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打白麗敏打電話的時候,她來了,一身白,坐下衝我笑了一下。 “想我沒?你可以親一下。” 我看了一眼白麗敏,確實是想親,但是沒有。 “你媽來了。” 白麗敏並不意外。 “她來正常,她說什麼,你也不用聽,看來那件事她也是說了,我就跟你說明白,付江,也許你聽說過,別人給我介紹的對象,其實,我只是應付了一下,和他吃了一頓飯,我們不適合,我們不是一路人,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覺得開心,心是透亮着的。” 我抱住白麗敏上就一下。 “煩人。” 白麗敏臉通紅。 “這幾天沒過來呢?” “和煜遇到了麻煩,山海樓裡出現了奇怪的事情,最初和煜總是被什麼東西打,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現在人竟然失蹤了,看監控,絕對沒有出山海樓,人沒有了,沒找到。” “你和和煜?” “你不用想得太多,他是愛我,但是我已經跟他說明白了,我愛的只有你,我一直在山海樓裡呆着,那我也說實話,山海樓是我的,和煜只是給我打工,不過我給他利潤的百分之二十,因爲他救過我一命,所以我才這樣做,他有抑鬱症,所以一直沒有讓他走。” 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愣了半天。 那山海樓原本就是一個不太吉利的地方,最初建這個山海樓的時候我就知道,迴廊式建築,一共有六個迴廊,都相通着,每一條迴廊都可以到任何一間房間裡去,三屋樓,有房間六十六個,加上三個大廳。 最初建成之後,這裡生意也不好,後來就辦白事,沒有想到生意火爆起來。 隨之就是往詭異,恐怖的路線發展,就有人喜歡上了這裡。 那麼和煜在山海樓失蹤,這也是一件詭異的事情。 和煜有抑鬱症,這個我到是沒有
看出來。 我和白麗敏去山海樓,進和煜的房間,這房間是和煜住在這兒的一個房間。 弄得很陰暗的那種,但是擺設可以看出來,是一個有品味的人。 我翻早着,也許是和煜自己藏起來了,或者說是從其它的地方離開了山海樓,不想在這兒呆着了。 這件事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在山海樓轉着,從來沒有這樣轉過,六條迴廊,六十六個房間,果然是,轉了幾次之後,就把自己轉慒了,不知道哪兒是哪兒了,只有走回大廳裡,才知道自己剛纔的位置是什麼位置。 迴廊沒有窗戶,全是暗廊,加上牆上的那些詭異的畫兒,讓我永遠是處在毛骨悚然之中,我想不出來,白麗敏當初爲什麼會走這樣的路線,跟她在火葬場當化妝師有關係嗎? 我再次進迴廊,這個時間,沒有客人。 房間的門一間一間被推開,沒有人。 如果和煜想藏起來,我在這兒找,他隨時可以去我找過的房間,這是找不到的。 我不想找的時候,突然在迴廊的另一頭,站着一個女人,披着長長的頭髮,看不清楚模樣,穿着紅色的衣服,那應該是紅嫁衣。 突然迴廊裡響起了《紅嫁衣》這首最詭異的歌曲,我嚇得激靈一下,扶住了牆。 “誰?” 那個女人不說話,一轉身沒影子了,我追,她總是在前面,但是又很快的消息了。 這不能再追了,馬上回大在,站在圍欄那兒往樓下看,這兒是三樓。 沒有看到白麗敏,我給她打手機,她接了。 “我的三樓的大廳裡,你馬上過來。” 白麗敏過來了。 “我發現了一個穿紅嫁衣的女人。” 白麗敏明顯的手一哆嗦。 “這個……” 白麗敏想了半天,讓我跟着她。 白麗敏的畫室裡,一幅畫兒蒙着黑布。 拉下來,是一個穿着紅嫁衣
的女人,那個女人的面目是模糊的,身後的墳到是清晰的。 “這是我化妝的時候,家屬要求的,這個女人馬上就要結婚了,卻出現了意外,她死的時候穿的是紅嫁衣,我給化的是喪孃的妝,這件事一直讓我感覺到異樣,就想畫下來的衝動。” 看着那畫兒,我也是實在的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呢?問題是不是出現在了這張畫上了呢? 我閉上眼睛,感覺到後背發涼,感覺那個穿着紅嫁衣的女人就在我的身後,瞪着眼睛看着我。 白麗敏不應該畫這樣的畫兒。 我們離開山海樓的時候,白麗敏一直沒有說話。 “明天晚上我們過來,那個時候這裡的客人很多,也許我們能發現一些什麼。” 白麗敏這樣說,我還是感覺到害怕,這山海樓裡有着太多的詭異。 第二天,我和白麗敏過來,號靈車停在外面的停車場裡。 我看了一眼。 “那是燒馬之後來這兒吃飯的,白事。” 人果然是很多,除了大廳的這個白事,二百多人外,包間裡還的來吃飯的不少人,服務員忙碌着。 “那號靈車……” “是我們火葬場的,毛豔開過的,現在一個男人開,我跟這個開靈車的並不熟悉,幾乎很少說話,他來這兒,也許和這家白事的人是朋友。” 也只能這麼解釋,誰會拉着屍體來參加白事呢?或者說誰會把屍體拉到這兒來呢? 我站在一個包間裡,從窗戶簾那兒往外看,看着靈車,最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家屬四個人走到靈車後面,然後打開後蓋兒,從靈車裡扶起屍體出來,兩個人架着,那屍體穿着西服,僵硬,肯定是屍體,我當時就特麼的嚇尿了,這是什麼毛病?這是什麼習俗,這還能讓他進酒店嗎? 我靠你大爺的,馬上給白麗敏打電話。 我的手在哆嗦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