜睜的就看着那傢伙一屁股坐在茅坑裡,整個人矮了不少。
相信這傢伙一時片刻也醒不過來,我不管不顧的將黑斗篷套在身上,眼光從那傢伙臉上略過,卻發現那傢伙的臉色異樣的白,白的一種病態,就好像多少年沒見過陽光一樣,和正常人真的不一樣,額可惜我沒時間多研究。
從廁所出來,我就身上有一股味,迎風傳三裡,只是我也沒別的辦法,沒時間在等下一個了,大步朝老鼠指引的那間倉庫而去,心裡終究不踏實,一顆心跳得很快,眼光四下張望,腳下卻不停,很快就到了倉庫門口。
好像並沒有人發現我,也許都隱在暗處,我確定這裡的人應該不少,所以我不敢有絲毫大意,不管有沒有人注意我,我站在倉庫的門前遲疑了一下,倉庫大門之上有一個小門,大門自然是緊鎖,但是校門卻是沒上鎖,我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也只能冒險一試,輕輕敲了敲門,靜待裡面的反應。
沒有問什麼,小門一下子打開了,但是這一瞬間我卻遲疑了,裡面黑洞洞的,並不是一般的黑,簡直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原本可能倉庫還是有窗戶的,但是卻被人堵死了,一點光也不透,黑暗之中不知道藏了多少人。
就在我遲疑了這一下的時候,就聽有人怒道:“還他媽的不快進來,等死呢。”
話音落下,就感覺有人拉了我一把,將我扯進了倉庫裡,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然後就聽小門哐噹一聲關上了,然後眼前就是一片黑暗,真的是什麼也看不到,就算是我在門前適應了一下,現在在倉庫裡卻還是兩眼一抹黑,這感覺糟透了,我心中惴惴不安,感覺自己此時就像一個瞎子。
我什麼也看不到,但是黑暗中的那些人卻可以看得到,我是這麼感覺的,因爲我能聽到有人在移動腳步,但是看不到任何光亮,但是那些人卻碰不到什麼,顯然是看得到,這讓我心中更加緊張,這種情況下我情況可是不妙。
“大家都往這邊過來,我們準備開始血祭儀式。”黑暗中有人高喊,我心頭一鬆,自己畢竟還是趕得及,最少舒雨現在還是活着的。
不過我不敢妄動,因爲我此時此刻什麼也看不到,看不到就不知情況,我只能用聽得,當然隨時做好了打開神眼的準備,就算是會讓自己受不了,但是着種情況下,沒有神眼,我簡直就是死路一條,隱約中我聽得出這倉庫人人還不少。
正當我悄然做着準備的時候,忽然間就愛黑暗中忽然爆發出一陣火光,火光中照耀着一座祭臺,祭臺的對面是一座神像,這神像我見過,竟然是溼婆神像,我腦海中登時炸響,難道這些人是伽羅密宗的人,怎麼又在此地鼓搗什麼,不過聚集了這麼多人,顯然是有密謀的。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招呼道:“無所不能的破壞之王呀,我們是您的忠誠的奴僕,今日我們用最純淨的處子之血來祭拜您,希望您能將您的神力借給我們,讓我們這些忠誠的奴僕有更強大的力量爲您獻上更多的祭品。”
一個看上去好像是祭祀的人站在祭臺前,朝着神像念念叨叨的,這番話說完,那祭祀的人猛地朝神像拜倒,接着周圍響起很多人在禱告,一下子全部跪倒在神像前,只是我卻反應不及,變得鶴立雞羣,所有人除了我都跪着,就只有我一個人站着,就算是我在想跪倒也已經晚了,就感覺很多目光投在我身上,好比無數利箭一樣刺得我生疼。
“這不是我們教裡的人,快拿下他。”微微一呆之後,祭祀終於開口,手中的權杖遙遙指着我。
我想過很多種可能自己會,但是卻沒想到就這麼簡單就暴露了,既然暴露了,我也就不敢在猶豫,猛地一聲大喝,不管不顧的將神眼展開,強忍着頭疼欲裂,一瞬間看清楚了身邊的情況,只是我身邊就足足有十幾個人,神眼展開能看到這倉庫裡足足有四五十號人呢,雖然一個個看上去好像法力都不強,但是人太多了。
我猛地一甩,將黑斗篷朝身邊的正衝過來的兩個人罩去,手沾起一張五雷符,輕輕一抖,無風自燃,瞬間變炸開一片雷霆,如一面大網向我左邊一側壓去,而另一隻手卻是一道神火符,炸開一蓬火焰,火焰升空,被我朝外一推,化作一片火海朝我右側壓去,而我則向離弦的箭一樣朝此時正被四個人舉着的舒雨衝去,我只是隱約的看到那四個人舉着一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幽暗的倉庫裡很顯眼,當時我就沒有多想,一瞬間法力衝了過去,飛仙骨笛湊在嘴邊吹響,神念附在音波中,朝前方衝來的人碾壓過去。
驟然的變故,讓這些人並沒有過多的反應,而我則是蓄意已久,雷霆炸開,將一個衝的最急的人捲入雷網之中,只是一瞬間就炸成一個黑炭,徹底沒救了,雷霆一時間也不滅,如一堵牆一樣橫擔在我和那些人中間,而神火化作火海,將右邊的兩個人捲入火海,在他們的嘶喊中,兩個人化作火人,雖然旁邊有人施展法術,一蓬玄水垂下,將火焰澆熄,但是這兩個人卻是傷重難返,一時間沒了戰鬥力。
而我的笛聲響起,卻是化作四股音波,朝着那四個正舉着女人的大漢衝去,轟然之間,在她們的識海中炸開,那四名大漢猛地將女人丟掉,然後抱着頭慘呼起來,這種精神攻擊想要恢復可不容易,只是一瞬間,我就已經解決了七個人,但是面對黑壓壓的人羣,我還是很無奈。
一翻身,我連看也顧不得看就將女人扛在肩上,也顧不得女人此時光着身子,此時此刻拼命來着,哪有心思理睬其他的,不過要是我多看一眼,也許就不會多出那麼多事端來了,可惜我畢竟沒看那一眼,扛着女人就朝大門口衝去,手中飛仙骨笛再一次吹響。
只是沒跑出幾步,就感覺頭猛地一痛,身形一個趔斜,差點摔倒在地,我知道是神念消耗的太厲害了,可是我此時是在沒有拿得出手的法術,將僅存的兩張五雷符拋出,化作兩面雷網,將正要衝上來的人隔絕開,爲自己衝出去爭取時間,但是偏偏就是此時,我感覺眼前一陣陣的天旋地轉,過度的消耗神念我已經要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