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豪宅內。
客廳寬敞明亮,屋內陳設優雅奢華。
意大利的黑色沙發組上,一對男女互相挨着而坐。
女人問男人:“伯均,洛非凡那個賤種最近有沒有大的動靜?”
那被喚作伯均的男人想了想,說:“他的新公司在下下個星期一正式成立,到時會舉辦一個盛大的剪綵典禮,他請了郭市長,李副市長,王書記,還有利總裁,唐總裁等許多重量級的人物去參加,當然還有許多知名媒體,邀請他們進行全程報導。”
女人臉上閃過一抹深深的忌妒之色,陰冷地開口:“我兒子請不到他的人,那個賤種居然輕而易舉就能做到了……離開d市三年他養精蓄銳,一定是爲了今天捲土重來。”
伯均安撫道:“他目前的重心應該是放在新公司上,雖說他洛非凡能力卓越,但一個新公司的成立及至在一個新城市站穩腳跟,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暫時沒有精力對ge做什麼,所以說金花,你也不用杞人憂天,我會派人盯緊他的。”
那被喚作伯均的男人想了想,說:“他的新公司在下下個星期一正式成立,到時會舉辦一個盛大的剪綵典禮,他請了郭市長,李副市長,王書記,還有利總裁,唐總裁等許多重量級的人物去參加,當然還有許多知名媒體,邀請他們進行全程報導。”
女人臉上閃過一抹深深的忌妒之色,陰冷地開口:“我兒子請不到他的人,那個賤種居然輕而易舉就能做到了……離開d市三年他養精蓄銳,一定是爲了今天捲土重來。”
伯均安撫道:“他目前的重心應該是放在新公司上,雖說他洛非凡能力卓越,但一個新公司的成立及至在一個新城市站穩腳跟,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暫時沒有精力對ge做什麼,所以說金花,你也不用杞人憂天,我會派人盯緊他的。”
被稱作金花的女人正是洛家二太太。
二太太還是有些不安,若有所思道:“只怕那賤種的翅膀越來越硬,當他打ge的主意時,我們也奈何不了他。我真恨不得那賤種能像他那福薄的娘一樣早死早投胎,省得我看着晦氣。”
伯均說:“這洛非凡不是等閒之輩,上次你派人去英國追殺他的時候不就吃了一個大虧?你派去的那些人雖然個個都是身手敏捷的精英殺手,但最後還不是敗在了他手中。如果不是殺手有職業道德守口如瓶,只怕你早就敗露了。如果你事先告訴我,我肯定不會贊同你那樣做。現在他越來越強大,今非昔比啊,你切記不要輕舉妄動,知道嗎?聽我的話,什麼都不要插手,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我會處理好的。”
二太太自知理虧。
心雖有不甘,然而最終還是答應了伯均的要求。
不再輕舉妄動。
把所有事情交給他。
伯均這才放心了一些。
二太太擡起手腕,看了看右手上的手錶,對伯均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夜色中,伯均目送着二太太的車漸行漸遠。
他的脣角,緩緩地勾出一絲詭譎的笑意來。
爲了不讓洛老起疑,二太太在回洛宅之前,特地去商場,準備買幾樣東西。
這是她每次出來都用來欺騙洛老,百試百靈的招數。
她買了一套化妝品,還有兩雙鞋子,提着袋子心情愉悅地坐電梯從商場二樓下去。
商場里人來人往,氣氛煞是熱鬧。
她悠閒地放目四望。
忽然,她看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人。
她頓時瞪大雙眼,滿臉驚恐之色。
上次她和衆位太太打麻將回家在路上所看到的那個神韻酷似陸蓉的人,就站在她對面的那部電梯上。
她的電梯往下,而對面的那部電梯往上。
兩部電梯朝相反的方向運行。
但這並不影響她的視力。
“陸蓉”穿着白色的衣服,安靜地站在電梯上,一眼望去,如蓮花一樣遺世獨立。
那絕美的氣韻簡直就和真的陸蓉一模一樣。
二太太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那“陸蓉”到底是人,還是鬼?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陸蓉”。
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一會兒後,卻見“陸蓉”從容地擡起腳步,從電梯跨步邁了出去,走向三樓。
二太太屏着呼吸眨了一下眼睛。
卻就在這一眨眼的時間,她見那“陸蓉”已經在人羣中消失不見了。
詭譎得讓她懷疑自己是產生幻覺了。
二太太的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兩條腿不停地顫抖着,身體搖搖欲墜。
“啊……”她的嘴裡突然發出一道驚恐而刺耳的尖叫聲。
她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從電梯上滾了下去。
因爲她是站在電梯的最前面,所以該死的沒有人在下面接住她。
周圍的人聽見有人大喊,紛紛不約而同地朝着聲音的來源看過去。
只見一個女人像一個雪球一樣,不停地從電梯上滾下去,直到滾落到平地上。
模樣十分狼狽。
二太太的身體卡在了電梯口裡,動彈不得。
她兩眼火冒金星。
腦袋暈乎乎的。
她的幾個購物袋在電梯的承載下,慢慢地滾落到她腳邊。
購物袋裡的鞋子和化妝品,都散落了出來。
“顧客有危險,快去救人。”恍惚中,她聽見有男人渾厚有力的聲音從一樓大門那邊傳來。
她仰頭看着二樓,只見很多人趴在欄杆上好奇而同情地看着她。
她活了四十幾歲,從沒像今天這麼狼狽過。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嘴裡發出一道虛弱的懊惱聲。
半晌,她緩緩地睜開雙眸,卻忽然看到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三樓欄杆周圍的人羣中。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呼吸變得急速起來。
努力地眨動雙眼,妄想看清那人的臉孔,卻見那人突然如縹緲的輕煙一樣詭異地消失了。
她在心裡大喊:
陸蓉,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還沒死?
你出來啊!
出來啊……
她的手臂突然被兩隻有力的大手架住,然後她整個人被拉了起來。
“二太太?”保安老大看到二太太的臉時,頓時大吃一驚。“怎麼是你?”
但見這二太太頭髮凌亂,一張臉毫無血色,白得嚇人,眼神渙散,雙腿像止不住地顫抖,一副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