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十傑……還真是一羣怪胎!”絲縷說着不禁捂嘴笑了起來:“沒幾個長得像人樣兒的!”
就在我們準備開戰的時候,十傑身後再次出現四個人。那四個人靠着門,他們的氣質相當詭異,與這十人完全不同。但他們並沒加入十人的行列,莫非他們也是觀戰的?
騎獅慢慢走了過來,嘴角露着笑意:“十傑對十一,不知誰願和我一戰呢?”
絲瑾率先跳了出去:“不要臉的騎獅,小爺陪你玩玩兒。”說着,絲瑾手中猛然出現細劍:“看招!”
“來得正好,我也正有此意想會會你呢。”騎獅的刀立刻擋在胸前,兩人的戰鬥就這麼開始了。
憐傲向後退了一步,手裡的槍迅速攻擊淚言,淚言欣然接招。簫只是輕輕一頂,憐傲便飛上天空:“百器,吹幻。”
淚言微微笑笑:“綠殤。”
“我就挑那個石頭了,哥幾個我先去了!”蒙嘯衝着石頭迅速攻擊過去:“看我的板斧!”
石頭皺着眉向後一退硬是接下了蒙嘯的攻擊:“這位兄臺,您的力量可真不賴,不愧是靈魔。”
池淵的巨劍圍繞他轉了兩圈直接衝向武聖:“我倒是要看看,我這法術能不能扛得住你的武力。”說着,他兩手擡高迅速與武聖交鋒!
武聖的棒子轉了一圈兒:“江翎符?”
冰皇轉頭看看我:“我先選一個了。”他眯着眼看看那邊剩下的幾個人:“我覺得那個拿着扇子的人不錯。”
很顯然,冰皇選的是楠君,楠君很興奮的拱拱手:“冰皇,承讓了。”兩人一扇一刀立刻摩擦火花!
絲縷後退一步:“老頭子,可不要說我欺負你!”絲縷的鐮刀重重砸向吳宮,吳宮的柺杖旋轉一週將絲縷逼退:“你這小孩兒不要誇下海口。”
“師叔,師傅已死,你和炬龍邊境應該做個了斷。”寒弄甩出幽冥:“來吧!”
“像你這麼可愛的小男孩兒,我打起來還真是不捨。”侯純嫵媚的笑了一下,伸出手指指向寒弄,條條飛藤便從袖間飛出。
“小孩兒,我要你。”那邊的老七夢兼是主動挑上花逝的,花逝還來不及反應,那傢伙就已經攻擊到身前了!
花逝迅速揮舞碎滅:“那可不要怪我!”
醉夜的冰葬直指那半男不女的崖:“陰陽妖身?”
崖看看醉夜冷笑一下:“你很厲害,竟然知道我練的是什麼。說上你的名字,看我猜的準不準。”他的聲音果然獨特,忽而變女忽而變男。
醉夜一飛而上:“夕夜!”
陌月見已經剩下最後一個了,他也不多考慮:“亂吶,不要和哥搶,這個獵物是我的了!”他還不等我回答就直接飛上去喊道:“魅茗,陌月領教了!”
魅茗行了個禮:“樂意奉陪!”
好傢伙,這十人十人的組合果然熱鬧,我手裡發癢也想上去打兩下。但是可憐我剛纔只關注誰對誰了,並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到沒有對手的下場。
我伸手扶額:“這樣是不對的……你們都太欺負人了,我還沒開始選呢你們就選好了,我算什麼啊?”
杞白在後方笑笑:“亂,你就像我們一樣觀戰吧。”
我回頭看看站在屋頂的杞白:“你要知道,像我這種有實力的人不去展示展示是很屈才的。”我說着委屈的後退到門的柱子上靠着:“你們快打,誰打累了就換我。”
“轟隆!”我被震的連忙站穩,地震了嗎?剛纔發生了什麼?我連忙向周圍望去,只見蒙嘯坐在地上,他似乎很開心的在蹂躪着什麼。
我探了探頭這纔看清……是石頭!石頭被他鑲在地裡,而蒙嘯則是坐在他的身上一頓拳打:“你叫石頭?哈哈哈,那你知不知道我蒙嘯的拳頭可是比石頭還硬!武魂石像我都扛過去了,還怕你不成?”
