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的時候我看了一下表,剛到十一點。
昨天我和張蘇在街上的時候應該是接近中午的一點鐘吧。我心裡在想。
“你們到哪裡去了?”清月問。
“隨便去轉了轉。”我回答說。
猛然間,我想起了一個問題。我急忙把清雲拉到了我的房間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搞什麼名堂?鬼鬼祟祟的。”我聽到後面傳來了清月不滿地在說。
“爲什麼那個鬼魂不去報復那個挖他墳墓的人啊?”我進屋後急忙問他。
清雲說:“也許是那人使用了什麼簡單的法術,或者是那人的命中帶的煞氣太重。”
我又問:“那爲什麼他要把那個黃曉波放到那棺材裡面去呢?”
“你剛纔爲什麼不直接問他?”清雲反問我。
是啊,我剛纔爲什麼不問他呢?我真的的是疏忽了。看來下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一定要把準備問的問題想周詳些纔可以啊。
吃了午飯我們早早地就到了街上。幸好我昨天遇到那個人的那個地方的街邊有一個露天茶館。於是我們就靠着街邊坐了下來。我邊喝着茶、邊看着街道。
清雲卻去看隔壁那桌的人打麻將。反正他也看不到,他就樂得清閒了。
中午十二點過後,街上的行人漸漸地少了起來。茶館裡面的人也幾本上走光了。
時間過得可真慢啊。
“熱,太熱了。”清雲叫嚷道。
我對他和清月說:“反正你們也看不到,你們還是回賓館去吧。”
清月卻說:“不。雖然我們看不見,但是你可以對我們直播啊。”
清雲也忙說:“是,是!我師妹說得對。”
時間在一秒一秒地前進着。我的脈搏在告訴我時間過得非常的慢。
我終於找到一件現在可以消磨一點時間事情——上廁所。水喝得太多了!
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逼近。我站了起來。
張蘇也站了起來。
我們看着昨天中午我們所處的那個位置。
從遠處跑來了一個人。個子高大、威猛,穿着古代樣式的汗衫。他奔跑的速度很快。他朝着前面的方向在快速地奔跑,穿過了那根電線杆,沒有任何阻力地穿過了拿根電線杆,在他穿過了電線杆後他的速度沒有絲毫的減慢。
我看見他穿進了那棟房屋的牆壁,消失不見了。
以我奔跑的速度來看的話,我肯定追不上他。
就是他,昨天曾經穿透了張蘇和我的身體。
我走到那根電線杆處。然後轉身。
他來了。
慢慢地、穩重地、一步一步地朝着我站的位置走了過來。
是那個像書生一樣的人。
他朝着我的方向走了過來,越來越近。
我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他的臉。
“喂!叫你呢!”我朝他吼道,嘴巴對着他的耳朵大聲地吼道。
但是他彷彿聽不見。
他繼續地朝前走着。眼看他就要接近那根電線杆。
我猛然間伸出了我的右手、中指,我朝他的臉上抹去!
“快跑!”我聽到了清雲和清月同時的喊叫聲。他拉着我就跑。
我看見他的另外一隻手拉着張蘇。
“轟隆!”我們剛跑不遠,就聽到一聲巨響。
我轉身看去,卻見那根電線杆已經倒在了街的中央。
我忽然想起了剛纔,就在我的手剛要抹上那個人的臉上的時候,似乎他忽然對我的那個動作有了感覺,似乎他正朝我看了過來。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清雲卻把我拉開了。
“要不是那上面的電線,這電線杆說不一定會砸向我們。”清雲看着前面那倒塌的電線杆,心有餘悸地說。
我朝那電線杆走去,只見那斷裂處非常的整齊,地下卻有一堆細細的粉末。
“別管閒事!”我正疑惑間忽然聽到天空中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我朝天空看去。陽光刺目,藍天白雲,一片清明。
“你聽到了嗎?”我問身後的他們。
“聽到了什麼?”他們問。
“我聽到了有人在對我說別管閒事。”我用手搭着涼棚、看着天空說。
“沒有。”他們都搖頭。
清雲看着我說:“東方,看來你的分析是對的。”
“可是,”我說,“那個奔跑的人又是怎麼回事情呢?”
“不知道,”他說,“但是我認爲你的那個說法是對的。不知道是什麼人施行了一種什麼法術把他們固定在那個空間裡面,讓他們每天在那個時間沿着固定的軌跡活動。”
“難道懸棺真的是一種法術?”我疑惑地問。
這時候街上來了很多人。
一根水泥澆注的電線杆無緣無故地倒塌,這又將成爲本地的一大新聞。
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
張龍不會相信我們會搞這樣的破壞活動。我是這樣想的。
“走吧,我們今天就可以進入湖北了。”我說。
“你不再到小三峽去看看?”清雲問我。
“還有什麼好看的?不是已經證實了嗎?去看也不過是重複昨天的過程而已。”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