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紫翡?!”不是吧,還真有紫翡啊?
他們還以爲開玩笑了!
雙妍、顏小菜、袁蔓三人更是一副見鬼的模樣,她們怎麼不知道,她們宿舍還藏了這麼大一塊紫翡來着!
顧子安看着幾人震驚的模樣,輕笑了笑,淡淡的道:“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我先出去辦點兒事情,等回來後再跟你們說。”
一行人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不管別人怎麼說,他們卻都是相信顧子安的,想到剛纔在學校裡聽見的事兒,魏謙一拍巴掌,打趣的說着,“哎呦,這事兒乾的巧了,子安你剛想出去辦點兒事,魯校長就提前給你放了兩週的假,多好!”
顧子安一愣,瞬間反應了過來魏謙說的是什麼意思,面上有着無奈,聳肩一笑,咂摸着下巴,“是挺好,我正想着要怎麼請假了。”
不用說,她也知道,這怕是魯校長爲了安撫學生們,才放出來的話,倒是比她預料的結果要好多了,也算是正好給了她足夠的時候,兩週,差不多夠了。
一聽到她這麼說,剛剛緊繃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下來,顏小菜幾人這纔想到宿舍那隻寵物的事兒,看了半天也沒看見宿舍裡的那隻白貓,倒是隻有顧子安手中這不知道從哪兒抱來的寵物,尾巴她們倒沒看清,不過,這大小明顯不是宿舍裡養的那隻白貓啊!
“對了子安,那隻白貓了,怎麼沒看見在哪?”
顧子安輕咳了一聲,這事兒還真沒法解釋了,示意地掃了眼停在校門外的獵鷹越野車,淡定自若的道:“先放車裡了。”
幾人點了點頭,剛想問問她手上抱着的這隻寵物又是從哪來的,顧子安卻先她們一步打了聲招呼,也不給她們反應的時間,直接帶着傅恆之上車去了。
傅恆之看着被關緊的車門,深藏的眸子掃了眼還站在校門外的幾人,眉頭微動,他可是聽見子安剛剛說那隻白貓已經先放在車上了,這話明顯是在騙她們,他們這時候也纔剛上車,哪來的將白貓放進來,白貓是沒看見,倒看見了一隻似貓非貓的古獸。
心下總覺得有些不對,卻說不上來爲什麼,正想問話,腿上突然一重,一低頭,懷裡卻被塞進了一隻毛茸茸的東西,不是那隻似貓非貓的古獸是什麼!
他皺了皺眉,剛想把擰下去,含笑的聲音卻忽然在耳邊響起,“你先幫我看一下,我打個電話。”
傅恆之一頓,手上的動作停在了半空中,看了眼趴在自己腿上,一個勁傻樣的蹭着紫翡的古獸,嫌棄地皺了皺眉,卻是沒再動作了,對上那雙宛若紅寶石似的眼珠,若是隻看眼珠,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子安養的那隻白貓了。
這個念頭一起,卻怎麼都揮之不去了。
傅恆之渾身一震,深邃的目光倏地看向了一旁忙着打電話的人兒,再看了眼一目三尾的古獸,若有所思,開始的時候不覺得,現在靜下來一想,怎麼都覺得不對勁,這古獸當時明明是在緬甸,就算是再能跑,也不可能跑這兒來吧?
尤其,當時,那天晚上明明眼看着就要將這古獸抓到了,卻突然被其他人給搶先了一步,當時覺得是那些奇怪的人,現在想起來,自家人兒可不就是在緬甸麼,而且,他隨着顯示追過去的時候,正好是追到自家人兒房間!
也正好看見自家人兒慘白的臉色,顯然是剛不久動用過了靈力,而房間裡,沒有那隻一目三尾的古獸,卻有一隻小巧的白貓,記得那時候,他見到白貓的第一眼,便是覺得那宛若紅寶石似的的眼珠,真像被他追着的古獸。
而現在,望着面前這雙紅寶石似的眼珠,想到的卻是……真像那隻白貓。
顧子安連打了好幾個電話,無一不是打給劉元會、張得喜等人,收了電話,她一轉頭,便看見傅恆之望着讙一副所有所思的樣子,彷彿是感受到她的視線,傅恆之忽然擡眸,深藏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對上了看過來的人兒,疑惑的問道。
“子安,這隻古獸是?還有那隻白貓了?”若不是覺得自己剛剛想的太過匪夷所思,怕是就直接問成了這兩隻是不是同一個了,或者更想說的是,那隻白貓是不是這隻古獸生下來的?