石頭被他這麼羞辱立刻火了,他的身上散發出猛烈的火焰:“蒙嘯去死吧!”
蒙嘯被火灼燒不得不從地上跳起來,巨斧“唰唰”在手中靈活的旋轉着:“他奶奶的,吃我一斧!”
巨斧和火焰同一時間攻擊,火焰立刻被巨斧從中間分裂!飛出的紅色火球衝向別處,整個烈虎邊境變得更加鮮紅!
絲縷的餘光瞥見蒙嘯彈來的火球迅速跳起:“蒙嘯你不長眼吶!”他也沒多考慮,因爲吳宮的力道大得驚人,柺杖只是輕輕一掃便將絲縷掃倒。
絲縷躺在地上雙腳環了一週,鐮刀砍向老頭他趁機重新站起:“冰火重天,圓月峰巔!”絲縷一手握住鐮刀,另一隻手便是包裹着火球的堅冰:“老頭兒,你還蠻厲害嘛,竟然把我逼到這種地步了!”他說着立刻將手中的球體扔向吳宮:“吃我一道!”
吳宮看着冰球飛向自己也不多考慮,連忙將柺杖橫在自己面前,當冰球接觸柺杖的一剎那迸裂開,火焰迅速燃燒直接撩着了老頭兒的鬍子。
絲縷在空中笑着:“老爺爺對不起,我忘記您歲數大了眼神兒不好,剛纔那不僅僅是冰球啦!”
“悉冷莫要輕敵。”醉夜在下方揮舞冰葬:“妖孽,我說你這幾年跑到哪裡去了,原來是跑到魔界來當縮頭烏龜!”
“我還以爲你死了……那些傢伙辦事不利啊。”崖奸笑一聲:“不過我倒是蠻關心你那師傅的,不知……他老人家現在可好?”
醉夜冷笑了一下:“他正看着你呢!”說着,醉夜的冰葬用力砍在地面,地面瞬間龜裂:“醉舞,劍鋒!”
“哈哈哈!”崖看着面前飛來的濃濃劍氣,劍氣周圍竟還散發着酒香:“不愧是醉瘋癲的唯一傳人,不錯,不錯!”
這時,傳來了一種非常動聽的旋律。我立馬就猜到肯定是那個拿着簫的淚言,這聲音好似甘泉咚咚作響,但隱藏的殺機只有憐傲能夠感受到!
憐傲立刻伸手將兩隻耳朵堵上,他嘟嘟嘴,身後出現一束紅色光束:“逐葉光焰!”他說着將手鬆開,雙掌攤平滑動空氣。那紅光並不是逐葉之火,而是火光,僅是火光就已經引起了漫天的熱浪!
淚言點點頭:“不錯,不錯。”他停止吹簫,繼而用簫來阻擋憐傲飛來的熱浪:“逐葉之火找到了火種,看來你是去了人間的第五大支柱。”
“聰明哇!”憐傲笑着飛奔過去:“我要認真了!”
“剛纔的樂曲相當美妙呢。”陌月打着打着就不打了,他開始聆聽淚言吹出的簫聲:“真好聽啊……”
魅茗有些惱火:“陌月,你必須尊重你的敵人!”
“你這個奸詐狡猾的老男人!”陌月說着擡起手中的箜篌:“我只是聽一聽而已!”說着,他指尖的弦被撥動,同樣是相當動聽的曲子立刻從那修長的手指中流淌出來:“白魄之音,迷音。”言罷,曲調竟顯現形體,白色的巨浪掃射魅茗!
魅茗一驚:“能和你狂魔一決高下,今日算是榮幸。”他的爪子立刻聚集血色的光球:“烈虎,紅顏!”
