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作爲我的追求者就是要不一樣的自信。”紅思若露出讚揚的笑容,輕輕伸出伸出右手,雖然身上只是一身廉價的連衣裙,卻散發出一股女王一樣的氣場。“做的好自然會有獎賞,感到榮幸吧,你可以在這個聚會中握住我的右手。而且考察就從這個聚會開始,我的騎士……我,紅思若,期待你的表現。”
許一衣覺得這個女生真的有趣,有種另類中二病放飛自我的感覺。
他兩輩子沒有遇到這種傳說中才有的性格,不由的想知道這個有趣的女生還能做到什麼地步。
抱着這樣的想法,右手撫胸,身體前微傾。
“好吧……我是說,我的榮幸。”
輕輕握住對方右手,向前邁出了腳步。
……
“我大哥爲人很好,一會兒他來了我給你們介紹。”林子祥面帶興奮,“他可是完全憑着自己的實力升上的上尉,這次也是正好趕上回家探親,才能見上一面!”
“看你一臉興奮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你當了上尉,而不是你哥。”任陽無語的站在林子祥後面,從路過的侍者中拿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你這傢伙就不能說句好話麼?”林子祥無奈的說道,也沒怪任陽,因爲對方是和他一起長大,他知道對方就是這樣的性格。
他們的對話引的周圍女生一陣輕笑。
“對了,你們誰看到許一衣了?”沈昊軍問道,說着還從周圍看了看。
林子祥聽到“許一衣”這個名字,臉刷的就沉下來了,不悅的說道:“誰知道呢?那種傢伙說不定連一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估計連亞雲酒店的門也進不來。”
沈昊軍也沒多想,反正他也只是隨便問問。站在一旁喝着檸檬汁的林書雅想說什麼,但是又看了一眼林子祥,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而任陽眯着眼看着這一切,嘴角微微翹起。
正在這時,從人羣中一個身穿華麗禮服的少女走了過來,先禮貌的向衆人點頭,然後對着林書雅,開口問道。
“姐姐,你看到許一衣了嗎?”
林書雅看着眼前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但卻充滿英氣的臉,沉默了幾秒,然後露出一個充滿女性柔美的笑容,打趣道:“小琪,你怎麼這麼關心許一衣呢?”
“哎呀,我的好姐姐,這種時候就別問這種事了,你就說你見到了沒?”林書琪着急的說道。
林書雅看了林子祥一眼,然後對着林書琪說:“你也許可以去一樓去找找看。”
“好的。”林書琪點頭,然後就提着裙角快步走向樓梯。
衆人在兩姐妹對話的時候誰也沒說話,等到林書琪離開的時候,任陽意味深長的說道:“你這個妹妹和咱們好像有點不一樣啊。”
“哦?你爲什麼會這麼覺得?”沒等林書雅回答,沈昊軍先問道。
“一樣的教育,一樣的環境,你爲什麼會覺得她和我們不同?”林書雅也沒回答,而是反問回去,然後端着檸檬汁面向着林書琪剛出來的人羣。
任陽也跟着把視線移了過去,臉上先是迷惑,然後恍然大悟,一口喝完了酒杯裡的酒,然後舉着酒杯向林書雅示意。
林書雅回頭給了一個微笑,然後走向人羣。
沈昊軍也意有所思看着林書琪出來的人羣,然後回頭看了林子祥一眼,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向着林書雅走去。
任陽看着還在生悶氣的林子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用手搭在林子祥的肩膀上。
“你別被嫉妒矇蔽了雙眼,這些事情你應該能看開纔對。”
林子祥看着肩膀上的手抖了兩下。
沒抖開。
也就沒在繼續,反而低着頭說道。
“我就是看不慣許一衣那個破落戶,他家怎麼能和我家比?沈昊軍和林書雅怎麼這麼簡單也看不開?”
任陽使勁搖了搖對方的肩膀,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呀你,你這個被嫉妒充滿腦子的傢伙都知道,那兩個圈子裡有名的聰明人會看不開?有些事你不知道是好事,但當你知道的時候你就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回事了。”
林子祥聽到對方的話猛的回頭,緊緊盯着他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
“你知道?”
任陽點點頭。
“我倒是不想知道。”
“那你告訴我,我現在就想知道。”
任陽看着這個發小眼中的堅持,不由的在眼中露出一絲悲哀,胳膊上又用力緊了緊。
“等你能掙開這條胳膊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你說的。”說完林子祥就開始劇烈的掙扎,但任陽的胳膊就像鋼鐵鑄成,不論他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最後甚至被一條胳膊把他拉到了半空。
“這……不可能。”林子祥大喊。
他是瘦弱,但怎麼也有100多斤,而這個發小居然只用一隻胳膊就把他提了起來?任陽什麼時候有了這種能力?
看着林子祥已經不再掙扎,任陽也鬆開了他,頭靠在對方耳朵前,說:“提示我給你了,你想不通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提示?什麼提示?”林子祥問道。
“哈哈哈~自己好好想,實在想不到的話等我第二個提示。”任陽又從侍者手裡接過一杯酒。
“你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你不是說酒精會麻痹你的大腦,所以從來不碰嗎?你看看你今天都喝了多少了?”林子祥一把奪走任陽手裡的酒。
“怎麼不要提示了?”任陽醉眼迷濛的看着林子祥。
“提示我要,但酒你也不能再喝了。”林子祥認真的說道。
與林子祥對視半晌,任陽低頭。
“這種時候發現有個發小真的很不錯,好,酒我現在就不喝了。”
說罷,站起身向樓道走去。
林子祥聽後很高興,因爲他知道他這個發小是什麼性格的人,說道做到,這也是他最爲佩服對方的一點。他說不喝那就肯定不會喝了。
“那麼提示呢?”
“提示……”任陽喃喃道,隨之擺了擺手,“後天告訴你。”
心裡加了一句:“如果你後天還能記得我的話。”
林子祥也再沒說什麼,只是目送着任陽離開,就像這十多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