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喬安玉涼去辦公室交作業,走進去時,舒子墨又在挨訓。『言**首*
老師拿着其他班級督導員記錄的名單,怒其不爭地說:“每天都遲到、早退,這是什麼意思呢你!你以爲學校是你家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能不能有哪一天不讓老師操這個心?看看秦磊,成績進步這麼大,你呢?雷打不動,年級倒數第一。就你這種學習態度和成績,能考上初中嗎?”
舒子墨小聲地咕噥了一句:“校園的草坪上明明寫着‘學校是我家,美化靠大家’的。”
在一旁的喬安玉涼禁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老師就注意到了她,轉而又對她說:“玉涼,你到底有沒有幫助舒子墨?秦磊已經在冷凝的帶動下步入正軌了,子墨這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喬安玉涼剛想說什麼,舒子墨便搶着回答:“老師,她已經盡力了,是我自己腦袋不開竅,怪不得別人的。”
喬安玉涼一臉驚異地看着他。天要塌了,世界末日要來了麼?這個人居然在幫她說話!
“不要用腦袋不開竅這個藉口來搪塞,你根本就是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愛迪生說,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你捫心自問一下,自己到底付出了百分之幾的汗水?”
喬安玉涼放好作業,悄悄地溜出了辦公室,額頭上一陣虛汗。
舒子墨回來後,兩人似乎有點尷尬,喬安玉涼清咳了一聲,生硬地說道:“剛纔謝謝你替我掩護。”
舒子墨粗聲粗氣地打斷她的話:“別自戀了,我喜歡別人欠我人而已。你已經欠了我的。”
喬安玉涼氣得鼻子都歪了,再也沒說話。
“冷凝。”喬安玉涼一下課就去找她。
“哎,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感化馴服秦磊這匹烈馬的?聽老師說,最近他成績都上去了。”喬安玉涼神神秘秘地問道。
“甭提那個人了,根本就是‘冥頑不寧’。成績上去還不是考試時抄我的!考前死皮賴臉軟磨硬泡非要我讓他看,我耐不住磨,只能試卷給他抄了。要不我還能怎麼辦?他跟舒子墨就是同一夥人,要是沒讓着他,他還不翻了天,鬧起來可能比舒子墨還厲害。我可不想惹這種人物。”冷凝忿忿地說。
“你不是在學習上幫助他嗎?”
“是想過要幫助啊,不過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人家纔不領這個,說什麼作爲男人竟然要接受女人的幫助,還不叫人看了笑話去。既然他有這個傲骨,我幹嘛還自討沒趣去招惹他呢。唉,倒是你,最近跟舒子墨和平共處了?是不是簽訂了什麼公約?”
“老樣子,時好時壞的。他主要愛在嘴巴上佔點便宜,最近時本分了不少,可是誰知道又在策劃什麼驚天大事呢。他們這類人,死性不改。”喬安玉涼對舒子墨們成見頗深。
“真希望趕緊擺脫掉這個大包袱。”冷凝埋怨道。
“只能等到初中了,他們成績那麼爛,不可能升上初中的。”喬安玉涼的眼裡閃着希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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