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和二建絕對相信,老驢這廝窮的就剩下錢了,而且最近是順風順水,連着做了好幾筆甜買賣,正是肥的流油的時候,三十萬說拿就拿出來,最多是忘了,但是絕對不會欠錢不還。
那個領頭的一聽老驢報字號頓時就愣住了,擡頭一看老驢店鋪掛的那塊橫匾,這可是老驢親筆書寫的三個大字,爲此老驢狂練了一個多月的書法,寫完後裝裱好了掛在店外面,平時天天擦拭細心保養,可在意了。
那個領頭的一看那塊橫匾咬牙跺腳的說了一句:“操!找錯地方了,不是這兒。”說完一揮手對着那幫小夥子說:“趕緊走,別讓那傢伙跑了。”然後扭頭對老驢一供手說:“抱歉!得罪了,改天兄弟擺酒賠罪。”老驢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一搖頭說:“不必了!您忙吧。”
那傢伙走了幾步又回頭對老驢說:“這位老闆,你這匾上這幾個字可真不咋的,什麼玩意嘛?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專門做這橫匾的地方,保證比這強多了,花不了幾個錢,換了他得了,省的掛在這讓人誤會!”說完扭身就走,把臉色鐵青的老驢丟在一邊。
我和二建老鬼強忍着笑往回走,只見老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變紅了,忽然他跳着腳指着那幫人的背影罵道:“沒文化的傢伙,你懂嗎?這是草書,狂草!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