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這個事情完全交給我處理吧?”這是我回到了住宿區,見到大哥的第一句話。
“沒有問題。今天我們給你慶祝。”說着就拉着我走進了餐廳。
“那好,不過這件事情纔剛開始。”我這樣的解釋着,因爲我知道現在的情況。
“有一天,快樂一天,哈哈哈。”東哥笑了笑,就示意我走。
這時完全不是剛剛當大哥時的感覺了,我現在可是在做一件大事。
來到住宿區之後,幾個大哥去了會議室,我則是坐在了大廳。
“零哥。”第一個上來的是阿成,面臉的笑容,好像是爲他慶祝似的。
“那的傷怎麼樣了?”我還是關心他的傷。
“已經好了,下次如果有機會一定帶上我,在家都閒出病來了。”他這樣的訴說着他的痛苦。
我想了想,“前方有人拼命,後方也得有人看家,要是前方戰火連連,後院在起火,讓諸葛亮來,給他幾萬精兵,他也不敢保證能勝。”我看到他一臉的迷茫,“明白嗎?”
他搖搖頭,“太深奧了,說點簡單的。”
我想了想,那有什麼事情是免費的,要的到東西要付出代價,但是方法要正確。
“做你該做的,說你該說的。”我這樣的解釋着,很認真的看着他。
他這時點點頭,眼神盯在一處,出神的思考,我想他不用這樣出神。
“吃飯簡單。”我說完之後就直接走了,他自己在那裡愣愣的站着。
我們的慶祝還沒有到,幾個大哥在會議室,我就去了會議室。
“小零,你和他們幹起來也不喊我。”僧哥這時向我發牢騷。
“那時不是時間太短嗎,沒有來得急通知你。”我這樣的解釋着,“以後我們還會和他們交手,一定不會忘了你的份。”
“你的手現在還能提起刀嗎?”狂哥這時嘲笑的看着僧哥。
“要不要試試。”僧哥這時真的站了起來,量了量拳頭。
“不用了,現在要是和你打一場,那不成了小丑。”狂哥這樣不緊不慢的說着。
“你們倆不要鬥嘴了。”東哥這時制止了他們。
“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癡哥這時問了我一個,這樣棘手的問題。
“你想怎麼辦給我們說說,至少我們也有個底。”財神哥這時,也是想知道我的做法。
梆梆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們幾個都回頭,我把門打開。
“零哥,不好了,剛抓住的幾個人逃跑了。”吳亮這時和着急的說出了這些話。
“什麼時候的事?”我不慌不忙的說。
“就在你回來的路上。他們剛剛打電話來。”他喘着粗氣。
“有沒有傷到人?”我只問了這個問題,其他的我不管。
他想了一下,“他們說只是一個兄弟被打暈了。”
我點點頭,微笑着說,“這樣最好。”吳亮也是被我弄的不明不白的。
接着我很鄭重的說,“告訴他們沒有關係,不過從現在開始,讓他們要好好的工作。”
吳亮點點頭,“知道了零哥。”
“現在就去告訴他們,好好的工作。”我看着他,沒有要走的意思。
吩咐完之後,我轉頭有回到了會議室。
狂哥看到我無所謂的表情,他是不屑的看着我,“怎麼連一個犯人都看不住,你的手下是不是吃白飯的?”
“這個可以放心,”我坐下來,“一山還有一山高,我他們能逃跑,我自然能在把他們給捉回來。”
“那麼有信心?”財神哥這時也投以懷疑的目光。
“他們的大哥來了之後,我也有信心給捉回來,何況是幾個小賊。”我對於他們的逃跑不以爲然。
狂哥輕輕的哼了一聲,“那應該讓你去統一我們黑幫。”
“早晚的事。”我很有信心的說。這可不是信口開河,我是有這樣的志氣的。
“不要討論這件事了,我們還是去慶祝吧?”阿賽哥這是打斷了我們的爭論。
“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討論,現在去慶祝。” 我這樣的說着已經站起來了。
我們幾個大哥都來到了餐廳,狂哥這時拿出了幾瓶白酒。
“你的酒量太差,一定要好好的練練。”狂哥走到了我面前,拿出了一個酒杯,就給我倒滿了,又把那瓶白酒放在了我的桌子前。
“不用這樣吧,狂哥?”我很不理解的反對着。
“是男人就得這樣。”癡哥這時也贊同。
我看着僧哥,想向他求救,“不用看我,沒有用的,對你沒有興趣。”
我這次可是沒有辦法了,只好和他們一起喝起來了。
沒有多久,一瓶白酒已經見底了。我那時還算清醒,沒有想到我能喝那麼多的酒。
又是兩杯下肚,我開始迷糊了,但是我沒有放下我手中的酒杯。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陽光已經照進了我的小屋。
“頭還真的很暈。”我這時已經起來了。找出曾經狂哥給的那個茶葉,讓吳亮給我送來了開水,喝了半個小時。
後來到事情,我是聽狂哥說的。
我一共喝了三瓶,之後就癱瘓了。是他們把我給擡回來的。
以後還得練習喝酒,不然的話兄弟們要是敬酒,喝到半路倒了,那樣就太沒有面子了。我是這麼想的。
我是一個大哥,一個有尊嚴的大哥,面子一定是要的,做爲我們這樣的人,沒有面子和沒有地位一樣。
“下午我們去公司,找東哥。”我吩咐着吳亮,他點點頭。
“你回去,下午三點來喊我。”我的聲音很低,我現在很暈那。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零哥。”他說着就走了。
“恩”完之後我就躺在了牀上,我現在腦子還是暈忽忽的,誰叫我沒有酒量那。
下午我一點多就醒了,我走到了我的房子後面,看着那個森林。
神秘是對我最大的誘惑,我像小孩子一樣,想找到這個答案。但是我是不會輕易的去那個地方,因爲它有個特殊的名字。
我要釣魚,我這樣的對自己說着。
我去大廳吃了些東西,之後又在電腦前玩了一會。三點時我準時去公司了。
“零哥。”幾個門衛同時的喊着,感覺就是有差距。
我微笑着點點頭示意,腳下不停的走向了大廳,我是直奔東哥的辦公室。
“東哥,我要找虎幫談判。”我是直接了當的,提出了我的思考已久的想法。
當東哥聽到我這個想法之後,都愣了。
“操,你小子是不是瘋了,他可是隻瘋狗,見誰咬誰。”東哥這樣的罵着。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我這時裝出爲難的神情。
東哥很乾脆的說,“有屁快放。”