不過一想到連機器都對那隻白貓沒有任何反應,立馬打消了這兩個不靠譜的念頭。
顧子安哪裡知道,短短几個電話的時間,傅恆之腦海裡便經過了這麼一場豐富的鬥爭來着,她嘴角噙着笑,意味深長的摸了摸讙的腦袋,歪了歪頭,一臉無辜的道:“喏,在這兒。”
“嗯”傅恆之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愣然地眨了眨眼,下意識看向蹭着自家人兒手的古獸,“什麼意思?”
顧子安壞笑了笑,直接將讙抱了起來,給傅恆之來了個面對面接觸,饒有趣味的拿起讙的一隻爪子晃了晃,解釋道:“白貓是我將讙封印後的樣子,這次彈奏伏羲琴,它自己醒了過來,得了傳承纔不小心衝破了封印,現在這樣子纔是它本來的樣子。”
傅恆之一怔,深藏的眸子無意識地一縮,一擡頭對上了半空中對立的一雙紅色眼珠,即便是自己剛剛想到過這種可能,但卻沒想到還真是這樣,要真說,他倒是寧願相信是第二種可能,想着,便這麼說了出來,“我還以爲白貓是這東西生的了。”
竟原來,是因爲封印,想到自家人兒當初臉色慘白的樣子,看來罪魁禍首便是因爲這個了?!
當初聽見自家人兒管白貓叫讙的時候,他並沒有多想,寵物的名字什麼都有,叫讙也很正常,更何況他也沒往這麼偏僻的字上想,畢竟同音的字更是很多,卻沒想到,此讙便是指這隻古獸,‘一目而三尾,其狀如狸’他自然是知道一些。
這話一出,顧子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讙卻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兩隻爪子不停的揮舞着,就差沒往傅恆之臉上招呼了,丫丫的,你才生孩子了,小爺是公的,是公的!
想到什麼,傅恆之忽然側頭,一臉鬱悶的道:“那你躲我幹什麼?”白貓就是古獸的話,那當初被他追了一路的人豈不是自家人兒來着?
顧子安輕咳了一聲,攤手錶示自己也很無辜,“你追我,我不跑?”當初差點兒沒累死她,要知道,她當時可是剛醒來沒多久,體力什麼的根本跟不上,竟被追了大半個晚上!
傅恆之心下煩躁,想也不想的道:“你跟我說了,我就不會追了。”
追到最後,還害的自家人兒昏倒了,這會兒他哪能不知道,好像……自家人兒當時是爲了防着自己,所以才動用了靈力,所以……這罪魁禍首不是眼前的這傢伙,而是自己了?!
這麼一想,傅恆之更加鬱悶了,冷峻的面容上都快糾結成一團了,顧子安翻了個白眼,在一起了這麼久,哪能不知道某個男人這時候在想什麼,連後來承認他,都差點兒出事了,她哪會在剛認識沒多久就攤牌,想是這麼想,卻不會這麼說。
這要是說出來,某個男人怕是更加鬱悶了。
她看着眼手上還在不斷撲騰的讙,清亮的眼眸一轉,乾脆直接轉移了話題,“乖,要好好相處。”她自然知道讙爲什麼這麼激動來着,明明是公的被人說成了母的,獸類也是……咳,很有自尊的。
這話一出,傅恆之果然下意識地看了過來,一雙眸子嫌棄地看着面前的讙,雖然看着都不順眼,但怎麼看,還是那隻白貓稍微順眼那麼一丟丟。
見傅恆之看了過來,讙唰地停下了動作,想到蒼梧一再囑咐的話,宛若紅寶石似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兩圈,然後,人性化的伸出一隻前爪,擡到了傅恆之的面前,晃了晃,嘴上有模有樣的學着剛剛聽見的話,一個勁兒的叫着,“乖,要好好相處……乖,要好好相處……”
顧子安一愣,隨即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一隻手捂着肚子,眼角都溢出了可疑的淚水,偏偏旁邊,讙還在伸着前爪,一個勁兒的叫着。
傅恆之一臉錯愕地看着面前的場景,一隻古獸人性化的朝自己伸出爪子,彷彿是在等待着自己握手似的,嘴裡卻在對自己說着話,再一聽它說話的內容,冷峻的面容唰地黑了下來!
