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擔心黑狼他們吧。”貓眼走了出來,在山叔的旁邊坐了下來。山叔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拿出煙桿來加了些菸絲點着抽了起來,貓眼也看向了在那些原始人中間的劉慎之。“這幾天如果沒有小劉的話,俺和大侄子可能都已經死在這黑瞎子了,這個鬼地方的危險是俺們想都想不到的,唉,老山呀,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可得有心理準備,黑狼和大山他們說不好可能已經、、、、”
貓眼停了下來,看了山叔一眼沒有說下去。其實這個想法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滋生着,只不過從來沒有人說出來而已。山叔也知道已經過了這好幾天,黑狼和大山他們可能已經凶多吉少,可是人都是這樣,沒有親眼見到,心裡還是會抱有一絲僥倖的希望。山叔也不說話,只是在不停的抽着煙,那張已經略現蒼老的臉此時更加的蒼老了,皺紋像是雨後的春筍一般爬上了他的臉。
“啊、、、啊。”洞裡傳出來熊兒的聲音,“這覺俺可算是睡舒服了。”說着話熊兒便走了出來,看到了洞口的貓眼和山叔後,熊兒走了過去。“爹,你咋樣?傷好些了吧?”“沒事。”山叔磕了磕煙桿看着自己的這個小兒子,這次帶熊兒出來,山叔也不知道是對不是錯了。這裡的兇險讓山叔有些後悔讓自己這個小兒子出來,如果萬一熊兒真發生了什麼意外,那自己就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了;可是同樣的,在這樣的兇險當中,熊兒也成長的非常的快。用句準確的話來形容的話,就是痛並快樂着。
熊兒可不知道自己老爹在想着什麼,聽到了外面的歡聲笑語,聞到了陣陣的肉香,熊兒的肚子便咕咕的叫了起來,現在的他已經睡足了,那麼接下來當然是要好好的填飽自己的肚子了。劉慎之也看到熊兒,對着熊兒和山叔他們招了招手,熊兒畢竟還是個少年,馬上高興的走了過來。而山叔和貓眼卻搖了搖頭,繼續坐在洞前的地上。劉慎之拍了拍熊兒,然後把酒和烤的食物分給熊兒,熊兒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劉慎之眼角的餘光早已經看到了山叔臉上的表情,他也明白山叔現在的盡情,只是這些念頭都只是在他的心裡一閃而過。然後便又和這些原始人聊起了天來。從交談中,劉慎之知道爲首的老人叫‘桑天’,是部落的首領。而那個會漢話做翻譯的少年叫‘阿力’,在‘阿力’還小的時候貪玩,結果遇到了猛獸受了重傷,從一個懸崖上摔了下去。這樣的事情在部落裡可能經常會發生,在所有人都以爲‘阿力’已經死放棄了希望時,兩年後‘阿力’卻又回來了,不但活的好好的,而且還學會了另外一種語言,便是漢語。
在‘阿力’摔下懸崖後並沒有死,而是遇到了一個老獵人救了他,只是‘阿力’身上的傷太重,足足躺了半年多才漸漸好轉,在這個時期‘阿力’便學會了漢語,後來等‘阿力’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他全辭別了救他的老獵人尋找着回部落的路,經過了半年多的尋找,才永遠找到了部落。因爲時間待的比較短,所以‘阿力’的漢語並不太好,不過一般的交流溝通還是可以做到的。正在劉慎之閒談着想要提出來讓他們幫忙尋找黑狼和大山他們的時候,那個頭上戴着小白花的少女卻是款款的走了過來,手裡還捧着一個拳頭大小的黑乎乎的東西。走到了劉慎之的面前後,少女的大眼睛看向了劉慎之,雖然從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絲的羞澀,但是少女卻仍是勇敢的看着劉慎之,沒有絲毫的避讓。
“這個、、、、”劉慎之有些搞不明白少女是什麼意思,只好把目光轉向了‘阿力’。首領‘桑天’只是哈哈的大笑着,‘阿力’拍了拍劉慎之的肩,臉上有種比較古怪的表情,像是驚訝又像是意外和好笑混合在一起,而看着其它原始人的目光,卻都是臉上充滿了驚訝與羨慕。
奶奶的,不會是搞什麼定情信物。劉慎之也不是傻子,看着周圍人的目光便大概猜到了什麼意思,電視裡不經常演嗎,主角到了一個陌生的部落裡,然後被人熱情的接待,接着部落裡的美麗少女,一般都是首領的女兒呀什麼的比較有地位的對主角一見傾心,然後大膽的表達着自己的愛意。而主角往往是半推半就的與少女共赴巫山,或者是拒絕了少女的好意。然後讓少女傷心欲絕,一朵鮮花就這樣調零了。當然,一般這種情況下,還會有一個情敵的存在,這個情敵一定要是部落裡比較有威望的男子,最後折服於主角的強大氣場而甘心把自己中意的老婆讓人。還真是踩了狗尿運了,這雷到讓人比踩了狗尿還要難的情節不會是真的要發生在我身上吧?
那我是接受呢,還是不接受呢?接受吧,眼前這朵小白花看樣子年齡也不大,又長的挺漂亮的,到也是件美事,可是就怕被人捉了做女婿,想跑都跑不掉了,總不能過了一夜之後第二天就揮手說拜拜吧。這要是不接受呢,眼前這朵小白花一定會傷心欲絕,我劉慎之向來是個男人中的男人,怎麼能做出這種辣手摧花的事情呢?唉,還真是讓人難辦。
就在劉慎之左右爲難,心中YY的時候,‘阿力’卻是推了劉慎之一下,示意他別傻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