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出去,我來問?”他吩咐完之後,就坐在了剛纔那個警管的位置上。
“要嗎?”他給了我一隻煙,我沒有要。
都說當大哥的吸菸喝酒都是好手,我是一個例外。
“謝謝我不會。”他自己點上了一隻。
“警察局被襲擊你知道嗎?”他吸了一口之後看着我。
“剛剛知道。”我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
“是誰幹的?”他這時問我,我那知道,反正不是我做的。
“這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停頓了一會想了想之後接着說。
“我猜是外地勢力乾的,我們也在找他們,不過現在,還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來這裡幹嗎。”我這樣的解釋着。
“他們怎麼會來我們這裡。”這時他給我解開了手銬。
我甩甩手,放鬆一下,“我們這裡安靜了幾年了?”
“大概五年了。”他這時疑惑的看着我,我這樣問當然有原因的。
“五年,”我想了想,“你有沒有聽說過‘分久畢合,合久畢分。’這句話。”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裡要開始混亂了?那也不用那麼短的時間。”他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
我也明白一般的地方不會有那麼快的更新,只是我們這個地方特殊,什麼時候改變沒有人知道。
“這個我還不知道,不過我們的勢力受到了威脅。”我靠在那個椅子上接着說,“沒有一個人願意,把自己苦心經營的成果隨便讓人給毀了。”
我的這些想法是從檔案裡推出來的,他我當然不能這樣的告訴他了。
他想了想,“那今天就這樣,你可以回去了。”
“我還真幸運,沒有留下來吃飯,” 我諷刺着他。
我這時站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告訴我那麼多的信息,是不是我也給你們一份禮。”
“以後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不要把事情做的那麼絕。”他心平氣和的給我說。
“哎喲,我們可是貓和老鼠。”我這樣的說着,看着他。
“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指不定你哪天也需要我幫忙。”他很堅定的說着。
我伸着頭在他的耳邊說,“這句話最好用來教育你的那些手下,至於我,身不由己。”
我徑直的走到門口,那些守衛看到我之後,一愣。
“讓他回去。”張局長髮話了,他們看了看我,沒有攔我。
哼,我輕輕的哼了一聲,之後我就走出了審訊室。
“你以後走路小心腳下打滑。”我看見了剛纔那個審訊我的警察。
“這算不算是威脅?”他這時指着我說。
“去問問你們的張局長。”我說着就走了,頭也不會的走了。
來到了門口,我看見了吳亮,他的身後有幾個小弟,還停着一輛轎車。
吳亮上前,“零哥,沒有事吧?”
“沒有,只不過是受了點委屈。”我還是有些無奈的。
這時他已經給我開了車門,“上車,回住宿區,老大正等着我們那。”
“先去西角酒店。”我上了車之後吩咐着。
吳亮點點頭,“那好,我先給東哥打個電話。”
“東哥,我是吳亮,零哥出來了,我們先去西角酒店,一會再回去。”
“他沒有事吧?”那邊傳來了一個平靜的問聲。
吳亮看了看我,“沒有。”
“那就這樣。”東哥說着就要掛了電話。
“東哥等着你那,一會在回去。”吳亮掛上電話,“他們應該對你很客氣?”
我很疑惑,“爲什麼這麼說?”
“以前凡是得罪某大哥的警察,後果都很慘。”他這樣的說着,好像已經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哈哈,我笑了笑,“有機會我也試試。”
吳亮這時好奇的看着我,“他們沒有怎麼你吧?”也許是因爲我剛纔的那句話。
“有你們在他們敢嗎?”我這樣的說着,臉上露出了笑容。
就這樣我躺在車上閉上眼睛睡了一會,當我醒來時,已經到了。
我很快的走進了西角酒店,直接去了地下室,因爲那幾個外地的關在那裡。
“你們是哪裡的,不防直接告訴我。”我開門見山的給他們說。
他們都不說話,我打了個手勢,肋骨兄弟馬上過去,抓住一個。
“把他的手給我砍下來。”我毫不留情的說。
那個人,面無表情,鐵青着臉。他已經被我的這句話嚇壞了。
“大哥饒命,我只是一個小弟而已。”他哀求着掙扎着。
啊…一聲殘叫,躺在地上痛苦的**着,胳膊上的血不住的狂奔。
“你們也看到了,他這是不合作,要是和我合作的話,你們馬上可以回去。”
我看到他們的臉上,大都顯出了害怕的表情,他們沒有說一句話,我就知道了他們的想法。
但是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不讓他們說,或者說這裡有人不讓他說。
“抓過來一個。”我看着他們沒有人出來說話。
