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個大火球子衝出來,瞬間又消失。 我的心呀! 那大爺終於是安靜下來,盤坐到蒲團上,但是嘴還是沒閉着,噴了十多分鐘,一句沒懂,然後就安靜了,徹底的安靜了。 我看着表,十分鐘一叫。 “那大爺。” 那拉扎左眼皮真的就跳了一下,詭異得要命。 但是,我總是感覺這貨在玩我和我爸,就想騙那盆,騙了十年了,沒騙去,可真是夠虔誠的了,也是滿拼的。 我叫他六次了,一個小時了,他就像睡着了一樣,不是睡着了? 再我叫他第七次的時候,他眼皮不跳了,我一愣。 “那大爺,那拉扎,那哥,那爺……” 真不跳了,我上去就搖,那腦袋都快搖掉了,也沒有醒,我上去照衣袋就是一腳。 “我去你大爺的。” 這一腳下去了,那大爺醒了,慘叫着,我爹衝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 那大爺捂着腦袋叫了半天,才坐起來。 “你個小兔崽子,你是想害死老子呀……” 我爹把那拉扎扶起來,扶到南屋,南屋的桌子已經擺了一桌子菜還有酒。 我爹聽完,罵了我一頓。 “我也是好心,搖不醒,沒這一腳,他能醒嗎?” 那拉扎揉着腦袋,把酒倒上了。 “吱溜”一下,一就盅酒下肚了,然後又“吧唧”一口菜,臥槽,這弄得我,沒法吃了。 那大爺忙了一氣之後,看着我。 “我想抽死你。” 我不說話,我爹瞪了我一眼。 “我找到了你上輩子欠的誰的債了。” “你說這是因果報應嗎?現世報嗎?” “對,不過讓我……” 那拉扎大爺看着我爹。 我爹說。 “我讓鷹叨過眼睛。” 我爹的意思我明白,不見兔子不放鷹。 “那好
,馬車,你上輩子的債,就在過河的那個村子,小河村,白家。” “什麼債?” “風流債。” 我一下站起來,就去就抽了那拉扎一下,他一躲沒抽着。 “你胡說什麼?我正經人。” “上輩子你可不是,你去白家問問,也許能問一個明白,但是你最好別去,找一個人幫你打聽,別讓人知道怎麼回事,打死你。” “那大爺,說正經的,別玩了。” 我有點急了。 “真的,你問問白家白小玲是怎麼死的,然而你就明白了,這個孩子就是白小玲轉世,來討債來了,兩年,兩年就會讓你和毛豔欠上債,十年都翻不了身,十年呀,你有幾個十年,你有幾年青春?” 我的汗下來了,這可真不是好玩的事情。 我看了我爹一眼。 “那怎麼辦?” “辦法到是有,只是這個盆?” “你給解決掉了,我就給你盆。” “老馬,你跟你也是十多年的朋友了,你從來沒有失信過於人,我相信你,這事三天後,我再來。” 那大爺走了,我爹上來踢了我一腳。 “我他媽的看,你就是我上輩子欠的債。” 爺爺的,這叫什麼事。 我在街上瞎逛,琢磨着,怎麼要知道白家白小玲的事情。 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白小玲,甚至我都不知道過河那邊的村子叫小河村。 那大爺玩得是真招子,假招子的,我不知道。 我問了幾個同學,竟然有一個同學的妹妹跟這白家的一個丫頭是同學,都在上高中。 這個消息第二天就返回來了,關於白小玲,死了二十多年了,死的時候,二十歲,說是搞對象,懷孕了,那個男人跑了,就死了。 難道那個男人是我嗎? 這件事不用了,如果按照那大爺所說的,肯定是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