冰皇被那邊的紅色吸引:“紅色可不好看呢……”
楠君點點頭扇着扇子笑笑:“我知道,冰皇你喜歡藍色,凌藍度就是你和憐傲創建的,當初我們還不小的吃驚一場。”
“光光是吃驚嗎?”我覺得這兩個人很有趣,他們根本不是在戰鬥,而是在嘮嗑!唯一能夠證明他們還在兵戎相見的,就是不時接觸的武器所摩擦出的火光。
楠君搖搖頭:“非也,我們還有欣喜。”
“你和誰?”冰皇追問道。
“當然是你父王了。”楠君說着咧嘴笑了:“不要忘了,你父王可是通曉未來的。”
“聊天兒聊得很開心啊!”池淵無奈的搖搖頭,再看自己面前的武聖,武聖根本不會任何法術,他只是一味的用武力攻擊!
池淵單手提着自己的劍卻不見武聖有什麼驚人的舉動:“您不要保存實力,認真一點兒好嗎?”
武聖伸手擦擦額間的汗水:“我現在就很認真了!”
“那你不認真起來會成什麼樣兒啊……”池淵無奈的扶額:“你不認真,我可要認真了!天涯,法陣!”
說着,武聖腳下便出現一個巨大的法陣將他包圍住,那法陣是純白色的,不錯,就像天涯的天階!
寒弄晃了晃腦袋:“幽冥,炬龍之焰!”說着,紫色的火焰從幽冥的尖端衝出,那火焰就像一條巨龍張開大嘴呼嘯而去。
侯純看看寒弄伸出舌頭舔舔自己的嘴脣:“我可愛的師侄,你真是叫人難以下手!”
“侯純,你不要假惺惺了!”寒弄說着咬緊牙關吼道:“師傅有什麼對不起你們的?爲了一個王位就可以背叛,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紫龍的獠牙被侯純握住,侯純用力掰開龍頭:“弄兒,你還尚小……要是你也像師叔一樣等上這麼久……你就知道那種孤獨和痛苦了……”
花逝看看那邊的楠君:“好眼熟啊……”
“你的敵人是我!”那個少年模樣的夢兼跳起來大喊道:“花逝,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種小孩兒!”
“我是小孩兒?”花逝指指自己探探頭問道:“我怎麼成小孩兒了啊?”說着,他的碎滅立刻破空而出:“凌藍,零花!”
藍色的花瓣自空中舞起,我伸手接住一片花瓣笑笑:“花逝……我的孩子……”
花逝身上流着我的血,他現在的一切成就都令我驕傲。有的時候我在想,若是當年我沒失誤劃破手指……花逝還會不會存在?
“騎獅,你把誓羅關在哪兒了?最好快點兒告訴我,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絲瑾喊着,一劍刺向騎獅。
騎獅轉身躲閃:“絲瑾,原來你真的關心誓羅啊?這還真是可笑……當年在烈虎邊境是誰要和誓羅決一死戰的?”
絲瑾向後退了一步:“哈哈,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是我的事,就是我現在救出了誓羅然後馬上殺了他,都和你半點關係沒有!”
“將軍令!”騎獅跳到屋頂俯身看下來,手中出現一枚令牌:“絲瑾,去死吧!”
絲瑾腳下立刻出現一個火圈,他想跳出去卻根本出不去:“將軍令竟然到了你的手上……”
“絲瑾,我看你這回還怎麼逃!”騎獅張着嘴大聲嘶笑着。
絲瑾微微皺眉:“哼,紅緞天水,冰蓮!”說着,絲瑾說着,他腳下的那個圈兒忽然變成一朵盛開的蓮花,那蓮花被冰雕砌而成,樣子實在壯觀!
“……”騎獅站直了垂下眼向下望:“原來是神力……”
我站在這邊更加手癢:“你們……有誰能來和我打一場啊?有誰想和我打一場嗎?”我說着向前走了兩步:“被遺忘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
“我們來陪陪你!”那邊站在門邊的四個人竟然瞬間竄到我的面前:“我們來玩玩兒如何?”
“……”我伸手掐掐下巴:“你們四個終於忍不住了?哈哈,這回十一對十四,不錯,不錯!”我說着回手慢慢摸向封軒木。
亡寞冰冷的聲音傳來:“長輩級別的,何必和小輩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