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地牢,一個便衣獄卒慢慢走進去,手裡拿了一個灰色小瓶子,在這種昏暗的地牢裡,可以憑藉光線掩蓋了,不容易被人發現。
他循着蹤跡,小心翼翼地靠近關押劉嬤嬤的牢房。
“開飯了!”
一聲叫喚,邊上又另一個獄卒過來,推着飯車一間一間地分發食物。
在這個獄卒走過去時,那個遍衣獄卒湊上去,假裝一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這一撞有點用力,那獄卒直接被撞到了,手裡正端着一碗粥也跟着灑落。
“嘿,你這人怎麼這樣,走路部長眼睛的嗯?”
“唉,抱歉抱歉,正打瞌睡呢,這樣,這邊我幫你去送?就當賠罪了。”
“行行行,你去,我正好也累着了!”
那個獄卒打了個哈欠,便將手裡的活計交給了便衣獄卒,就走了。
便衣獄卒暗暗鬆了口起,擦拭額頭的汗,便按照剩下的路徑,開始給那些犯人送伙食。
當他來到一件牢房面前時,看見了那個老嬤嬤,眼底掠過一抹精光,然後依舊慢條斯理地盛飯,並且在飯裡面倒入那個灰色瓶子的東西。
做完這些,他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確定沒人,這纔將飯菜遞給那個劉嬤嬤。
劉嬤嬤見那飯菜來了,就要伸手去接,不過就在這時,那邊傳來一陣嘈雜聲,然後就有好幾個獄卒過來。
便衣獄卒臉色一僵,有點緊張地看了他們一眼,擔心出了紕漏,低沉地催着劉嬤嬤趕緊吃飯。
那劉嬤嬤也是個精明的人,從對方的點點提示中知道了主子的意思,居然也不反抗,就那麼將飯菜吃進去了。
幾乎是同時,一聲嬌斥響起,“把她嘴裡吃的都給我弄出來!”
說話的正是清霜,此外還有一柄跟來的清荷,都是靈安樂身邊的心腹。
很快那幾個獄卒就衝上來開了牢門,將劉嬤嬤吃進去的搗鼓出來。
但劉嬤嬤竟然很忠心,怎麼都不肯撬開嘴巴,還司機吧列地將自己剛剛吃下去的一口嚥下去了。
清荷皺眉,不悅道,“想死,哪兒那麼容易?”
說着給清霜遞顏色,清霜就取出了一隻蟲子,“這是皇上恩賜之物,能將她體內的毒素吸出來,給她喂下去!”
“嗚嗚,嗚嗚,不……嗚……”
劉嬤嬤想反抗,但終究拗不過幾個男的,蟲子被強行喂下。
“嘔——”
劉嬤嬤努力想吐出來,可惜沒用,蟲子是活的,很快就進入了她的體內。
大概過了一炷香時間,蟲子出來了,她的氣色也比之前好了,這是毒解了的緣故。
便衣獄卒則是被抓了,問他是誰讓他下藥的,他說是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宮女給他銀子讓他辦事。
這一點自然是不信的,於是清霜就讓人將他捉拿了下去審問審問。
只是審問下來的結果讓人匪夷所思,因爲還真的和他說的沒差別。
只是那個宮女,卻怎麼也找不到了,去了看守宮門的人,卻說有個宮女拿了對牌出宮去了。
估計這個宮女就是給他毒藥的那位,可說起容貌來,居然對不上。
可以判定,之前是易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