先不說它怎麼會說人話,就單說一隻動物……呃,一臉垂涎的對他說,乖,要好好相處?!
這畫面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傅恆之默默地別開眼,只當自己沒看見這畫面,奈何身上那道目光太過明顯,讓他想忽視都不行,微微撇頭,瞬間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眸。
顧子安半托着下巴,一臉悠閒地看着他,見他望了過來,嘴角的笑意深了深,示意地掃了眼讙還伸在半空中的爪子,意味深長的道:“嗯?”那樣子,明擺着在說,別想就這樣糊弄過去。
傅恆之渾身僵硬,臉上隱隱有着不自然,深藏的眸子看了眼顧子安,又看了眼口吐人言,彷彿一臉垂涎的古獸,擰了擰眉,飛快的伸出手剛一碰上搖晃的爪子,便唰地收了回來,偏偏還不忘爲自己說道:“握了。”
讙傻愣地看着自己的爪子,握了?這叫握了?!這叫把它的爪子當瘟疫還差不多!它還想趁機撓一爪子了,他就這樣把手收回去了?!
想着,紅寶石似的眼珠一瞪,毫不猶豫的轉身直接往蒼梧懷裡撲去,身後的三條尾巴還好死不死的從某個男人面前繞過,若非傅恆之反應的快,早就拂到臉上去了,簡直和某人剛纔嫌棄的意味如出一轍,甚至還不忘在心底打着小報告,‘蒼梧快看,他剛剛嫌棄小爺!’
顧子安心下好笑,哪裡沒瞧出來讙剛剛是故意的,聽見它說的話,面上無奈,也不知道是不是讙以前經常跟着她的緣故,她說大爺給它聽見一回之後,它倒是自己把自己冠上小爺的名號了。
傅恆之一臉古怪地看着撲到自家人兒懷裡的傢伙,心下狐疑,剛剛……他怎麼覺得又被這傢伙瞪了一眼,還順便被嫌棄了一回?
想到剛剛聽見這傢伙口吐人言,下意識的問道:“它能聽得懂人言,也會說?”
聞言,顧子安勾了勾脣,隨手揉了揉讙的腦袋,也不隱瞞,解釋道:“讙確實是能聽得懂人言,也知道什麼意思,不過,若是想真正對話則是需要用意念來,能從讙口裡吐出來的,也不過是僅限於剛剛聽見的話,你現在有修爲,它若是和你說話的話,你應該能聽得見。”
至於爲什麼讙不能直接說出來,她也不太清楚,只不過,能真正口吐人言的,除了四大凶獸,便是天之四靈了。
傅恆之點了點頭,看了眼完全用尾巴對着自己,連腦袋都不轉過來的傢伙,更別提什麼說話了,正想着,卻聽見自家人兒接着說着。
“我打算去蒼華集團辦點事,你要不要先回去?”
“我陪你去”傅恆之擡了擡頭,想也想沒的說着,眼角餘光瞥見半空中搖晃的三條尾巴,問道,“要帶它一起?”
畢竟這傢伙不是以前白貓的樣子,而且個頭也不算小,若是被太多人看見了,到時候怕也是會有麻煩。
顧子安歪了歪腦袋,輕笑了笑,別有深意的道:“放心,雖然沒辦法將讙再變成白貓的樣子,不過,這大小……”
以前白貓的樣子,也因爲被她封印了纔會如此,現在除非再次封印,不過那樣的話,別說是讙不願意,就是她也不會願意,好不容易再見到了,她哪裡捨得再將它封印起來?
這話顯然是沒說完,傅恆之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卻見原本趴在自家人兒懷裡的傢伙一下子擡起了腦袋,站起身來抖了抖身子,瞬間將自己變成了一個縮小版的小傢伙?!
傅恆之目露詫異,眸子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傢伙,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依舊是一目三尾,但大小的的確確的是變小了,以前站起來尚能有膝蓋高,現在,根本就是一隻倉鼠的大小!
