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後改,改完刪除這句話!)
峽谷之戰後不到兩天,五大王國裡大大小小的勢力就得到了或多或少的消息。
和許一衣完全沒有情報系統不同,這些不知存在多久的勢力各自都有情報的獲取能力,有些更是和國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神血一方的情報早就已經被他們所掌握,不過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現在無法對神血一方採取行動,但他們深知神血一方的實力超出常人太多。
不過這次行動居然失敗了?!
出動了十三位統領,有各種魔具輔助,組合魔具一套,由神血勢力三大天使之一血天使帶隊,居然還被對方正面擊潰!
最後神血本體的希爾法莉藉助血天使的身軀降臨,居然還被打了回去?!
一時間許德拉之名響徹五大王國,之後神血勢力對許一衣的處置態度也隨即讓他們掌握,許德拉的實力評估被他們再一次提高。
由於這次戰鬥中,許一衣役使火焰之力太過出彩,一致被人認爲這纔是他真正的底牌,有好事者尊他爲——炎魔王!
——————————
“炎魔王?居然是王?”
一個後背長着一雙巨大蝴蝶翅膀的女人一愣,魅惑的臉上有些吃驚。要知道這些勢力有很多都與異族有着扯不清的關係,向這類稱號的評估絕對會經過這些異族之手。而在很多的異族看來,“王”這個稱號非等閒可以承受。
“塔奇爺爺,您覺得這個炎魔王的實力到底怎麼樣?”
蝶女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一棵巨大的槐樹。
樹幹上慢慢浮現出了完全由樹皮組成的五官,十幾米的大樹只是輕輕一抖就引發了地面劇烈的震動。
“如果我在他那個位置,乾的還不一定有他好,王這個稱號他實至名歸。”
大樹發出蒼老渾厚的聲音,彷彿就像是山谷的迴響一般。
“評價居然這麼高?”蝶女黑色的眼眸微微一動,有些詫異大樹的發言,連忙拍了拍手撿起幾個石子,在地面做了一個簡易的沙盤。
等到佈置好之後看着被十四個小石子圍住的代表許一衣的土塊,蝶女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之前她只是聽到消息還沒有多大感觸,但當把雙方的力量徹底放在臺面上來說,她才知道許一衣面對的困難有多麼的麻煩。說實話如果是她的話,逃出來沒有多大問題,但正面擊潰?只能說想多了。
“神血之主是神血勢力最強悍的存在,哪怕放眼整個世界都是排得上號的強者,但她用血天使的身軀作爲載體,想必實力不會發揮的太多吧?”蝶女思索了片刻說道。
“不對。”大樹提出了反對意見。“神血之主和一般人的存在有很大的不同,她與其說是一個個體,還不如說是整個神血集羣的具象化,她的實力更多的是和意志掛鉤,雖然降臨在血天使身上,沒有真身那麼多的準備,但實力起碼也可以發揮至少百分之五十。”
“至少百分之五十?”蝶女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怎麼也想不到塔奇爺爺騙她的理由,所以說這個消息是真的了?
她從小就是族內的天才,無論智力還是實力的增長都遠超歷史上的任何一名族人,等到她成年的時候,實力已經超過了作爲女王的母親,自認爲在整個世界未來遲早都要被她掌握在手中,這次她也是代表蝶女一族出使樹人商談結盟事宜。
但沒想到的是,居然得到了這麼一個領她震驚的消息。
“王”的稱號,哪怕是天才如她都準備在二十年後掙一掙,但沒想到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類居然已經被公認有了王的實力。
“塔奇爺爺,您能告訴我神血之主的大致實力嗎?聽女王說你和她交手了不止一次。”
蝶女想了想又問道。
“神血之主的實力啊……”樹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彷彿又看到了那個被無數紅光所縈繞的女人。
“她的實力要比我強,我們一共交手過三次,每一次我都感覺到她的實力比上一次提升的太多,但因爲我的特性的緣故,雖然每次都是我陷入頹勢,但總後的結果依舊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平局,但按照她的實力增在速度的話,想必很快就能突破我的防線了,到那時以她的攻擊力,我會敗得很慘。”
說着,看了看依舊有些不服氣的蝶女。
“別小看一半實力的神血之主,那也是足以被稱呼爲“王”的存在。”
蝶女聞言雖然看似平靜了許多,但它多年的經驗足以發現對方是在演戲。
“神血之主真身的實力毋庸置疑的是站在這個世界巔峰的存在,這個許德拉能夠能夠逼退她的意志降臨,實力最次也能跨入世界最強的那一小撮的行列。不過哪怕都是那一小撮裡的存在,裡面的實力也是有着巨大的差距,就比如我和神血之主。”
樹人繼續說道。
“能走到這一步的存在,無論是誰都有着真正屬於自己的道路。在這個層次中,硬實力的增長已經及其緩慢了,之後都是一些智力和技巧上的博弈,哪怕只是一件魔具都有可能成爲決定性的存在。”
“我們已經站在了這個世界的巔峰,每個人都在想着繼續踏破桎梏,所以說你可以對許德拉抱有輕視,但一旦他成爲你的敵人後,再怎麼謹慎都不爲過。”
“哈、哈……我怎麼可能輕視?”蝶女乾笑着還想抵賴,但感受着樹人慎重的目光,慢慢的沉默下來,最後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樹人見此,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它已經活的夠久了,見過的存在有多少也記不清了,但在第一次見到蝶女的時候就不知道爲什麼,對她抱有極大的好感,這也是它這麼多次提醒對方的原因。
不過看着此時蝶女失落的表情,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說的太過了。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遇到他們,因爲這類的存在都在爲突破下一步做準備,如果不是正面惹上他,你基本上是遇不到他們的。”
“哦。”蝶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而且神血之主是集羣生命,受自身的限制,智力不可能太高;許德拉也是一樣,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實力,想也知道平時訓練有多刻苦。這類只有力量沒有智力的傢伙,不是你的最擅長對付的嗎?”
