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鳳來儀,樂川公主特意來看鳳輕歌,鳳輕歌將她請到房間裡,樂川公主抱着凌蕭逗玩了一會兒,就被青羽給抱走了。
目送青羽抱着凌蕭走出去之後,樂川公主這才轉身面對鳳輕歌,“姐姐,案子有眉目了嗎?”
“放心吧,應該離真相不遠了。”鳳輕歌苦笑了一下,虎飛嘯去找狼本真了,不知可有消息了?
“我剛纔來的時候,聽人議論皇后娘娘正在張羅着給五王兄選妃呢。”樂川公主說話時,眼睛是望着鳳輕歌的。
“是嗎?”鳳輕歌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些,儘管她已經很明確的跟元禎談開了,她的心裡只有虎飛嘯,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但元禎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他好,他們之間似乎已經演變成兄妹之間的親情的,但她還是看得出元禎隱藏在心底,時而也會流露出來的那種情愫,象他那麼好的男人,應該有個全心全意對他的女人,鳳輕歌也由衷的希望這個女人快些出現。
“從來沒見皇后娘娘如此熱心過呢。”樂川公主不禁想起了自己跟扎木罕,雖然近在眼前,但卻很少能有機會相見,尤其是她現在還是名義上的狼本真的未婚妻,不能公然的與扎木罕見面,只有來有鳳來儀時,才能匆匆見上一面。
鳳輕歌見她神色黯淡下來,但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放心吧,我跟虎王一定不會讓你嫁給狼本真的。”
“嗯。”樂川公主向她投去信任的目光,從他們不惜抗旨打傷狼本真來看,他們兩個是真心對自己好的,因此,樂川公主對他們二人也是由衷的信任和尊敬,“姐姐,就算我跟狼本真的婚事吹了,父皇想必也不會同意我跟扎木罕的。”嘟起了小嘴,越發讓人憐愛。
“你就這麼喜歡扎木罕?”儘管扎木罕就在她的鏢局裡打工,但鳳輕歌還是想不明白,象扎木罕那樣的男子,實在太平常了,樂川公爲憑什麼喜歡他呀?
“姐姐有所不知,也許在你們看來,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但你知道嗎?當他爲了我去捕魚打獵,將食物送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真的好感動,儘管我在皇宮裡,衣食無憂,但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的關心過我,也許是我太容易感動了吧?”
“我懂了。”鳳輕歌太能理解樂川公主的心思了,女人呀,有時候就是那麼的容易滿足,想想自己與虎飛嘯還不是一樣嗎?在別人看來,元禎纔是那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人,可心裡就是隻有虎飛嘯,哪怕受傷後,不止一次的說過要跟他斷絕關係,但當對方出現的時候,又會情不自禁的陷進去。
“扎木罕,你在這裡幹什麼?”門外傳來青羽的聲音。
鳳輕歌抿嘴看向樂川公主,“行了,快出去吧,有些人呀,可是等不及了。”
正說着,門一開,青羽從外面進來,略帶埋怨的望着鳳輕歌,“小姐,你也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
“看看,看看,這青羽這丫頭都在替人家不平了。”鳳輕歌轉看樂川公主,“你快點出去吧,搞得我象是公敵似的。”
樂川公主臉一紅,其實她每次來有鳳來儀也是衝着扎木罕來的,希望能有機會與之見上一面,難爲情的走出去了。
“小姐,虎公子怎麼還不回來呀?”青羽歪着腦袋,“他可是去了很久了。”
“我也正在想這個事呢,找不找得到,好歹也傳個話回來呀。”鳳輕歌一轉身,正看到青羽的側臉,白皙的皮膚,秋波一樣的眼睛,儘管是個丫環,但經過自己的調教,完全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總管了,而且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小姐,你幹嘛這樣怔怔的盯着人家看?”青羽一轉身正對上鳳輕歌的眼神。
“我在看我們的青羽丫頭長大了,是不是展翅飛走了。”
“什麼意思?”青羽被她古怪頗感不解。
“我在想,青羽是不是該找婆家了。”
“小姐,你又拿人家開心。”青羽故作生氣的嘟起了小嘴,“小姐是不是嫌我吃飯多呀,那我以後可以少吃一點。”
“少吃也得吃呀,最好呢,是給你找個長期的飯票,那不是省了我的飯嗎?”鳳輕歌故意的陰陽怪氣的說闃,眼睛不知拐了幾道彎,落到青羽身上。
“那小姐準備把我賣到哪兒去呀?又準備賣多少銀子呀?”
“你自已先估個價,看能賣多少銀子?”鳳輕歌故意逗着她。
“我呢,能管這麼大的一個店,還能幫小姐帶孩子,這裡裡外外的也算一把好手,能買得起我的人還真不多。”
“哼,好大的口氣。”鳳輕歌冷笑了一下,“不過呢,我喜歡,這才象是我鳳輕歌調教出來的丫頭。”
“小姐,你自已在這裡想吧,想到了告訴我一聲就行,我得到前面吃飯去了,吃一頓少一頓了,所以呢,每頓飯都要多吃一點,反正都要被賣掉了,也沒必要替小姐您省錢不是?”青羽小嘴叭叭的說着,轉身就要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鳳輕歌故作嚴肅的閃身擋住了她的路,“小丫頭,越來越不成體統了,忘記我是你家小姐了是不是?”雙手往腰上一叉,冷冷的瞅着她。
“這還不是小姐您調教得好呀?”青羽咧嘴一笑。
“過來,坐下。”鳳輕歌命令着,轉身她自己先到椅子上坐下了。
“小姐,外面還有很多活等着我呢。”青羽苦着臉。
“讓你坐下你就坐下。”鳳輕歌腦子裡正醞釀着一個想法。
青羽無奈,只得拉了把椅子在鳳輕歌的對面坐下了,“小姐有話就快點說吧,免得一會兒會有人來叫我。”
“青羽,剛纔樂川公主說皇上正在替虎王物色王妃,就憑你這姿色,只怕那些名門閨秀也沒幾個能強過你的,憑你打理酒樓的生意,必然能把個虎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
“小姐。”不等她說完,青羽就從椅子上彈起來了,“小姐,咱能不開這種玩笑嗎?”
“你看我象是在跟你開玩笑嗎?”鳳輕歌繃着臉,讓她看到自己的嚴肅和認真。
青羽眨了眨眼睛,“小姐,您開不開玩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自己是什麼身份,這件事就當您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沒聽到。”不等說完,青羽就匆匆走出去了,生怕鳳輕歌會把她揪回來似的。
“做虎王妃有這麼可怕嗎?”鳳輕歌自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