他見過不少的古獸,卻也從沒見過能將自己縮小的,若不然真是這樣,以前被他們抓回去的那些古獸,怕是早就逃走了。
“這樣,應該不會惹人注意了。”顧子安壞笑的道。
傅恆之輕嗯了一聲,確實,大的話不方便,小的話那可就好藏了,而且,他瞥了眼只在自家人兒腿上佔了很小一塊地方的傢伙,眸底閃過一道幽光,滿意了,唔……貌似小的比大的瞧着順眼多了,正想着,卻見原本站在自家人兒腿上的傢伙忽然動了動。
讙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擡爪,在某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嗖地一聲直接就着顧子安身上的衣服就往上躥去!
傅恆之眼睜睜地看着那隻變小的傢伙,先是順着自家人兒衣服的下襬往上躥,鑽進了位於腰間的口袋裡,然後,彷彿不滿的探出腦袋,接着繼續往上躥,小小的爪子從腰部到胸前再到鎖骨的位置,然後,站在了自家人兒的肩膀上,人性化的往下瞅了瞅,彷彿在找尋最適合的位置似的。
每隨着讙多邁動一次爪子,某個男人的臉色便更黑了一層,立馬推翻了自己剛纔的那番設想,小的順眼?!
小的更礙眼還差不多!
雖然說自家人兒還穿着羽絨服,但他看着怎麼這麼想將它出窗外去了?尤其,這家還夥這麼光明正大,肆無忌憚?!
讙躥到領口的位置,停住了,果然,還是衣服裡最暖和,然後,一爪子毫不猶豫地扒在領口上,眼看着馬上就要鑽進去,傅恆之猛地反應了過來,二話不說,速度奇快的一把將讙提起了起來,想也沒想的直接往後座一扔!
‘砰!’整個兒世界清靜了。
這事兒發生的太快,連顧子安都沒反應過來,她錯愕地望了眼跌倒在後座搖搖晃晃的讙,愣住了,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怎麼了?”
傅恆之目視着前方,冷峻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異樣,一副正在專心開車的樣子,嘴上卻極其認真的回道:“它太鬧騰了,會影響開車,還是放後座比較好。”
聽了這話,顧子安伸到半空中的手一頓,剛爬起來的讙卻差點兒沒再次跌下去,影響開車?!它又不是在你身上爬,影響什麼開車?!
結果,再一看,原本準備將自己抱回去的蒼梧,下一刻卻瞬間將手收了回去,讙傻愣地眨了眨眼珠,“吱?!”
“你先在後座待一會兒,等到了再出來吧。”她和傅恆之都是感覺敏銳的人,讙在旁邊鬧騰來鬧騰去,或許還真的有點影響了。
“吱吱吱!”一陣哀嚎頃刻在後座響起。
小爺我忍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丫丫的,你給小爺等着!
奈何,前面的某個男人壓根就沒聽見。
一到蒼華集團,顧子安便直接去了頂樓的會議室,至於讙,則是被某個男人以太過鬧騰,怕待會兒會吵到他們爲由,給帶到了另一邊的辦公室裡。
聽見動靜,劉元會、張得喜、常立三人瞬間望了過來,一見到進來的人,眼前一亮!
“顧總!”
“安姐!”
顧子安挑眉,點了點頭,沒想到她在車上耽擱了一會兒,他們倒是都已經到了。
“顧總,您這次找我們過來,是有什麼要事麼?”劉元會看了眼在位子上坐下的顧子安,疑惑的問道,剛纔接到顧總的電話,只說讓他儘快趕來蒼華集團,他還以爲是找他一個人了,來了才知道,顧總不止是叫了他,還叫了張得喜和常立。
張得喜和常立也紛紛對視了一眼,目露凝重,他們也以爲只是找自己的了,來了才發現不是,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顧總,該不是出了什麼事兒吧?”這樣想着,便問了出來,也不怪他們會這樣想,顧總雖然也經常會找他們,但卻是第一次三個人一起喊過來。
顧子安輕笑了笑,看着一個個面色凝重,彷彿如臨大敵的人,搖了搖頭,示意他們放鬆,“別擔心,沒出什麼事兒,這次找你們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們說。”要真說出事,那也只是她的私事,和集團倒是沒什麼關係,只不過……
聞言,三人瞬間鬆了一口氣,疑惑的問道:“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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