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流星街。
旅團基地。
角色大聚集。
拖拉機火拼中。
“靠!”信長一腳踢翻桌子,“這種娘們的遊戲不適合咱強化系的男人!”說着,一把扯過同組的小杰,一路往外拖,“走,出去單挑。”
已經被拖到大門口的小杰可憐巴巴地揮手,“啊——不要,米婭姐姐!我還要和你玩一局!”
於是,第七回合開始:米婭&酷拉皮卡VS奇犽&伊爾迷
米婭:這樣魯莽地挑戰可以麼?
奇犽:別把我和強化系的笨蛋相提並論。
酷拉皮卡:這遊戲一定要輸了才能下去嗎?米婭,我們這都連打6圈了,我累了……
米婭:等到沒人挑戰了,遊戲也就結束了吧。
伊爾迷:請問,輸掉的人要賠錢嗎?
酷拉皮卡:不會,但輸掉的人要滿足贏方任意的一個要求。
奇犽:大哥,還沒開始呢你怎麼就想到了輸!
在此順帶一提‘米婭&酷拉皮卡’組合前六回的紅果果戰績:信長&飛坦\小滴&富蘭克林\雷歐力&瑪奇\俠客&庫嗶\信長&芬克斯\信長&小杰(讓我們爲屢戰屢敗、敗屢戰的信長•哈查馬,致敬!)
N分鐘後……
酷拉皮卡對奇犽提出要求:剝奪其半年內的甜食,統統上繳。
米婭對伊爾迷提出的要求:爲某知名夜店服務免費三天,以湊齊100名女客的香吻爲限。(伊爾迷和米婭的第一面實在害人不淺╮(╯▽╰)╭)
另一邊,西索正幽怨地趴在搭建的“賭桌”上,不肯起來,“哼~~明明是人家提議玩‘拖拉機’的,爲什麼你們都不讓我玩~~”
米婭擡了擡眼,道:“那你至少得找到一個搭檔。”
“瑪奇~~我們一起玩拖拉機~~”西索向遠處正路過的瑪奇拋了一個銷魂的眉眼。
“和你一起我有不好的預感。”冰山美女冷冷地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我和你一組。”
基地的大門,是從不關上的,旅團衆人也早習慣於直來直往、互不干涉的生活方式。而此時,那一處熟悉的黑色衣角閃現,彷彿席捲着門外烈烈之風,颳得一室衆人都靜默不語。
男人徑自朝衆人聚集的地方走來。
那只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小平臺:一個石墩,一塊粗糙的木板,根本連“桌子”都稱不上。
“玩得可好?”
一句意味不明的問話,但衆人都很有默契地看向 “賭桌”旁的紅髮女孩。
然而,當事人的自覺性好像差了點。米婭將手中的紙牌整理好,將之全部歸還給西索,神情淡淡的,“也差不多該換人了,你們繼續吧。”
作爲米婭的搭檔,酷拉皮卡自然也隨之起身,道:“米婭,今天花市開放,不如我們去逛逛吧?”
米婭……米婭……米婭……
一個再自然不過的稱呼,剔除了年齡的跨度,語氣中透着熟稔,摻着親密,拿捏得恰到好處——比朋友多一點,比戀人少一分。
“嗯,好。”
兩人並排而站,酷拉皮卡的個子又長了些,已高出米婭半個頭,鼻尖正好與她光潔的額頭齊平。
“根據遊戲規則,只有不存在挑戰者的情況下,贏的一方纔能下場。”
蒼白而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洗牌技術,漫不經心的語調……可縱使如此,蜘蛛們也知道:團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米婭的步子頓了頓,視線落在2米遠的某塊地面上,一絲涼風從基地敞開的大門吹入,掠過她額前細密的劉海,掠過她低垂的眼睫,掠過她尖尖的下巴……
“酷拉皮卡,我們再玩一副吧。”米婭聽見一個低低的聲音這般說。
我們……我們……我們……
四人坐定,重新發牌。
米婭和酷拉皮卡一如既往地配合默契,米婭一出牌,酷拉皮卡就知道她手裡哪個花色有分,哪個花色已斷;兩人間,無需表情和言語的交流,縱使誰忽然性起耍了個小伎倆來迷惑敵方,另外一個也能猜得到。
另外一隊,庫洛洛和西索,就相當詭異了。
照理說,以西索的銷魂多變,以庫洛洛的深不可測,兩人應該牌風難調,可不知是庫洛洛算得太準太深了呢,還是西索耍變態的造詣飆升了,兩人居然打得很合拍?
如此一來,雙方居然輸贏難定。
門外的日頭漸漸落下,金黃的餘暉斜鋪一地,光線漸漸拉長,拉長,一直漫到了女孩的腳邊,然後,是她美麗的側臉。
遊戲中,沒人說過一句話。
直到——
“芬克斯,去帶點晚飯回來。”
“哦!”原本在一旁看熱鬧的某人突然被點到名,忙不迭地出門覓食去了。
俗話說,三分天註定,七分看打拼。
打牌,亦是如此。
“對不起,米婭。”酷拉皮卡扔出一個紅桃K,這是最爲關鍵的一張牌,他竟沒守住手中唯一的10分,讓對方抓了個滿懷。
米婭朝他笑了笑,“沒關係的,只是遊戲而已。”
但願,這只是個遊戲。
“嗯哼~我們贏了哦~~”西索長長的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條細縫,“我該提個什麼要求呢?”
“請便。”米婭扔出最後一張牌,他們……果然輸了。
“你們可以提要求。”酷卡皮卡悄悄呼出一口氣,這場漫長的遊戲終於結束了。
西索瞟了眼庫洛洛,然後快樂地,扭曲地悶笑起來,“我要點哪一個呢~~~”
勾起脣角,庫洛洛狀似無意地從散落的紙牌中抽出一張來,夾於指尖,正是剛纔決勝負的那張黑心A。
一顆如墨如夜的黑心,你敢要嗎?
“那我還是點小酷拉好了~~”從某種程度上講,西索是相當敏銳而識時務的。
“我的要求是……不如小酷拉去親一口小米婭好了~~”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西索的變態和惡質又是根深蒂固的~~~~~
衆人:“……”
酷拉皮卡朝西索點了下頭,米婭就坐在他對面的位置。
於是,他起身,彎腰,隔着一張小桌,他柔軟的脣就印在她柔嫩的臉蛋上。
相當自然的,純淨的一吻。
衆人幾乎沒反應過來。
西索在兩人的側面,更是近距離地觀察了其相觸的全過程……當然,另外一個佔據絕佳觀測點的就是……團長大人。
“哼~~早知道就不說是親一口了~~~至少也要30秒~~~”西索滿臉的可惜狀,“我的要求結束了,該你了,團長~~~”
衆人心中默哀:請你適可而止吧!
他擡頭,她垂眼。
一雙古井無波的黑瞳,一雙琉璃水色的褐眸。
“一定要說出來嗎,我比較喜歡用做的。”庫洛洛如是說。
男人起身,繞過桌子,一手穿過女該的膝蓋下方,一手擁住她的後背。
他將她橫抱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他淺淺的氣息吹進她脆弱的耳管,“抱住我的脖子,否則……等會我怕控制不住。”
女孩乖順地擡起手臂,圈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