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五行派是下了血本了。南北兩大邪教爭鬥,他們非要參上一角。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厲佔雨對五行派這些人嗤之以鼻。你想啊,他們掌門都能被老爸輕鬆逼退,這個五行派還能有什麼大本事。其實他也不知道,擊退五行派的人是老太爺陳德旺。單憑一個厲雷生,還遠不是林瘸子的對手。
他向楊晨光彙報了這個點的情況。楊晨光判斷,既然五行派連蔣士學這種小角色都出動了,那麼掌門林成友很有可能也到了鄭州。
只是現在還不清楚,五行派是依據什麼判斷,寶物還留在鄭州。亦或者他們是打算與神教,在鄭州拼個你死我活嗎?
事不宜遲,厲佔雨他們倆還得儘快趕往下一個點。去看看葉繼良還接觸了什麼人。
厲佔雨和陳啓星哥倆先前是沒來過鄭州的,他們也不知道鄭州還有酒吧一條街的地方。
尤其陳啓星這個鄉巴佬,他原以爲酒吧就是紙醉金迷的風化場所。沒想到這裡人流熙熙攘攘,優雅的音樂配合上迷人的芳香,倒是個休閒的好地方。
隨着車子前行,陳啓星發現路邊的酒吧裝修得一個比一個豪華。五彩絢爛的燈光,把兩旁不太高的房子,映射得跟小宮殿一般。
此時已經十點多了,但這裡人的夜生活似乎纔剛剛開始。
厲佔雨可沒有參觀風景的意思,任務就是任務,他的神情高度戒備。
“應該是這裡了,下車吧。”
陳啓星擡頭一看,這間酒吧有個長型招牌,上面寫着洋文:longnightpub。翻譯成中文應該是叫:長夜酒吧。陳啓星學習再不好,這麼基礎的英語還是能看懂的。
“先別急着進去。”厲佔雨叫住了邁步往裡走的陳啓星。
“幹嘛?”
“廢話,你這樣大搖大擺進去,不怕被人發現嗎?”
“那該怎麼辦?”陳啓星撓撓頭。
“戴上這個。”厲佔雨遞給他一個口罩。
這倒是個好辦法,陳啓星把口罩往臉上一戴。等他擡頭一看,發現厲佔雨從車裡拿出個墨鏡,戴在了臉上。
“日,憑啥你耍帥戴墨鏡,我卻要戴這麼土的口罩?”陳啓星不樂意了。
厲佔雨連理都沒理他,邁步往長夜酒吧裡走。陳啓星也沒轍,只能快步跟上。
剛進酒吧門,一陣悠揚的薩克斯就傳入他們的耳朵。
酒吧大廳被改建成一個舞臺模樣,幾個洋人樂手在舞臺中央表演音樂。這調調好聽是好聽,不過陳啓星欣賞不來。
我要是酒吧老闆的話,就請幾個漂亮的小姐姐上去唱流行歌曲。這幾個大老外“滴滴答答”又吹又敲,半天都不唱,有啥意思?
陳啓星想起焦作的名爵夜總會,那次經歷雖然不愉快,但架不住熱鬧啊。這邊倒好,觀衆安安靜靜坐在下邊,跟聽演唱會似的...
當這二貨在那對酒吧氛圍評頭論足之時,厲佔雨目光四下尋找,有可能存在的重要目標。
厲佔雨根據自己一個公安幹警經驗判斷,葉繼良會來這裡,一定是在找什麼人,而並非與人碰面。因爲這裡人多眼雜,噪音也比較多,顯然不是談事情的好地方。
可他是在找誰呢?厲佔雨的目光在四周逡巡。
陳啓星用手捅了捅表哥:“那邊有包廂,咱們要不要到那邊坐坐?”
他的意思是這裡人流這麼多,那麼葉繼良要找的人八成已經走了。既然他們哥倆沒什麼東西好找的,不如找地方坐下來,小喝上幾杯。
不過陳啓星忘了,厲佔雨等會還要開車,是不能飲酒的。只有他這個連駕考寶典都沒看完的傢伙,纔對交通法規沒有一點自覺吧。
厲佔雨沒說話,但他聽從陳啓星的建議,往邊上的包廂區走。
說是包廂,其實就是透明玻璃構建的小房間。裡面放了一圈沙發,中間有個長條茶几。客人們可以在這獨立的環境裡,邊品嚐美酒,邊欣賞外面的演奏。
酒吧的包廂分散在大廳兩側,厲佔雨貼近陳啓星的耳朵說道:“你去左邊,我去右邊。發現什麼情況,就打我手機。要是沒發現什麼,就去外面車上集合。”
啊,不喝酒啊?陳啓星有點失望。
但他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就去了大廳左邊。
玻璃包廂裡其實也沒有什麼,頂多是幾個衣着清涼的大姑娘,陪着也不知道是客人還是男朋友的傢伙們拼酒、玩遊戲。
因爲是透明包廂,當然不會有出格的事情。姑娘們的素質也比‘名爵夜總會’那邊高多了,起碼人家更年輕、更漂亮。
陳啓星也談不上羨慕,他機械的從一個個包廂前走過。偶爾朝裡面看一眼,這個鬼祟舉動加上他戴口罩的打扮,讓酒吧安保人員不住拿眼睛盯着他看。
奶奶個熊!我進門不是給錢了嗎,怎麼還拿我當賊的?陳啓星最受不了這種狗眼看人低的眼光。其實這僅僅代表人家保安工作認真負責而已。
“請您讓一讓謝謝。”一個穿戴整齊的酒保端着盤子,從陳啓星身邊走過,穿過拐角邁步走向樓梯。
原來這裡還有二樓啊,陳啓星也跟着人家後面上了樓。
二樓也是透明包廂,只不過比一樓裝修更加豪華一點,燈光也更加暗。不用問,這裡的消費檔次可比一樓要高多了。
走馬觀花看了幾間,陳啓星依舊沒什麼發現。這裡面的人穿着打扮是華麗了些,可都是普通人,絕非什麼道門人士。
等他走到最裡面的那一間時,他的心咯噔一下子。
這間包廂裡的小妞們太漂亮了。要是一兩個好看也就罷了,怎麼個個都長得如花似玉。
小姐姐的數目不是很多,只有區區四位。可人家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服裝看起來也不是便宜貨。
哪位闊少這麼有錢,請來模特作陪?陳啓星都走不動道了,他色眯眯的看着包廂裡的大姑娘。
哇,這個像冰冰姐,這個像baby,這個像...日了狗了!怎麼是她?
陳啓星扭頭就想往樓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