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哥哥,睡覺就睡覺啊,要記得什麼,你怎麼這麼奇怪。”杜婉婼被問得急了,一臉不耐煩的張着小嘴,沒把李世均氣得半死,自己這是關心她好麼,關心她,還說自己奇怪,她才奇怪,半夜三更的大展特異功能,沒把自己給嚇死。
“好吧,本王不問,本王今日有事要出宮去,你在家裡好好待着。”李世均怕自己再跟她對話自己會被氣成神經病,起身對着汝元和劉娉婷交代了幾句好好照顧杜婉婼的話便出了宮,直奔悅易的世子府。
“又生氣了,青竹哥哥越來越不好伺候了。”杜婉婼嘆氣的垂下手臂。看得汝元和劉娉婷笑出聲來,這傢伙還說別人難伺候,分明就是自己難伺候好不好。
“姑娘,今兒個你想怎麼玩呢。”劉娉婷照顧杜婉婼的時日已久對杜婉婼的性子也是有些瞭解,這傢伙極愛熱鬧,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卻什麼都想知道。
“還能怎麼玩,我現在好餓,好像昨晚勞累了一夜,身體乏得緊,吃了飯去東宮看看皇后娘娘,也不知道她的並病情怎麼樣了。”杜婉婼語畢汝元便安排人將飯菜送了進來,在均親宮裡她不用守什麼規矩禮儀,所以吃相嘛就不可多做形容了。
話說李世均出了宮門以後,一直沉思良久,她覺得杜婉婼的這種情況應該是某種怪病無疑了,試想一個不會武功的正常人怎麼可能在睡覺的時候能御風而行,這太不可思議了,也不知道這種病會不會傷害到身子,看來只有自己多查探才行,這些日子遇到的東西都不能用常理去解釋,更有些非自然的東西,以前懂這個的就只有玄墨,玄墨走後自己身邊在沒有這樣的人,看來自己得去找一個這樣的人才行。不知不覺間李世均已經來到了悅易的府門口,守門的侍衛見是身着便衣的均親王,急忙帶着他進了府,李世均以前經常到世子府謀事,因此侍衛都熟悉他的身影。
“二哥哥。”悅容飛快的跳到李世均身邊,看了他的身後,總算沒有帶着杜婉婼,臉上樂開了花。
“二哥哥今日是來看悅容的嗎?”
“恩,好久不見你了,最近好嗎?”李世均寵溺的揉了揉悅容的秀髮,就這麼一個妹妹能不疼麼。
“二哥哥的傷勢可好些了,嚇死悅容了,更可氣的是皇帝哥哥竟然不讓我進宮來看你,說是會吵着你。”李世均聽完才瞭然,原來這些日子沒有看到悅容竟然是皇兄的意思,不過也好要是這傢伙到均親宮肯定會鬧出不少事,自己可是記得杜婉婼當日把他氣的跟個淚人兒似得,悅容和杜婉婼都是記仇的主,這兩人見面就得互掐。
“好多了,已經無大礙了,你看二哥哥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或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李世均覺得身邊的一切皆是需要珍惜的,對悅容的態度也和藹了許多,嘴角還帶着些許笑意。
“二哥今日很開心。”悅易看着面帶的李世均走了出來。
“宮裡太悶,出來透透氣,今日就在你這裡蹭飯如何。”
“二哥能來是我的榮幸。”幾人笑呵呵的進了屋內,悅易急忙招呼廚房做些好吃的,說要與李世均好好的喝一場,結果被悅容給罵了回去,說二哥哥的身體沒有痊癒,有傷在身,不能酗酒,結果等飯菜來了以後,悅容卻最先拿起杯子陪着李世均喝酒,不過她的酒量很弱,幾杯酒下肚就有些昏昏然,被幾個侍女給帶下去休息去了,桌上就只剩下悅易和李世均,悅易執掌刑部多年,向來懂的察言觀色,這二哥也不是隨便出門的人,今日出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況且杜婉婼那傢伙這麼有意思二哥都不帶着她,看來是想跟自己說些什麼。
“二哥的神情有些憂鬱,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麼。”悅易還是有些納悶,這慧妃的案子已破,雖然沒有抓住幕後主使,但好歹告一段落,皇帝哥哥也已經安心朝政,按理說沒有什麼煩心的事纔對啊。
“杜婉婼昨日又進入化境了,我一直跟着她,沒有發現半點線索,我是有些擔心,她這個病會不會影響她的身體,還有這些東西我一竅不通,所以不知道有沒有能力保護她。”這些話李世均不曾跟任何人提起,在他看來自己身爲最尊貴的親王若連自己心愛之人都保護不了的話那將會是奇恥大辱。
“二哥是擔心她的身子。”悅易瞭然的點了點頭,看來二哥太緊張杜婉婼了。
“杜婉婼天生眼盲,先天性貧血還有低血糖,但是作業我竟然看見睡夢中的她騰空飛行,而且身體沒有任何動作保持平衡,就是一動不動的躺在空中,卻能向前飛行。”李世均將自己看到的奇怪現象講給悅易,希望他能給自己一些看法。
“不保持平衡的隨意使用輕功,必定要有登峰造極的輕功,但是杜婉婼明明就手無寸鐵,更不會什麼武功,這也確實太匪夷所思了。”
“是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昨夜她還是去了太清池,一開始她的身體滾燙,我不能接近,但是到了太清池的湖面以後她開始恢復如常,就跟上次的情形一樣,我把他抱回了均親宮。”或許是藉着些酒意,李世均將自己內心的想法一股腦兒的全部說了出來,由於不涉及朝政,所以他也不必忌諱,更何況是在悅易的府中,兩人又閒聊了許久,直到李世均覺得自己都有些醉意了才命人將已經醉倒的悅易扶到牀上,自己則搖搖晃晃的準備回宮,臨走之時還搖着頭,不知道今日的話悅易聽了幾分,那小子老早就睡着了,還以爲自己不知道,叫他他還要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