蝶女聞言臉上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
“是。”
——————————
凱爾王國。
腐爛沼澤的邊境小鎮。
原本安平平和的小鎮此時到處都是黑色的鮮血與碎肉,高大的腐爛人魚狂笑着砸破一個個窗戶,在對方絕望聲中一個個拖出來,肆意發泄着它們的殘暴。
一個全身黑甲的男人此時從陰影處走出,手中同樣漆黑的雙手大劍劃出一道漆黑的刀光,四個一臉懵逼的魚人瞬間倒了下去。
“這裡是我們的基地!吞噬王你瘋了嗎?就不怕引來冕下殺了你嗎?”
黑甲男人大聲叱喝道。
“等等。”一個低沉的聲音阻止了準備一涌而上腐爛魚人,“你叫什麼來着?算了,這不重要,反正之後相處的日子長着呢。”
“吞噬王,你不要太過分,冕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神血之主希爾法莉?哈哈,她還是先顧好自己吧,連一個新進的炎魔王都收拾不了,要是出現在我面前,我也能吃了它!”話語中充滿着自信,一道細長的身影在黑夜中若隱若現。
忽然,一道黑色的光芒從天空斬落。
“啊啊啊啊啊!”
吞噬王瞬間被劈成了兩半,飛離的蛇頭髮出痛苦的慘叫。
一個彷彿溶於黑夜的人影,緩緩的把黑刀插入刀鞘,平靜的說道:“既然不聽勸,那你就去死吧。”
“黑天使!就憑你?”
隨着吞噬王的怒吼,一個巨大的蛇頭突然破開了大地,黑天使第一時間感覺不妙,邁着彷彿幽靈一樣的步伐躲開了十幾米之外。
只見這個蛇頭一口把之前被斬落的身軀一口吞下,巨大的異物在它的身軀中不斷的縮小,隨着蛇軀的不停扭動,嘭的一聲另一個蛇頭也衝出了大地。
仔細一看,原來它們的身體是一體的,吞噬王的本體是一條十幾米長的水桶粗的異形巨蟒,它的兩個蛇頭分別長在前後兩側,看起來無比的怪異。
“肉體再生,這就是你的依仗嗎?”
黑天使鏘的一聲再次拔出了手中的細長的黑刀,周圍的光線要好似被刀身所吸收一樣。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生之地!”黑天使語氣冰冷的說道。
話音未落,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宛如一道黑色閃電一般,筆直衝向了吞噬王的蛇頭。
“你在找死?!”吞噬王大怒,兩個蛇頭同時張開大嘴。
數小時後
轟隆!!!
一聲巨響,吞噬王巨大的身軀再次的倒在了地面,可短時間內多次的再生已經讓它的身體能量儲存達到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步,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它極有可能隕落在這裡。
就在這時,黑天使再次出現在一個蛇頭的視野死角,手中的黑刀飛快的斬向了對方的脖子。
另一個蛇頭見此,飛快的撞了過去,強行逼退了黑天使,顧不上收拾額頭上的鮮血,一口咬住另一半的身體,整個蛇身迅速的向後退去。
擋路的巨石轟然斷成兩截,無數的塵土開始飛揚,變成了巨大的灰色迷霧,迅速的掩蓋了它吞噬王的蹤跡,遠遠的傳來它的聲音。
“黑天使,今天的事我記住了!”
黑天使搖搖晃晃的從廢墟中站了起來,環視了一圈被徹底摧毀的基地,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形態,吐了一大口鮮血之後,就倒在了地上。
——————————
吞噬王的敗退,讓周圍以爲神血勢力衰弱的其他勢力熄滅了蠢蠢欲動的心,黑天使在這一站中展露出的力量讓他們心驚。
吞噬王雖然實力不強,但也覺不是易與之輩,不然也不可能獨霸腐爛沼澤這麼多年,但沒想到居然被一個黑天使正面就給擊退了,要知道神血勢力中還有一位極天使,那纔是神血勢力真正的二號人物。
現在黑天使就有這樣的力量,那麼極天使呢?神血之主呢?
一時間對神血勢力的敬畏也更上了一層,連帶着對許一衣的實力評估也再次提升。
————————
坐在自己石屋裡的一個石墩上,許一衣聽着艾麗卡彙報着最新的情報。
他帶着魔眼在昨天就已經回來了,不過因爲體力消耗的關係,休息了整整一晚這才聽取報告。
不得不說現在這具身體的恢復能力的強悍,哪怕是重傷到之前的那種程度,只過了短短兩天就連一絲疤痕都找不見了,他甚至覺得因爲這次受傷,身體的強化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靜靜的聽完艾麗卡的彙報之後,許一衣摸了摸下巴。
“也就是說我現在有個稱號是炎魔王了?嗯~~~感覺還不錯。”
“黑天使的實力原來這麼強啊?”
“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