肋骨兄弟抓着一個,上前走了兩步,我看到他的臉上煞白。
“把他帶走。”我的頭一擺,接着他就被肋骨兄弟帶走。
我出去之後,來到了另一個小屋,那個人已經來到了那個小屋。
“告訴我你們的情況,我可以答應放了你。”我做在了一個椅子上。
他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但是他的害怕使他不敢和我對視。
我這時很有耐心的等着,等着他開口,我還有些時間可以浪費。
他一會看看我,一會又陷入了沉思,像是有什麼顧及,想說又不幹說。
“給他鬆開綁。”我這樣的吩咐着,肋骨兄弟馬上照做了。
這是暗示,我要告訴他,我說道做道,他也是看看我。
等了十分種,他開口了,“你,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只要你說的是實際情況。”我這時很客氣的說着。
他猶豫不決,看了看肋骨兄弟,又看了看我,我微笑着點點頭。
“那你們要遵守諾言。”他仍是猶豫。
這樣的人我能理解,他的猶豫是源於他的顧及,顧及我不首諾言。
“沒有問題。”我擺擺手,臉上顯出了誠信的表情。
他停了停,思想在做鬥爭,皺着眉頭。
最後還是說了,“我們是唐家市的,現在準備吞併你們才成市的黑幫。”
“哦,你們來了多少人,和虎幫有沒有勾結。”
這時我最關心的問題,其他的問題可以推遲知道,唯獨這件事情我現在就想知道。
“這個我不知道。”他這時回答的很乾脆。
“什麼不知道,說清楚點。”我大聲的呵斥着。
“我只是一個小弟,又不是直接跟着五哥的。”
“你們五個之中誰直屬謝五?”我繼續問,語氣依然很嚴肅。
“中間的齊哥。”
“我怎麼才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饒了我吧。”這是他已經跪下了,臉上的表情和剛纔死屍一樣。
我皺皺眉頭,“放他回去。”
他高興的連聲說,“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送他們出去”我依然是擺擺手。
過了幾分鐘,肋骨兄弟回來了,“他走了”
“把中間的那個給我弄來。”
“是,零哥。”肋骨兄弟就出去了。
我看到他之後就給了他一腳,他躺在地上痛苦的**着,口裡的血也在流。
“告訴我你們是誰?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看到他又坐起來了。
“有種就殺了我。”口裡不清不楚的擠出了幾個字,他這時還很橫。
他擦了擦嘴上的血,“我就知道你們都是蠢蛋,問我也是白問。”哈哈哈,他苦笑。
我是不會馬上把他給弄死的,我向他走了兩步。
“剛纔那個已經被我送火葬廠了,你要不要試試。”這是威脅。
“老子纔不怕那。”他臉上有中英雄的氣概。
“你TMD有種,關回去,弄下一個。”我擺了擺手。
下一個,我還是用第一中方法——誘惑。
“回家和家人團聚那樣多好,何必在這裡受罪。”我輕描淡寫的給他說着。
“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家裡還有老母親那。”
我心想,“又是一個怕死的,怎麼這種人都來混黑社會。”
我這時坐下來,“回去可以,告訴我你們的情況。”
“你真的放我,要是我告訴你的話。”他要上前。
我頭一擺,肋骨兄弟馬上明白,把他放了。
“我可以保證。”我說完之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這時我是微笑着給他說,“剛纔那個你也看到了,他們只是實驗品。”我說的含糊其辭。
他用恐懼的眼光看着我,“你們真的說話算話。”
“不說就算了,”我轉頭,“給我解決一下。”我吩咐着肋骨兄弟。
“是零哥。”他們上前就要把他拉起來。
“不要啊,大哥,我說,我說,我把知道的全說給你。”
我示意他們放開手,“說。”
“我們是唐家市的,這次先來了五十人,還有更多的人要來。”
“剩下的人在那裡?”我坐直身子問道。
“應該還在星辰酒吧。”
“你們和虎幫有沒有勾結?”
這個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我們想先從你們這裡下手,之後再吞併虎幫,應該沒有和他們私下交易。”
“那還好。”我自言自語。
“送他回去。”我一擺手,要放他走。
他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你真的放了我。”
“不想走可以留下來,等我哪天心情不好那你們開刀。”
“我走,我走。”他說的很急切。
送他出去之後,我就心中有數了。
“我們去看看他們幾個怎麼樣了。”
我又回到了剛纔的那個地下室。
“看看他死了沒有。”我說的是地上的那個。
雞肋上前看了一下,“他已經斷氣了。”
我沒有給他止血,那麼長的時間不死纔是奇蹟。
回到了住宿區之後,幾個大哥都來迎接我,這可是一件大事,是我的第一次外出作戰,第一次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