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麼含脈脈地看着我,是不是覺得我很帥?”舒子墨挑眉調侃她。
“少來了。像某人所說,對我早就審美疲勞了。我對某人也是。”喬安玉涼想起了高中那時,他一直試圖騙她去看他打籃球。他找了個藉口,讓她去現場抓住其他男生的注意力,好讓本班有更大的勝算。她沒好氣地爲他爲什麼就不會,他回答說對她早已審美疲勞,賽場上不會分心。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舒子墨想不起什麼時候說過。
“高中時你騙我去籃球場那次。你說,我們早就審美疲勞了,看膩了,沒什麼看頭了,就能專心比賽了。”喬安玉涼學着舒子墨當時不屑一顧的樣子說道。
舒子墨哭笑不得。這是在秋後算賬嗎?可是,她把他說過的話記得那麼清楚,他喜在眉梢。那時,她其實是很在乎他的吧。那場籃球賽,是他打得最賣力的一次。然而他用餘光瞟向那女人時,現她居然睡着了!心裡那把怒火啊,燒得老旺老旺的。
“那不是爲了騙你這個小笨蛋去看我打籃球嘛。”
喬安玉涼飄逸的思緒卻想到了另一件事,她嚴肅着看着舒子墨,問道:“舒子墨,你什麼時候學會跳舞的?”
“跳舞嘛,在英國那邊經常有舞會,自然而然地就會了。”舒子墨不經意地說道。
“那……是不是跟別人也……這麼親密地摟着跳?”她開始天馬行空地想象着舒子墨懷裡摟過其他女人曖昧地跳着舞,心裡酸得不行。
“吃醋了?”舒子墨翻身覆上她,頭埋進她的頸,吻着她雪白細膩的肌膚,下巴新冒出的鬍渣隨着他柔軟嘴脣的移動,一點一點地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膚。
怕癢的喬安玉涼不住地求饒,舒子墨纔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她越逃,他就吻得愈加用力。
“舒……子墨……”喬安玉涼斷斷續續地叫着舒子墨的名字。
“涼兒,叫墨。”舒子墨蠱惑地在她耳邊吹了一陣熱風,再次挑起她對他的**。
“墨……”她含糊不清地呼喚着他。
她嬌羞而陶醉的樣子,讓舒子墨心癢難耐,一個挺身,深深地刺入花心。空氣中瀰漫着歡愛的甜蜜。
瘋狂之後,喬安玉涼徹底虛脫了。
“舒子墨,饒了我吧。”她舉白旗投降。一整晚鬧下來,全身痠痛不說,明天還要見家長呢,難不成要頂着大大的黑眼圈去,然後說其實是她化了個煙燻妝?
舒子墨大概也累了,擁着她,懶懶地說道:“還吃醋嗎?”
喬安玉涼想了想,還是勇敢地點點頭。
“不是你想的那樣。”舒子墨簡單地回答她。
喬安玉涼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不是她想的那樣?那是怎樣?難道?
“舒子墨,難道你摟着男人一起學跳的舞?”她直接就說將自己的猜測出了口,又開始想象着兩個大男人摟在一起跳着舞,好彆扭。她的全身立即起了雞皮疙瘩。
舒子墨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的思維,真的不是誰都能夠理解的。
“女人,叫我怎麼說你好呢?舞會我都是在旁邊喝着咖啡看別人跳的,看多了,就會了。今晚還是第一次跳呢。”儘管語氣很無奈,但心愛的人爲自己吃醋,舒子墨的心裡早就灌了蜜糖,甜到膩。
喬安玉涼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好像是自己想法太獨特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