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琅邪琅邪……爲什麼阿白又不和我們一起啊?”
琅邪:“因爲她要留下來幫旅團到友克鑫去搶東西。真是的……這傢伙……還沒嫁就已經成旅團的人,不管孃家的人了麼?”
小空:“啊……?”
琅邪:“不過還算好,這傢伙總算還是把她壓箱底的GI遊戲機和記憶卡貢了出來。”
小空:“啊……啊?GI?”
琅邪:“對啊,就是貪婪大陸的遊戲。你忘了?阿白剛來這裡的時候就死命攢錢買了三臺。現在可是大價錢了。”
小空:“可……可是我們爲什麼要去貪婪大陸啊?”
對話進行到了這裡,琅邪收拾東西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小空,一直盯到她發毛。
“我們說好要到貪婪大陸裡去找金!拜託他幫你的眼睛想辦法!你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
其實……這不能怪小空。這真的不能怪小空,主要是當時琅邪急着脫身,還沒和準備繼續留在旅團的阿白多當着小空的面交流幾句就以極其迅猛而又匪夷所思的速度遁走。
這一切,庫洛洛看在眼裡,卻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出手阻止。只是眼神略帶深意的掃向琅邪。被這樣的目光一看,琅邪哪裡還敢多留哪怕片刻?一把抓着小空的衣領這就消失了,看得旅團衆人一愣一愣的。這……原來和那隻幽靈同名的女人速度……比那瞎子的還快麼?
三人的出現開創了一代旅團內部的驚悚事件。她們讓旅團知道……
原來,強者也可以很“弱”。原來,瞎子的躲閃速度可以凌駕於旅團的速度之星飛坦。原來,人是以類聚的……就好像本以爲旅團的情報專家已經是超越於女性的強了。卻沒曾想……她的好朋友更是如此……原來,他們也會看走眼,看起來最弱的那個……會是那麼強,而且身爲女性在如此近距離竟然沒有被團長的美色所迷惑……最後,還使出了比那瞎子女人還可怕的速度……(誤!大誤!三人之中速度,力量,防禦力排行第一的全部都是小空。)
總之,前陣子已經決定了要去貪婪大陸找到獵人世界出場次數最少,又最難找到的正派BOSS,拜託他替小空的眼睛想辦法,如何將她的石化之眼的石化之力消除,或者降到最低。
可好不容易逮着機會了,旅團又出來鬧事。非說阿白現在和俠客關係非同一般,要參加下一次的旅團集體行動。旅團果真是旅團啊,內部成員和普通女性關係非同一般的時候你們怎麼沒也讓她們時刻跟在旅團身邊呢?擺明了是不要錢的白工不要白不要,直讓琅邪捶胸頓足。阿白啊阿白……對自己人收錢,對旅團不收錢,這到底是哪門子的自己人啊……
也罷也罷……敲詐了你的寶貝就讓你和旅團相親相愛去,和俠客相親相愛去!
如此,和旅團約好了友克鑫一役一旦結束就來接阿白後就帶着小空消失了。她們接下來的目的是……進入貪婪大陸。
琅邪……可是琅邪……你沒有念能力,你確定你真的能進到貪婪大陸麼?
什麼?孩子你在擔心這個?不用怕不用怕,你這不是有空間包麼?拿根結實點的一頭系琅邪腰上,一頭系在小空的包帶上,讓琅邪跳到小空的空間包裡不就行了麼?
想明白之後,兩人一起帶上記憶卡後,琅邪跳入小空的空間包內,等待小空發動念能力,把她帶入貪婪大陸之中。
# # #
“其實,空間包還真是很好用的,這簡直就是逃票專用。”琅邪跳入空間包之時這麼想着,卻在看到周圍景象的時候笑意一僵。
這……雖然她對小空那十分雞肋的特質繫念能力,空間包的可覆蓋範圍已經有深刻的瞭解了,但……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遙看周圍,環顧四周,那……那可都是藍天白雲啊……
不錯,此刻琅邪的降落地點就是在高空之中。四周狂風烈烈,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她就由着一根繩子拽着,孤零零的懸吊在半空。不得不說……這種情況還真是……囧啊……也不知道小空要多久才能搞定,搞定以後會不會忘記在第一時間把自己拉上去。
琅邪以極其懷疑的眼光打量了一眼系在自己腰間的那根繩子。就這跟破繩子……真的能夠堅持到迷糊的小空想起來把她拉上去麼?這跟繩子一旦斷掉,她就會被留在這個完全不知是世界上哪個角落的地方。小空也一定會一直被困在貪婪大陸上出不來,思及此,琅邪不得不發動風元素的力量將自己懸空起來,不再借助繩子的力量吊着。
偶爾見到幾隻奇形異狀的鳥類也好玩般的將它們引來,和自己一起玩,從而打法時間。
“鳥兒啊鳥兒,你們知道這裡是哪裡麼?”琅邪試圖伸出手觸碰着那扇着翅膀飛行着的大型鳥類,卻感覺到那幾只鳥兒彷彿受到什麼驚嚇一般,渾身戰慄,迅速飛離。
垂着眼簾,挑起眉看着遠方。那是……什麼東西!!?
好像蜥蜴一般的頭和尾巴,偏偏還有着蝙蝠一般的翅膀。更詭異的是……那樣的東西上面竟然還依稀有着一個人影……
糟糕!不管對方時什麼東西,絕對不能讓它破壞繩子!
如此想着,琅邪的手抓住圈在腰間的繩子,風元素即刻以繩子爲導風索,將其整個包裹起來。與此同時,琅邪面朝着幻獸來的方向,眯起眼放出一股威壓。
不出所料,琅邪所放出的威壓令蜥蜴身蝙翅的幻獸在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便慌亂起來。剛覺得這樣就能沒有任何武力衝突的搞定這隻大傢伙,它卻又朝自己前進而來。一陣飄渺卻又大聲的男子聲音也在此刻響起。是這頭幻獸的主人麼?
“嘿!小姑娘!你是就這樣懸浮在空中的麼?並沒有念能力的波動!好特殊的能力!是怎麼做到的!?”
聲音隨着幻獸的愈加接近而清晰起來。聲音主人爽朗的性格在他的聲線中就已顯露無疑。而如此幻獸似乎已被他馴服一般的在琅邪面前停下,爲了方便男子和琅邪對話,那幻獸更是故意非得低些,使其背上的男子能夠和琅邪處於同一高度。
這令琅邪能夠看清男子的相貌。他穿着髒兮兮的斗篷,看起來三十多歲。
滿臉的鬍子拉雜,卻也不能遮住他那真誠而又爽朗的笑。這……是一位讓人感覺很舒服的……大叔。
琅邪:“你馴服了它?”
斗篷大叔:“不,它是我的朋友,是個很乖巧的姑娘呢!”
很乖巧……的……姑娘……?它!!?
琅邪睜大了灰藍色的雙眼,嘴角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弧度抽搐着。可對面的斗篷大叔卻似乎並不打算給琅邪接受衝擊的時間。他十分激動的說着,說着,就差沒衝上來握住琅邪的手以示友好了。
“小姑娘!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實在是太神奇了!這一段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方圓五十公里內都沒有可以停靠的地方。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吊過來的。”
琅邪拽了拽繩子,十分認真的說出了一般會令所有正常人類頓住的事實。可對面的那位斗篷大叔卻沒有給出正常人類應該有的反應。他雙眼放光,更加激動的說道:
“是被繩子吊過來的麼?原來是這樣!真是太神奇了!可是你看起來並不像是被繩子吊着的樣子。倒是像自己懸空的樣子!”
“你……不覺得我在騙你麼……?”
“騙我?不會啊。我能感覺到,你並沒有在說謊。”
“你……”
正在這時,琅邪感覺到繩子向上收的力道。再沒有時間和這位神經異於常人,直覺又出乎意料精準的大叔閒聊什麼。
“不好意思啊,我的朋友叫我回去呢。我的名字是琅邪,如果下次有機會再遇上你的話,我會給你解答這個問題的。”
“啊!我的名字是金!可別忘了啊!”
在小空掀開空間包的包蓋時,琅邪聽到了那個令她驚異的名字,卻在再次打量完他全身裝扮後瞭然。
“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短時間內……一定會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